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面前臉色不好的樓羽烈,“小樓你怎麼沒有進去?我來給你介紹,我女朋友,席晶晶。晶晶,這是我好哥們兒,樓羽烈。”
在初九看向那個女孩的瞬間,樓羽烈分明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甜蜜,那洋溢著的滿滿的名叫幸福的東西。
那一霎那樓羽烈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某一個位置一定是碎掉了,那些碎片刺得他生疼,折磨著他,讓他難受得厲害。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初九懷裡的女人,抬頭盯著初九,淡淡地扔下一句“你知道我在這裡等了你多久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初九看著轉身離開的樓羽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就交代過讓他來了以後先進去玩的呀。
初九低頭對上懷中女孩不安的眼神,笑得溫柔,“他就那樣的脾氣,其實人很好的。沒事。我們進去吧。”
若是換做往常,他一定會發現樓羽烈的異常。
只是那一天,他的注意力一刻都沒有放在樓羽烈身上。
所以他才沒有注意到,樓羽烈的臉色很不好。不僅僅是因為生氣。
所以他也不會知道,那個晚上過後,樓羽烈病了好久。
12月24號,Christmas Eve。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路邊擺小攤賣蘋果的人卻不少。
不是初九想記得,實在是這樣的日子太好被記住了。
十四歲的那天他有了女朋友,他第一個也是惟一一個真心喜歡真心交往過的女孩,那個叫做晶晶的說話聲音很小、靦腆溫柔讓他很想要保護的女孩子。
同樣在那一天,他視為知己的好哥們兒跟他翻了臉。
初九一直覺得,如果有人要給他的人生寫傳的話,那天一定是個重點。那是他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幾個轉折點之一,是他和樓羽烈決裂的導火線。也是他墮入無盡沉淪地獄的開端。
戰火,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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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將初九拉回了現實。
一身和服的侍應生端著餐盤進來上菜,她輕輕地將托盤中的小菜一一放在兩人面前的小矮几上,微笑著說了一句日語,然後鞠躬行禮。
樓羽烈也笑著用日語回了一句。
那個侍應生臉色一僵,眼神古怪地看了初九一眼。
樓羽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擺擺手示意她離開。侍應生又鞠了一躬,站起身踱著小碎步往門邊退去,輕輕拉上隔扇,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初九不喜歡和室這種感覺,尤其是現在,這裡只有他和樓羽烈兩個人。
樓羽烈不說話的時候,總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尤其是當他一直盯著你看時,讓初九覺得喘不過氣。
“沒想到你還會說日語啊。”初九輕咳兩聲,覺得氣氛實在是太過尷尬,沒話找話。
“你不想知道她剛才說了什麼?”樓羽烈笑得一臉促狹。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家小樓也很口耐呀,有木有?
☆、不如不見3
初九愣了一下,雖然他聽不懂日語,可這種場合能說的也無非就是“祝兩位用餐愉快”、“兩位慢用”之類的客套話。這有什麼好問的。
樓羽烈顯然沒有去在意初九的內心世界,自顧自地繼續說,“她說今天是秋分。祝我們節日愉快。”
呃……這句初九還真沒有想到。
“那你說的是什麼?”初九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自己這記吃不記打的臭毛病。
——如果告訴你,我剛才說我和我的戀人分開6年,今天終於重新團聚了。你,會不會回到我身邊?
樓羽烈盯著初九看了半晌,眸子黯然。末了挑眉微笑。
“你覺得呢?”
初九鬱卒,他就知道不該問的。
“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在今天。七年前的今天。”
樓羽烈擺弄著手中的小瓷杯,狀似不經意的抬頭一瞥,卻震得初九無法言語。
初九當然記得,樓羽烈的首次亮相,就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將他們討人厭的數學老師踹翻在地。
那時候樓羽烈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拽。
但是初九卻覺得,和麵前這個沉穩內斂、卻霸氣外露的男人相比,七年前的樓羽烈可愛極了。
樓羽烈夾了一筷子豆苗放在初九的小碟子裡,笑得溫和,“我還記得你喜歡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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