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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餓虎撲食──這是事後被撲人的血淚控訴──般把楊西壓在了身下。
楊西有種錯覺,他聽見自己身上傳出骨頭折斷的聲音。
“What the……”
田睿大氣也不喘一下:“不要冒洋腔!”
“你在幹什麼?”
“保護你啊,你這個狼心狗肺、奪我了男人初吻的家夥!我願意保護你你就該慶幸了!”
“那我還真是很感激。”楊西深呼吸了幾回,以保護自己不因窒息而暈倒,他拼命想要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掀下去,只是,以前他打不過田睿,現在他也只能就像只青蛙般亂撲騰,“起來,白痴!”
店老闆衝出店外罵了好幾分鍾的街,田睿才像是故意般慢騰騰地從楊西身上起來,他覺得剛才的體重足夠楊西好好喝上一壺,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楊西差點就要口吐白沫了。
被近180斤的男人壓在身上,這可不是一件能輕易忍受的事。
當店老闆疑惑的眼神轉向他們,正在猶豫破碎的窗玻璃和他們有沒有關時,他們立刻像做賊般迅速跑出了店,沿著街道一頭扎進地鐵裡,才慢慢放鬆了腳步,開始就前面那詭異的進行交談──單方面的。
田睿對於楊西惹到的人絕無好感,就衝著那人犯下的三個案子,他就覺得該動用一切手段把那家夥的皮剝下來在太陽底下好好曬一曬。
“你的老朋友是誰?”
楊西縮在地鐵座位上,眼神在車廂裡到處巡視著,每次停站湧進人來時,他的神經就像繃緊了的弦發出風聲鶴唳的聲音。
地鐵的噪雜使田睿以為楊西沒聽見,於是提高了聲音重複道:“你的老朋友是誰?”
楊西被嚇了一跳,迅速轉過頭來,雙眼瞪得滾圓望著田睿,這反過來把他也嚇了一跳:“你幹嘛?”
在看清是誰後,楊西長出了一口氣,顯出幾分疲憊來。
田睿不禁好奇地說:“你不是吧?有這麼害怕嗎?”
楊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田睿一眼,眼神中有某種他不理解的東西。
這時候田睿才真地察覺,也許楊西的世界與他的根本不同。
出了地鐵後,一直保持沈默的田睿像是解放了般迫不及待地提議到自己家去,楊西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你女兒在家是不是?”
田睿倒是不以為然:“我是個警察,怎麼可能連女兒也保護不了!再說了,這家夥不至於囂張到這地步吧?”
“不要冒險,還是你為了不聽我的話要拿你女兒的命做賭注?”
楊西一語道破田睿的想法,他撇了撇嘴,沒有再堅持:“那我們去哪?”
“開個房。”
“嘿,我可不想和你去開房,為什麼不去咖啡店或者茶社?”
出乎田睿意料之外的是,楊西點了點:“公共場合不夠安全,人太雜我看不過來。而且,我們在一起的目標也太大了,分開來也好。”
開什麼玩笑,你什麼都還沒有告訴我呢!
田睿在內心嘶聲咆哮著,看楊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惡魔。當他看見楊西微微上揚的嘴角時,總覺得這家夥能夠聽見他內心的話,才會這麼每一句都正中紅心。
臭神棍!
他一邊這樣腹誹著,一邊指著路邊一家小旅館說:“那就這裡吧。”
小旅館的大堂在上午已經昏暗得像傍晚,櫃檯後的女服務員也並不熱情,雖然在給倆人辦房卡時一付撲克臉,可田睿覺得她的心裡肯定已經笑瘋了。
為什麼我要和一個我討厭的男人來開房,更可悲的是,還是為了公事開房!不,也許不為公事開房更可悲點?我的魅力已經低到只有男人能領悟了嗎?
一邊這樣在心中咕噥著,田睿一邊和楊西沿著狹窄昏暗的石頭樓梯往房間走去。房間在二樓,很簡陋,只有那張大床顯眼得像喜馬拉雅山頂上的飛碟──又大又軟!
田睿考慮著以哪種角度把自己扔到大床,考驗一下彈簧的效能時,楊西正在房間裡四處探查著,從窗戶外的景色到廁所的牆壁,每一樣他都必須一一驗證才能放心。他感覺回到了英國,那些帶著小玉四處奔逃,惶惶不安的日子。
現在,他唯一慶幸的是,不用擔心小玉的安全。
在楊西忙碌時,本打算放鬆一下的田睿也不好意思起來。他是個正牌警察,警覺性卻比不上這個冒牌神棍,這不禁令他有些羞愧。
可是,羞愧的同時,他又覺得很疑惑──有必要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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