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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有好幾年了。有時候一個人在夜裡碼字時,會不經意想到蕭何,心裡難受的緊。那時候唯一的慰藉是大螢幕裡的蕭何,是雜誌裡的蕭何,是專輯裡蕭何。
蕭何和我分手那日,我怒氣衝衝的離開,卻發生車禍,在病床上昏迷了一年。
那一年的時間裡,我腦海裡反反覆覆都是蕭何的影子。有蕭何陪我過生日的畫面,也有蕭何說分手的畫面,總之有好的也有壞的。那時候我是記恨蕭何的,記恨他朝三暮四引來個陳柏溪。但同時我也肯定他愛我,他很愛我。所以當我憑著強大的意志力醒來後,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找到蕭何。
我從大東北那個小縣城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來到北京,按照朋友給的地址,來到一棟居民樓。
我曾幻想著很多種與蕭何相遇的情景,但現實永遠會狠狠的打著你的臉。
那時我懷著激動的心情進入樓道,恰巧看到蕭何抱著個小孩子和蘇冬雪走向樓門口。我驚得不敢動,就這樣我們擦肩而過。
那種酸澀的心情,我現在還記得。心臟一抽抽的痛,像是被人用刀子剜。更加巧合的是蘇冬雪不經意間看到我,然後她找藉口支走蕭何,便急匆匆的返回來。
蘇冬雪回來找我,的確是為了好好談談。但現實不是電視劇,兩個人沒有坐在咖啡館,她也沒甩給我一沓錢,讓我滾開蕭何。
那時,我蹲在樓道里,一根接著一根抽菸,蘇冬雪被劣質香菸嗆的眼淚汪汪,她沒有太多的話,唯獨說了一句:“我們結婚了,也有了孩子。”可也就是這句,令我萬念俱灰。
再後來我就沒有找過蕭何,那時候我想沒有蕭何,小爺我一個人也是逍遙自在。但在北京飄蕩了兩週後,我才發現我很愛蕭何。
其實我知道,蕭何也是記恨我的,他一直以為我不愛他,和他在一起只是玩玩。
望著遠處聳立的高樓大廈,交錯相通的道路,此時的北京幾乎可以用五光十色來形容。大年將至,大紅燈籠掛在街邊,竟難得讓這座城市少了分冷清。可也就是這樣的場景,令人覺得孤獨。
習慣的摸向口袋,卻沒有煙。
“怎麼還不去做飯?”蕭何洗漱完畢,走到我身邊。
我轉頭,看向他:“有煙麼?煙癮犯了。”
“沒有。”
“哦,那我下樓去買。”
他拉住我,眼神特兇:“我家不許抽菸。”
“那我在外面抽完回來。”
“不行!”
互相僵持了幾分鐘後,我嘆氣:“好吧好吧,你是老闆你說的算,我去做飯。”
蕭何這才放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7
穿上圍裙站在廚房好半天,我才想起我根本不會做飯。
以前和蕭何同居時,一日三餐,家務,都是蕭何一手包辦的。蕭何這人其實特賢惠,按理說形容一個男人用賢惠這詞兒太彆扭,但用在蕭何身上很合適。後來和他分開,為了養活自己,我不得不跟我媽學煮飯。不過在這方面我比較笨,直到今日我最拿手的也只是蛋炒飯。
我一邊在菜板上切蔥花,一邊想著蕭何看到我做出蛋炒飯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幾分鐘後,我將蛋炒飯端上桌。
臥室的門開啟,蕭何拉著剛睡醒的Amy去衛生間洗漱。
“叔叔好。”Amy有禮貌的和我打招呼。
我露出友善的笑容,剛睡醒的孩子的確很招人喜歡,雖然她叫我叔叔讓我想捏死她。
片刻後,蕭何抱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Amy來到桌前坐下。他的目光落在桌上,嘴角輕微抽動下:“為什麼會是蛋炒飯。”
我聳聳肩,“因為我只會做蛋炒飯。”
蕭何沉默,自顧的拿起蛋炒飯走到垃圾桶前,連同盤子都扔到了裡面。
我微怒:“喂,你幹什麼!”
蕭何暼我一眼,走到Amy身旁摸摸她的頭,溫柔的問:“媛媛,爸爸去給你做飯,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好不好?”
Amy眨眨閃亮的大眼睛,乖巧的點頭。
蕭何微笑,走到冰箱前拿出幾樣食材,然後走進廚房,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
我惡狠狠的剜了他幾眼,拿起杯子衝了杯黑咖,坐在桌前慢慢喝著。
對面的Amy瞪著大眼看著我,我放下咖啡,笑問:“怎麼了?”
她搖搖頭,目光卻還是未曾離開過我。
我故意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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