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不要感到恐懼嘛,你決定要跟他們說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吧,我會跟你一起面對的。」
「不是恐懼啦……就是,心情有點複雜,我不會形容,總之就是很微妙。」好像有點期待母親趕快發現趕快戳破,但是又不想突然被說破,很矛盾。
「該來的總是會來,別想太多,好好的跟他們說,他們會懂的。」
親了親齊子梁的額頭,單靖言伸手摸那跟自己去年一樣理為平頭的頭,寵溺地衝著齊子梁一笑,這一笑讓齊子梁失神,臉紅。
「不要這樣笑啦……」把臉埋進單靖言的頸窩,齊子梁渾身燥熱,面對好久不見的笑容,一如以往地毫無抵抗辦法。
擁著齊子梁,單靖言移動腳步讓兩人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這是鼓勵你啊,不然要我哭給你看嗎?」說著做了一個很醜的表情,逗笑了齊子梁。
「哈哈哈好醜喔──」往單靖言懷裡賴去,齊子梁笑的全身都在顫抖。
笑了一陣,齊子梁捉住單靖言的手,仔細地撫摸著上頭的紋路和繭,滿足地眯起眼,溢位嘆息,「能這樣跟你在一起真好。」
單靖言淡淡地笑,另一隻手從齊子梁的額頭往上輕撫至頭頂,像哄小孩那般摸著,眼睛也彎了。
寧靜的幸福感盡在不言中。
將近十點,趁著綜藝節目換檔的時間,齊大緣削了水果端到客廳,石春穗呼喊在房間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出去吃水果,不一會齊子逸和林沐海就出去了。
「子梁這孩子真是的,他學長難得來家裡作客還不趕快來拿水果去吃。」邊碎碎念,石春穗站了起來,往大兒子的房間走去。
齊子逸本來要阻止母親的,沒想到還來不及開口,石春穗就已經走到齊子梁的房門口了。
「真是!笑得這麼大聲,音樂也開這麼大聲,難怪聽不到我們叫他。」先敲過門,但卻沒有人應門,石春穗笑著無奈地抱怨。
雖然在客廳沒有聽到過於大聲的音樂和笑聲,但是站在房門前就很清楚了,聽起來門內的兩人很愉快。
扭動門把,輕輕推開門,石春穗正要出聲叫他們去吃水果,卻在由門縫看見房內兩人的互動時瞬間噤聲。
床上,齊子梁和單靖言緊緊靠在一起,盤臥的腿上擱著雜誌,有說有笑,然後單靖言摟住齊子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換來齊子梁的面紅耳赤,然後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齊子梁也在單靖言臉上親了親。
明明就是幾秒間的事情,但看在石春穗眼裡卻像慢動作播放,一格一格的很清楚。
他們接吻的動作隱於緩緩帶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門後。
門外,石春穗用手背揩去眼角的溼潤,緩緩的移動腳步,雖然很努力想要隱藏震驚的情緒,但是走回客廳時她還是收不住因為緊張而掉下的眼淚。
「媽媽你怎麼了?不是去叫兒子吃水果嗎?怎麼突然哭了?」齊大緣摘下看書時戴的老花眼鏡,拉起在自己身邊坐下的妻子的手。
稍晚,在齊子梁告訴父母單靖言要過夜時,突然發現大兒子的秘密的齊家夫妻很努力不表現出尷尬和不自在,倒是齊子逸在一旁嘆氣,心中暗罵這個笨哥哥。
★
隔天早上,齊大緣用要買早餐的理由,讓單靖言跟他一起出門。
本來要跟父親一起去的齊子梁被母親叫住,說有話跟他說,於是他搔了搔頭然後目送一起出門的父親和學長。
走往早餐店的路上,單靖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題,於是隻好默默跟在齊大緣身後,偶爾說幾句今天天氣真好無關痛癢的話。
齊大緣的模樣並不嚴肅,甚至可以說是慈祥,眼角的魚尾紋和臉上看得出是有經歷過風霜的紋路在總是透露著和善的眼神與嘴角的襯托下,成了溫和的氣質,再加上眼鏡,更顯的斯文。
他們去了離家大約步行十多分鐘的早餐店,踏出早餐店後,齊大緣終於主動說話了。
「你和我們家子梁感情很好吧?」
「啊?」沒料到突然被問這個,單靖言愣了一下,隨即答到:「嗯,比普通朋友要好上一點。」
五十多歲滄桑的眼神露出溫柔,齊大緣又問:「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大一的時候,我那時候是弓道隊的隊員。」
「啊,那認識滿久的了,五年了吧?那孩子愈大深交的朋友就愈少,也很少帶朋友回家來玩,更不用說過夜了,你好像是第一個……」
單靖言笑而不答,會突然進入到這個話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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