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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媽媽說她早就想回來看看您，她跟我說等把學校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回故鄉來住著，再也不走了。”

初媽媽聽他這麼說，又高興起來，“這樣最好了。外面雖然條件不錯，但到底不比家裡安心。”

……

初九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就又被這個驚人的訊息雷得外焦裡嫩。

樓羽烈的母親是自家媽媽的閨中密友？是軒蘭的另一個股東？

靠，自己還和他一起上了一年初三，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媽媽有你這麼出色的兒子，自然什麼都不用操心。哪像我家這個不爭氣的小子。”初媽媽看看對面風流倜儻成熟穩重的青年男子，再看看旁邊自家兒子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

“哪裡，小九從小都很聰明。”樓羽烈看向初九，眼裡滿是寵溺。

初九不滿地瞪了樓羽烈一眼。當然，他是沒有勇氣去瞪他老孃的。

初媽媽聽到對方誇獎自己兒子，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十分高興的。“你可別這麼說他，平時散漫慣了，更把他說到天上去。”

她說著，又斜睨了初九一眼，“人家小羽現在可都憑著自己的能力創辦了一家公司呢。前段時間已經上市了。我家這混小子還整天在學校裡混著沒個正形兒。”

初九死盯著樓羽烈，大有他只要透漏出有關初九在他公司實習的一個字就立刻把他掐死的架式。

……

好一陣攀談之後，初媽媽才在初九那句“馬上就要遲到了”的提醒中和樓羽烈告別，末了還加了句“羽小子有空來家裡玩呀”才轉身戀戀不捨地進了電梯。

初九翻了個白眼，趕忙跟在他媽身後進入電梯，路過樓羽烈時連眼睛抬都沒抬一下。

“那麼小的時候見過，你還能一眼就認出來？”初九想想剛才的事就覺得生氣。那人明明就是披著人皮的大尾巴狼麼，憑啥就能人見人愛呢。這有沒有天理了啊還。

“小羽和你爸爸有合作。好像是買過你爸他們一個作者的小說改編網遊的。之前在一個酒會上見過。”

初九氣結。小羽？！還叫那麼親切。

***

直看到初九跟著他媽進入電梯後，樓羽烈臉上的笑容才斂去，皺起眉頭。

“似乎是因為什麼事情，和家裡鬧得不太愉快，從上大學開始就一個人搬出去住了。”

不知什麼時候，程虎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樓羽烈身後，說著自己打聽到的訊息。

（某作：有夠專業的呀小虎，果然跟著我家樓樓把你訓練的越來越全才了呀~某虎：啊我呸~）

樓羽烈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句，轉頭時，又換上了他一貫的微笑。

“《星雲》的作者來了麼？”

“十分鐘前到的，”程虎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跟趙家的大少爺一起來的。正在雅座喝茶。”

樓羽烈接過程虎遞過來的資料，就抬腳朝雅座的方向走去。“你去見過他了？”

“恩。”

樓羽烈隨意地翻了翻手裡的資料，“你的印象？”

“就是有些……”這是每次見客戶之前樓羽烈必問程虎的一個問題。只是這次真是把程虎有些難住了。

樓羽烈看程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挑挑眉，“難纏？”

這他不怕。他最擅長應付這種人。

“呃……這倒不是。”

程虎擦擦額前的汗，想到剛才那突然撲到他面前卻被後面的男人換腰抱住無法前進的可憐孩子掙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哀怨地看著他的神情，就是一陣顫慄。

程虎吱吱唔唔，直到樓羽烈踏進雅座的門也沒有說出口。

樓羽烈抬頭看到桌邊對峙的兩人，尤其是當看到其中一個個子較低的男生轉頭看他時一臉委屈的樣子，愣了片刻。

“擦，這絕對就是初九口中說的小正太。”

他當時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這人出現在初九面前。

***

初九跟在初媽媽身後一踏進“迎賓大酒店”的大門，就立即吸引了一眾目光。

初九暗暗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他媽有先見之明，一下車就拿了副超大墨鏡遮在臉上。

一路乘坐電梯直達20層。

剛一出電梯，初九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顯，思索了片刻才對他媽說，“媽，我接個電話，你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