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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穆子軒示意傭人收拾殘局,柔聲道:“我還有公事要處理,你再睡一會兒吧。”說完揚揚手,轉身緩步離開。
這算什麼?軟禁?張揚瞪眼,不滿地對著某人離去的背影豎了根中指,才輕哼道:“走吧,大爺我要再睡一會兒。”說完又坐回輪椅,一副你們推吧,我行動不便的架勢。
睜開眼,張揚揉揉額角,這一覺睡的可真舒服,關鍵是心理舒坦覺就能睡的舒坦,誰要是心裡有疙瘩能睡安穩才奇了怪呢。翻身下床,小心地扶著床邊走兩步,還行,身後痛得已不那麼狠,就算恢復不到往日正常狀態,起碼走路之類看來都沒事。
大爺我終於復活啦!掐著腰大笑三聲,張大少一腳踹開臥室大門,四處搜尋某人蹤影,在抓到女傭問明路線之後,氣洶洶地走到書房門前,推門就進。
穆子軒抬頭,飛快地交代完工作,及時關掉電腦影片通訊,起身迎著人走過去,微笑道:“睡醒了?看來精神不錯。”
“恩哼,必須的,穆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張某就此告辭。”推開張開雙臂想要抱住自己的人,張大少翹著下巴假惺惺地客氣道。
沒有說話,穆子軒優雅地搖頭,回頭看眼書房的門,揮手給外面的管家打個手勢。
隨後,門被嘭地一聲關緊,張揚自在的表情瞬間崩壞,拉長臉怒瞪人,冷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理他,穆子軒繼續坐回書案後,開始處理公務,任憑張揚站在書房中央掐腰氣得大喘。有時候,在吵架中,沉默往往比破口大罵更讓人抓狂,比鄙視還討厭的是什麼?是無視啊!對上這麼個傢伙,張大少剛找回來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怒視穆子軒足足三分鐘,他再也無法忍耐,竄到書案前,抓起上面的檔案、筆筒、擺件通通往地摔,那叫一個響。不是無視嗎?我看你這回還能不能坐得住!
抱肩笑著看人砸自己最喜歡的書房,穆子軒表現得十分淡定,倒是外面的管家聞聲開門探進半個頭,很是擔心地看著自己家少爺。
基本上檔案都砸飛,對方還沒反應,張揚沒有客氣地抓過辦公用的電腦,狠狠摔,然後掃眼書案一角擺著的那隻青花瓶,一步湊過去抓起……
穆子軒連眼皮都沒挑,雖然那隻價值五億的瓷瓶即將慘遭厄運,危在旦夕。
唔……手中的瓶子好像挺值錢的,張揚把瓶子舉過頭頂,下意識地瞄眼穆子軒,瞧著對方依然不為所動,他心裡還真有點虛。擠眼抽鼻子,訕訕地把頭頂的瓶子又放回原位,張大少怒視對方雙手抱胸往書案旁一靠,不是不說話嗎?咱也會。
起身看看滿地狼藉,穆子軒不怒反笑道:“既然張先生不願繼續留下做客,那穆某也就不強留了。”說完後,他在張揚驚訝的目光中,走出書房,交待管家送人後,悠然離去。
這玩的是哪手啊!張揚真傻了,望著離去之人的背影良久,才在管家彬彬有禮的問候聲中緩過神,甩甩頭坐上送他回家的豪華轎車。
此後的一個月,張揚過得無比愜意,雖剛回到家那幾天,他還一直提心吊膽,擔心穆子軒那個陰險傢伙使後招再找麻煩,結果等了小半個月也沒動靜,哈哈,看來擺脫這塊黑心牛皮糖的日子終於來啦,仇也報了,恥也雪了,今後的人生,又是條光明大道。
工作事多且雜,新人即位又不得信任,張揚忙到焦頭爛額,瞧著手裡的季度報表,累的直嘆氣,唉,一天不如一天啊,競爭大,人才緊,加上又是銷售淡季,連續虧損,搞得他“壓力山大”。
也許自己是真的沒有管理才能,摔下資料,他又一次的開始自我反省,再這樣下去,張家產業遲早要敗在他手裡,老爹身體每況愈下,再回來操勞是不可能了,家母除了敗家花錢盼金孫,其他一概不管。實在不行,他真得接受血淋淋的現實,去和親找個會理財管家的老婆回來,可……自己完全不喜歡女人啊!不是害人家姑娘嗎?怎麼辦……
唉,不行的話,找個穆子軒那樣的能幹男人也成,張揚仰頭閉目,腦子裡自然而然地浮現出某人身影,啊呸!想什麼呢,真是欠虐,怎麼又想起那個人渣了,飛快坐直拍拍頭,他覺得自己徹底沒救了。
外面傳來一陣吵雜,秘書小姐略顯驚慌的大聲阻止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張揚煩躁地皺眉,問道:“怎麼啦?”
門被推開條縫,按照張揚此時的視線來看,這條縫開的無比詭異,可隨後答案就揭曉了,伴隨一聲稚嫩的“爸爸!”二字,一個可疑的肉球狀物體飛速撲向辦公桌後的他,小豆丁抱著大腿,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