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爸媽,還有很多人不知道我還活著,老人的死被人放在心角一邊,全都在琢磨我怎麼回事不是死了嗎,甚至有大膽的直接就上來問是不是雙胞胎私生子兒,氣得我爸媽恨不得把白菊花砸在這不長眼的腦袋上,我被他們當猴子般指指點點,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有心說給我聽的還是嗓音本來就這麼響,讓人不禁懷疑這些人到底是來悼喪的還是找罵的,既然你們明著暗著往老子身上扔針,那我也用不著多待見你們。我還發現那些人們的臉總是在需要表示哀傷時就馬上難過得就像自個親媽死了似的,後一秒卻又輕鬆的碰杯互灌喪酒。嘖,真佩服你們對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
對於死去的人,活在世的人總會有一種優越感,對逝去者的尊重就直線下降,這實在是讓人思摸不透。
我很慶幸我之前突發奇想地想來找這位老人,陪著老人走過人生最後一段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起 後面的都在有話要說這兒重貼一遍,各位,前面章節的能看到嗎?
禽獸果不其然惱羞成怒披上他的衣冠,忿忿地摔門滾了。雜亂的床,空蕩蕩的房子,只有臉上身上淤青的小疼痛提醒著李堪傑來過。
照著窗戶映出來的倒影摸索儀容,第N+1次發誓下次出門一定要順塊鏡子回來。
美劇打發了一大半天的時光,想去看我奶奶,又不想給老人家看到臉上的青腫瞎擔心,夕陽拉長了影子,照的房間明亮,而照不到的角落則更加黑暗。
“喂,奶奶,晚上我過去蹭飯,有啥想吃的菜我給您捎過去。”還是撥起了電話。
“小耗子啊!奶奶我啊,在家可等你一天嘍,家裡什麼菜也不缺。”伴隨著電話模糊聲音的,還有老人淳樸的呵呵笑,讓人聽著格外心情舒暢。
依舊是二小時的路程,夕陽的光芒像金粉似的灑在大路上,亮麗的金黃馬路。
車停在路邊小屋旁的大樹下,“阿嚏!阿嚏!”剛要上前敲門就狠狠地打了兩個打噴嚏,人說打噴嚏是有人想了,哪兩個閒著沒事兒的同時想我?掛著鼻涕敲門,我也不能知道我現在看上去有多邋遢。
我奶奶瞧著我的臉愣了一下,我給她送了個大笑臉:“這是給那幫兄弟打的,說我回來不說聲,不夠意思!傷看著重,其實不大疼的。”說著便進屋找面紙汲鼻涕。
我奶奶或許老了眼神不大好,愣了半響才接話頭:“兄弟打架了啊?真沒事兒啊?”
嘁,我哪來的兄弟。“嗨,他們心軟著呢,一群刀子嘴肉豆腐心,您孫子我能有啥事兒啊,阿嚏!!!阿嚏!!!”說著又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這天冷了,著涼了吧!”我奶奶笑著讓我坐著,等她煮飯。
我嚷嚷著也跟進廚房瞎摻和,廚房那陳舊的抽油煙機壓根就如同擺設,開了電開關跟沒開似的,典型的吃草不產奶,我還沒在廚房呆熱乎就連連的噴嚏不止,我靠,哪群人這麼想我!我奶奶把我趕出來讓我自個兒衝杯X九顆粒好好喝著,別瞎折騰。
吃飯時我奶跟我說我一兄弟常上來看她,我給我奶奶夾了塊肉豆腐,好奇問了下哪位朋友這麼有心,我奶奶樂呵呵說著叫李堪傑,我沉默了,嘴邊嚼米飯邊抽搐,想起他我就嘴疼。
嘟囔了句:“那群打我的兄弟,就這王八蛋帶的頭兒。”
我奶奶一聽,也顧不得嘴巴嚼著吃的,白花的小眉毛一皺,上火道:“敢帶頭打我孫子,咱家以後不給他進來了。”
我邊聽邊笑著應和:“對,應該外頭養條大狼狗,讓他沒膽來。”
“那使不得,萬一自個人給咬了咋辦,大狼狗吃肉呢!”小老人瞧著我,滿眼好像在希望我不要帶回一隻兇狠的狗來佔領這座小房。
我就因為狼狗吃肉才選它,不過眼前的溫暖老人比李堪傑那王八蛋顯然重要多了去了,我裝著乖孫說:“這不耍嘴皮勁兒嘛,哪能真養呢,我親奶奶住的地方可得保證絕對的安全,奶奶你說是吧?”
一桌簡單的菜卻讓我和我奶奶都吃的喜逐顏開,刷碗時我擦著盤子問我奶奶我住這兒段時間成嗎?外頭電視聲音嘈雜,老人隔了半響才恍然般應了一句樂意相當樂意。
我奶奶看了會電視就喊了句耗子要早點休息便回房睡覺去了,我不禁感嘆,才八點鐘多,老人的健康的生活規律和我一比簡直
躺在床上,聽著院子裡頭蟋蟀的鳴聲,還有各種常見卻叫不出名兒的蟲子的鳴聲,我毫無疑問的,睡不著覺。
煩躁的換著躺的方向,越是想著一直動會睡不著覺就越發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來睡,就這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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