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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
早飯剛上桌,蕭何出了臥室,看了我一眼直奔洗手間洗漱。
我坐在飯桌上等他,總覺得有些事要和他好好談談。他回來後,我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道歉。
他問我,“你錯在哪裡?”
我說:“我不該把我和莫瀾的事瞞著你這麼久。”
蕭何的臉越來越黑,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樣。
我再次用迷茫的目光望著他,他冷哼一聲,摔了杯子轉身離開。
我有點氣悶,他媽的!我到底錯哪了?
七點半,小莊陳玉來接他去片場,我要跟去,蕭何蹲在門口穿鞋子,冷冷的回絕我。
我又急又氣,也顧不得左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撲過去拉住蕭何,結果他沒多大反應,我自己反而痛的快要哭出來。
他推開我,轉身出門。
看著蕭何離開,我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每個人生氣發怒的方式都不一樣,我是直接暴力,就是動拳頭。蕭何是冷暴力,惡狠狠的眼神,冷冰冰的語氣,常常戳的我喘不上氣。
無力躺在沙發上,開啟電腦上Q。其實各種網路社交工具是給人無聊時消遣的,自從與蕭何和好後我基本就沒碰過這玩意兒。
一個多月沒上過Q,訊息也不是很多。
有幾條編輯催稿訊息,還有一條好友驗證。
我點開,驗證訊息是:陳柏溪。
愣了會兒神,點選同意鍵。
很快,新增好友成功,我看陳柏溪頭像亮著,於是發過去一條訊息:你怎麼知道我Q?
陳柏溪:'自動回覆'對不起,我有事不在,一會兒聯絡。
我嘆氣,剛要關掉扣扣,陳柏溪的頭像突然跳動起來。
點開對話方塊,陳柏溪回答:找周銘要的。
我想了想,問道:你們在哪裡?周銘的病怎麼樣了?
過了一會兒,陳柏溪回覆:美國,找到了合適的骨髓,快要做手術了。
我敲了一行字過去:那就好,祝他早日康復。
陳柏溪:你呢?和蕭何怎麼樣了?
我:還好吧。
陳柏溪:鬧彆扭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繼續回覆:季遲,蕭何真的很愛你,你不要再傷害他了。
我手抖了抖,打了一個“嗯”字,然後下線。
開啟文件,將這幾個月寫出的十幾萬字發給編輯,然後合上電腦。
我感到自己的胸口很悶,我很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
這次和好了,如果下次再和蕭何鬧彆扭怎麼辦?寄人籬下就是要看著別人臉色過日子麼?
想到這兒,我從沙發上蹦起來。走到自己房間,來到床邊,拿出床下的行李箱,開啟看著滿滿一箱子的專輯海報,這可是我的命根子。
愣了會兒神,然後出門。
…………
我好像有一個多月沒來過五環外了,回到自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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