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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他:“搓一百頓都沒戲!!!我爸脾氣比我還犟,你拿金磚砸他他都能給你打回來,還是那種轉體側空翻七百二十度不帶猶豫的!!!你就抽吧!抽不死你!!!”
電話被結束通話,喬立鬱悶到極點,立馬拆了手機卡往馬路上一丟,手機卡掉在路的最中央,車子來來往往碾了好幾回。
喬立似乎心臟被人挖了,想著等會兒顧卓可能還會打電話過來賠罪,要穿過馬路去拾回來,然而這裡不是人行道,他看著無數的車輪在眼前滾動,心也像是被碾了,劇痛難抵,最終轉身離開。
號碼尚可以換新的,喜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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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夠了自己的作賤,喬立再也不去出租小屋,一天到晚悶在家裡,偶爾許墨會打他家裡或他弟弟的電話找他:“喂,你在非洲嗎?”
對於許墨這種故意耍白痴的行為,喬立不願配合:“有話就說。”
“你已經超過十天不上班了哦,我忍你很久了。”許墨挑釁他,“怎麼樣,今晚出來單挑?”
“挑什麼?你別找我喝酒,我懶得拖你回來。”喬立要戒酒。
他前幾天將房裡的酒統統丟到院子裡,想來一場唯美而文藝的焚化,用盛大的藍紫色火焰來祭奠感情的消逝,可是數量之多讓家裡人咋舌,喬媽媽就只有一句話:“你……到底……藏哪裡……”反反覆覆反反覆覆,像復讀機。
他沒料到因為玻璃瓶子受不住高溫,在燃燒酒精的過程中一一爆破,搞得隔壁許墨的爸爸衝出來救火,還罵他:“小兔崽子!幹嘛不連腦袋一起燒了?!你是過年放鞭炮沒過癮還是怎麼的?!!!”喬家人則愣愣的反應不過來。
喬立當時心想,非洲之行泡湯了,許爸爸對他是一臉的苦大仇深,因為火苗差點攛到許家去。
許墨聽說了之後老笑話他,不時要找他喝酒:“是誰說能一口氣喝一瓶二鍋頭的?”
“別找我,會酒精中毒。”喬立對於喝酒是又愛又恨,彷如對某人的感情。
“不然你明天就背個行囊徒步去印度尋找瑜伽之神?”許墨無聊得人生只剩喬立可開涮了。
“許墨,我認真的,我想去非洲。”喬立忽然語氣正經起來。
許墨在喝水,被他嗆到,咳了好多聲才緩過神來:“你……要不要找我爸,做個腦部檢查?”
喬立立刻把電話掛了,準備施行自己的賄賂計劃。
他沒有時間悲春傷秋,要走就必須趁顧卓那個混蛋還沒有處理好危機之前,免得到時經不住顧卓的糖衣炮彈。
以他對許家的瞭解,加上喬媽媽一天到晚的嘮叨,他摸出了一條路線,要想成功賄賂許爸爸,首先要把許墨給出賣了。
這事情他花了不到一秒鐘就能決定,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天經地義。
於是隔三岔五的,他就要到許家晃悠,剛開始是和許媽媽套近乎,許媽媽見誰都愛,尤其是對苦情之人,恨不得將房子賣了都要救別人。
喬立就把他與許墨相處下來的苦果傾訴了一番,最後許媽媽也同情他,一口一個:“許墨這孩子太壞了。”已經不去思考許墨到底是誰家的兒子了。
沒事幹的時候,還要去許家幫許媽媽料理家事,弄得喬媽媽頗有意見:“你到底姓喬還是姓許?”
喬立充耳不聞,跟許媽媽處好關係之後,就堂而皇之的開始出現在許家的飯桌上,許爸爸略感不悅,問過他幾次:“你是來蹭飯的?”
喬立隨時能搬出一些病例問他,淨是腦科方面的棘手問題,還義正詞嚴的表態,他是以診所為跳板,將來想成為腦科的權威,像許爸爸這樣。
那會兒的阿諛臉色,喬立不願去想,其實這事情他也做得來,就算要在心裡唾棄一萬遍,看多了那人的做作,要偽裝起來,一點都不難。
對於不成才的許墨,許爸爸無法寄予厚望,他一向沒考慮過喬立,只認為喬立是混著玩的,但現在看來,也不是不可以,然而還是要等待時間的考驗。
喬立去了大半個月,筆記都做了厚厚一摞,對於許爸爸的真知灼見完全記錄,用許爸爸的話來說:“比我開會時,做筆錄的人還認真。”
這時,喬立就開始若有若無的惋惜,說他沒有臨床經驗,在鍛鍊臨床經驗之前,還有個更麻煩的問題,就是膽量。
許爸爸馬上用失望的眼神看他,覺得他和自家兒子是一丘之貉。
“不,叔叔你誤會了,我跟許墨不一樣,他認為目前的生活很好,我卻不這麼認為。”喬立挺著胸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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