第78部分(第3/4 頁)
噴壺,蘇朝宇用更大的嗓門教育我要聽話。但是誰也攔不住我報仇。世界上有什麼事能比看中的姑娘其實有個比自己更帥更威猛的老公還令貓悲哀的事情嗎?
我眼前揮之不去地都是她丈夫胸口獅子似的白毛和寬闊的額頭、前爪,以及尾巴下端那兩隻驕傲飽滿的棉桃。儘管江揚私下裡告訴我,只是沒有來得及帶去手術而已,我還是很傷心,真的非常……傷心。
我一直想把秦月朗的秘密和盤托出,告訴每一個人,但是每次我講到一半,蘇朝宇總會拎起我的前爪懸空:“你絮絮叨叨要幹什麼?”我也試過寫出來,就用江揚的鍵盤,結果據說那些瘋狂飛出來的字母都發給了一個叫首相的神奇的女人。我還試過用林硯臣的繪圖板直接寫,但是他狠狠地敲了我的腦袋幾下:“好幾千布津幣呢!”
秦月朗越發囂張。我每每看見他都要襲擊一次,久而久之居然成了慣例,他會在我心情大好曬太陽的時候,忽然把我抱起來懸在仙人掌上空:“怎麼今天不偷襲了?”
我蹬踹掙扎,他終於抱著我仰面在躺椅裡,我們一起對著陽光,我的眼睛變成了細細的一條線,但是他不會。
他說:“我沒有你的勇氣,沒法直接走開。”
我舔了舔他的鼻子:其實你還不錯啦。
他說:“我希望每天都能像那天一樣,我愛他,他也愛著我。”
他說:“多好。”
我伸了個十足的懶腰,趴在他的胸口睡覺。
耳邊有他的心跳,由快變慢,他撫著我的手指漸漸沉重,他認真到傻的願望如同彩虹氣球般慢慢從身邊浮起,飛向天空。我下意識地抬頭,感覺身體像神秘的方向動了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忽然想到,如果我在動,那麼秦月朗也在動。我高興地舔舔鼻子,試圖叫他起來,我有一個好訊息要通知他。
就這麼每天一點點,不用著地老天荒,他便可以和首都的那個人鼻尖碰鼻尖了。
— The End —
☆、真相,只有一個(1)
寫在前面:
標題送給永遠無法小學畢業的柯南同學!
此番外最初看會有些迷糊,正常的,正常的(催眠狀)……柯南同學也是到最後一刻才明白為什麼嘛。
故事發生在一個神秘的某月某日。
深冬大雪。
布津帝國版圖遼闊,南方還是鳥語花香的時候,西北邊陲卻已經積雪過膝,邊境基地指揮中心出動了300人輪值清掃積雪,還有10名軍官調配指揮,要爭取在每天中午12點之前處理完前日的路面積雪,保證軍民交通舒暢和各項訓練正常進行。
此時,各個學校已經放寒假,軍隊雖然沒有長假制度,倒也早早開放了春節假期的申請,一部分官兵回家休息,整個基地裡似乎比平時少了一些人,顯得非常有冬意。呵,多麼安謐的冬天!浮生風景區的森林裡,火紅的列那狐美夢正酣,大大的尾巴蓋住了半邊面孔,隔壁洞穴裡的小蛇身體微僵。整個森林都熟睡著,只有老松樹尖端掛著一顆頑強的瘦瘦的松果。它支撐了半個冬天,終於,一陣寒風凜冽而過,它晃晃,再晃晃,晃呀晃。
噗。
就這麼輕微的響動,成了無聲的林裡唯一的驚雷。
列那狐翻身醒來,小蛇吐吐信子,松果半身埋在雪裡,一陣哆嗦。
某月某日。
落雪的窗前,程亦涵正在讀一本新出版的推理小說。紙墨芬芳,還有咖啡和九制梅乾,慕昭白的宿舍小而溫馨,剛加兩個夜班的情報科老大從睡夢裡醒來,躺在枕頭上看他:“程長官介不介意到樓下開信箱拿晨報呢?”程亦涵沒回答就站起來,嫻熟地摸了門口鞋櫃上的鑰匙下樓去,拿回來的不止晨報,還有三封信。
“看,我爸的賀卡。”慕昭白躺在床上一封封拆。程亦涵全然沉浸在連環殺手三日內行兇七次的緊張情緒裡不能自拔。
“韓易?”慕昭白仔細看那個名字和匹配的地址,“這哥們兒的信怎麼寄到我信箱裡了……啊?地址是我的啊?”
程亦涵忽然轉頭:“誰?”
慕昭白把信遞過去。
程亦涵從把拆信
刀從多功能軍刀裡折出來,細細劃開封口,裡面是一份報紙和一張手寫信箋。
糟了。
撲克臉的副官此時也沒什麼表情,卻把信死死扣在桌上。
當然,慕昭白已經洞悉了所有秘密。
同一個某月某日。
江揚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