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成了金黃。
“交個朋友好麼?”
唐堂抿了下嘴,笑笑看著我。
那一刻,我彷彿真的被她嬌嗔的眼神融化了,酒精帶給我的一切眩暈感瞬間煙消雲散。半年多來,我們雖然不時的插科打諢、嘲笑譏諷,偶爾也吵上兩句,而今,她不哭、不笑,只是滿目的期盼與些許的哀怨,竟讓我感覺陌生起來。
“呵呵”我尷尬的從喉嚨中擠出兩聲笑,“太突然了”
唐堂沒有言語。
“你看上我啥了?這不明顯是縱容我與廣大男同胞為敵麼,那麼多男生喜歡你……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大家彼此那麼熟了,我沒什麼感覺,也沒有想定下來……”
語無倫次的我,第一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慌張,滿嘴的欲蓋彌彰。
唐堂也不管我在說什麼,只是一味的沉默。
良久,她忽然抬起頭,看了看我,安慰似的笑著說:
“行了,看把你嚇的,我不過隨便問問,你別當真”
我尷勉強歪了歪嘴角。
“還記得你答應我三個請求麼?第二個就是你把剛才我說的話都忘了吧”說完她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別多想,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再敬你一杯!”說罷,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不容我回絕,起身走開了。
看著她殷紅色的外衣漸漸溶於火光之中,我竟分不清她那句話是真、那句話又是玩笑,只是手中還握著沒有喝下的半瓶酒,一切對我來說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唐堂一反常態的平靜絕非是在開玩笑,而華子先前的囑託此刻也在纏繞著我——到底我在恐懼什麼?是愛情的負擔還是友情的信任?糾結的情緒宛如眼前的篝火,幻化成一條放縱地跳動的火舌。
一個人靜靜的不知坐了多久,突然聽到大劉醉醺醺的叫嚷聲,而後看著大家彼此攙扶著,陸陸續續往賓館走。等我跑上石堆,已經是空無一人。
老闆笑呵呵的接過我手中的空酒瓶,囑咐著:
“回去吧,都回去了,明天接著玩”,隨即向火堆中揚起一坯坯砂土。
坍塌的木柴在風中揚起一陣星火,繁星一般飄散開
——我恍惚又眩暈起來。
回到旅店,見華子癱醉在床上,和衣睡的正香,驕傲的嘴角依舊笑意般微翹著,少了平日裡的玩世不恭,平靜的像個孩子。我愧疚的躺在他身旁,伸手抱住他,期盼他能睜開眼,哪怕簡單的聽我傾訴也好,然而他睡的是那麼沉,沉醉在自己編織的愛情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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