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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仰著頭艱難地看看他，半晌才摸著門說：“舅舅，你被怪獸抓住了嗎？我怎麼摸不到你？”

林自：“……你外婆是怪獸。好大的怪獸。”

小矮子都沒有密碼鎖高，那麼積極幹嘛？過了一會兒，林然才款款走來，穿著白色荷葉邊的連衣裙，一如幾年前未出嫁的模樣。

他的姐姐，永遠年輕。

林然笑著開啟門，“你就不知道自己試試密碼？今天換的密碼你肯定知道。”

林自抱起扒著他腿的小侄子，疑惑道：“……222222？”

林然笑。

“……只有老媽才那麼2。”說是有一必有二，最後都會是兩個人的。

“看來你找到你的另一半了啊……”林然走在前面。

林自一個趔趄，小侄子立刻好奇地問：“舅舅，什麼是另一半？”

“……你叫我一聲英明神武舅舅我就告訴你。”林自逗弄。

“哦”歪著頭想了半天怎麼組織語言，突然皺著的小臉笑起來，一蹬腿，“兔崽子舅舅，你告訴我嘛。”

噗，林然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林自愣住了，肯定是他媽乾的好事！！！

“小歌，怎麼說話的？”林然象徵性地唬兒子。

吃飯的氣氛無比的好，他媽簡直笑開了花，一手抱著小外孫，一張嘴不是用來吃飯的，完全是用來誇他侄子和親他侄子的臉的，看的林自直搖頭，埋頭扒飯，結果大家都停下碗筷的時候，林自就吃撐了，林然一邊遞水一邊給他順背一邊數落他，“你是多久沒吃飯了？吃的那樣拼命，不清楚狀況的還以為餓了你好多天呢。”

他媽終於把重心轉過來一點平衡一下，“林自你看你姐，你什麼給我帶一個女朋友回來，給我生個乖孫子？”還抱著外孫逗他，“小歌要不要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就知道要說到這些，林自還沒用沉默來逃避，就聽到可愛的童聲：“小歌有小弟弟了呀，外婆你看。”說著挺了挺腰，扒著開襠褲。

眾人石化。

林自瞥了眼林然，林然面不改色回瞥，“他爸教的。”一副“跟我沒關係”的樣子。

“林自，你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來？”

林自聾拉腦袋：“沒有女朋友怎麼帶？”

“前天，昨天，晚上去哪了？”他媽將小歌給了他外公，坐好，嚴肅地問。林然趴在林自的肩膀閉目養神。

林自沉默了半晌，終於覺得自己的認真工作論行不通，遂改變路線，但是至於改走什麼路線，真把他難到了，還是沉默比較好。

“秦家的那個女孩呢？”

“那能稱為女孩麼？”林自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啊沒什麼。”就是像小太妹啊太妹什麼的，“媽，我和她晚上吃了一頓飯她就走了，根本沒和她在一起。”

“那你去哪了？”

“去……”一不做二不休，“夜總會！”

眾人再次僵住。林然反應過來找個舒服點的位置繼續閉目養神，他媽幾步走至林自面前，高興道：“兒子啊，你終於長大了啊，你有沒有，嗯？”他媽不正常地朝他曖昧的眨眼。

林自的臉，抽搐了，“你不覺得你放錯了重點？”

“是的！”他媽正經點頭，“你破處了沒？”

林自：“……”

林然：“……”

老爸：“……”

小歌：“外公破處是什麼？吃的嗎？我也要！”

“……”眾人。

感謝小歌小朋友的好奇心與好吃心和童言無忌，他媽不敢再在小孩子面前說限制性話題，以免哪一天小娃兒口不擇言在別人面前說了什麼有損正經嚴肅的家庭形象。林自疑惑，他們傢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正經嚴肅的形象了？但是介於暫時都自己有好處，便沒有問出來醜一醜他媽。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歌非吵著要和林自睡，眾人無奈，小歌睡中間，林然和林自睡在兩邊，林然說他晚上睡覺不讓人安寧，林自這個舅舅沒有經驗。

自從結婚後，林然很少留宿家裡，回來都不經常。

“姐夫怎麼沒來？”

兩人在床上話家常，這還是小時候愛乾的事，有時候會把黎於魚帶著，他們三個一起睡，林然在中間，他們兩睡兩邊。到現在有時候黎於魚細數當年英勇事蹟的時候也會趁沒人的時候對林自笑得欠扁，“怎麼說我當年也把你睡了！”好像很自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