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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呢?」我不由自主地追問下去。
「現在?」蕭媽無力的笑著;
宛如花敗前夕。「現在我只想要活下去。」
「蕭媽。。。」我無能為力; 連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清。
「也罷; 你是累了; 阿小。 把事情辦好就回去睡覺吧。」她斜眼看一看睡得正熟的蕾絲。「也把這個丫頭帶回去吧;
省得我看著心煩。」
「可是蕭媽你。。。。。。。」
「回去吧; 我不需要人伴著。」蕭媽命令著;
我也只好燙貼從命。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 剛才開啟蕭媽的手袋取證件時; 一幅老舊照片掉了在地上;
我檢了起來看; 那是年輕時的蕭媽; 好看的笑容; 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時光; 看似很幸褔的烙在照片上了。
12
煩厭的音色; 舞池上咯咯的跳動; 我站落在一角;
忍受著煙氣的沉俗和燻人。 蕭媽留院了; 但大家都活得和平常一樣; 有她沒她; 分別不大。 『東方』有我和咪咪理著數;
竟也和平常沒倆樣; 甚至還搞得比較好。我; 卻感到不高興了。
有點不正常; 我是知道的。
也許是這幾天都忙著往蕭媽和這裡邊兩頭跑; 所以有點睡不足吧。 我感到煩躁又不安; 兩隻黑圈團團環在白晳的肌膚上; 好不嚇人。
沒了煙; 手就不知該向哪裡放。 我想了想; 又摸向了酒杯。
平靜的夜; 只餘我心波瀾。
「秋哥; 外頭有人給你這個。」一個小廝向我懷內塞進一個東西。
方方的小盒子;
用黑色的花紙包著; 淡淡又沉穩的; 上面又交義的架了個十字絹帶; 沒有打蝴蝶結; 自自然然的貼在盒子上。
我看了又看; 正打量著是什麼東西。 可也沒有這個時間; 就被另一位上氣不接下氣跑來的人打斷了。
「秋哥; 秋哥; 不好了; 出事了!!」他拉著我要跑; 聲音低低的; 但卻充滿了驚慌。
我把盒子隨意塞回一個人手裡; 示意他為我藏好。 不知怎的卻有點不捨; 那被我撫暖了的盒子一離手;
只引來一片空虛。
我的腳是跨開了; 可是卻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個盒子。
就好像是和某種事物永別一樣。
平靜得悲涼。
才剛到了那個起事的場所;
我抽倒了一絲冷氣; 是輝哥; 還有被他抽出皮帶打得衣衫凌亂伏在地上哭泣的蕾絲。
我卻好像沒有看見她那無助的眼神一樣; 哈著腰笑著向輝哥道:「輝哥; 咱們這兒是尋開心的地方。。。」
我話還沒完; 輝哥就橫眉打斷了我:「尋開心是嗎? 這個臭丫頭卻教我不高興啊。 秋;
你說你們『東方』要怎麼賠我?」
我盯了一眼身後的小廝; 他馬上湊近我的耳邊說:「蕾絲不願被輝哥上;
所以開了這麼一場的鬧。」
不要被人上? 那來這裡幹嗎? 當烈女是嗎? 我狠狠的看了無力的蕾絲一眼;
又堆起了滿臉媚笑。
「那; 我給輝哥找幾個能玩的好不好?」我繼續的陪著笑。「艾艾; 芬芬都很能玩的;
她們一定會令輝哥高興的。 我就把她們叫來陪輝哥你好不好?」
看輝哥沒示意什麼; 我就當他是預設了;
馬上指示身邊的人把蕾絲抽出去。 可我的人手還沒到蕾絲的肩; 就被輝哥突如其來的發言打斷了。
「可是這樣放了這個丫頭; 我這口氣下不了啊。」輝哥突然淫邪的笑著。
「那;
我給輝哥好好教訓教訓她一下。」才說完; 兩個巴掌就煽了過去。 蕾絲不屈的用仇恨的眼神看我。 狠我嗎? 那;
要不要給那豬頭操操看?「死丫頭; 輝哥寵你你就放肆了; 還不快給輝哥道歉?」
我一手抽起她跪到輝哥身前;
那丫頭還是不作聲; 只是不甘心的流著淚; 一邊微微按著紅腫的臉。
我漠然的看她;
轉過來又給輝哥笑:「如果輝哥還不滿意; 我再命人打她一頓狠的;看她還敢不敢不聽話。 但今天輝哥是來玩的;
何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