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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該在那個時候去那裡,我也知道傑克有可能是騙我,但約的是公共地點,那巷子也不偏僻,許多人都能看著我,我想這應該不至於讓他利用。”John絮絮叨叨地敘述著事,抱著頭撐在桌子上一臉惆悵,“我想只此一次,最後一次,沒想到……”
“不,你說錯了,你就該那個時候出現在那裡!”楊西突然一拍桌子,嘴角的笑容證明他已經想到了什麼,“這個錄影能為你洗脫罪名!”他猛地抬頭看向監視器對門口大吼,“叫田睿把錄影拿來,John的和兇案過程的都要!”
好幾十分鍾後,才有人鬧鬧哄哄地把播放器拿進來,螢幕上同時顯示出兩個John,也許是兩個傑克。
楊西指著兇案發生的房間道:“看陽臺上這道影子,這是附近一個煙囪的投影,只有早上十點左右時才會投到床角,我印象很深,那就像一把劍一樣劈開了床!而John路過這條巷子時也是十點左右,命案發生地和這條巷子就算是百米衝刺至少也要走十多分鍾,他是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了!這個攝像頭正證明了John的清白!”
田睿對這個結果頗有些不爽:“也許不是同一天?”
“牆上的招貼,看上面的日期,那是社群發的通告。社群總是抱怨通告被人撕,頭天貼的第二天就沒了,而屍檢我想可以清楚地告訴我們命案發生在哪一天,對嗎?”說到後面,楊西最初那種尖酸刻薄的味道又回來了,他看著田睿挑起嘴角,“還有什麼說的?”
田睿沒有說話,表面上一片不屑,但內心卻不由覺得這樣的楊西實在太帥了!
第六章 黃雀開小差了(7)
傑克對於自己所架設的攝像反而洗清了John的罪行十分不解,同時也根本不信。一慣冷靜自若、嘴角永遠掛著嘲諷笑容的他在拘留所裡大失風度,如同發怒的雄獅般咆哮地撞擊著牆壁與欄杆,一付發瘋的模樣。當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後,則會衝著隔壁的兄弟喃喃自語,或笑或哭,完全已經瘋狂般。
“你欺騙我了!你欺騙我了,兄弟!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以前你欺騙過我,讓我的人生變成了悲慘的戲劇,現在你仍然欺騙了我!為什麼!為什麼!?”
面對這一連串瘋狂的質問,John選擇了默不作聲,無論傑克如何發瘋他都當沒聽到,甚至有時候還盤腿打座,一付淡看天高雲遠的模樣。這樣的態度就連拘留所的警察都佩服不已,光是聽那嚎叫都會覺得刺耳啊!
可就是這樣的環境,John居然淡定地撐了下來一直到被釋為止。傑克的事終於塵埃落定,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投到這個案子上,很快,關於指紋和DNA的實質核對就有了結果,目擊證人的出現最終讓傑克的辯白再怎麼精彩也沒了意義。
John出來那天,楊西帶著小玉和尼古黑都去接他了,同行的還有田睿和晶晶。對於這位金髮帥叔叔的入獄,兩個小姑娘一致認為是假的,她們自認有不輸於父親的直覺,以及敏銳地觀察力。
John的氣色不錯,雖然有些蒼白但整個人仍然英俊非凡,對於這一點田睿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最氣的莫過於傑克那個“楊西愛John”的理論,基本上每聽一次他就會不爽一次,他甚至在傑克的供認詞裡關於這部分上面劃了好幾條槓,再在旁邊寫上“放屁”兩個字,結果被老大臭罵一頓,勒令重寫。
一堆人鬧哄哄地上了車,帶著家庭的氣氛,對他們來說這是一次真正的團圓。不僅是現實中的,更是精神上的──當然,田睿仍然一付吃醋的樣子──對於這一點,尼古黑和John裝作視而不見,他們是大人了。孩子們則被保護得很好,還未到理解這一點的年紀,田睿和楊西也暫時不打算說出來,鑑於他們的關係還不穩定。
回到家,孩子們被保姆帶去和尼古黑玩,剩下的三個大人才開始談正事,而John的第一句話就令所有人疑惑起來:“我覺得傑克是真的相信是我犯的案。”
楊西和田睿面面相覷了幾秒,才帶著疑惑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為他開脫,但他……不是傷心,而是憤怒。他似乎真的認為是我背叛了他,也真的認為那幾個案子中的兩個是我做的。他親自在夜裡向我承認確實犯了一個,但那是因為受我的引誘,說是我邀請他的。”
楊西呆了半晌,嗤笑了一聲:“你不會相信了他吧?”
出乎楊西意料的是,John很乾脆地道:“我相信。”他再也沒有以前的低落和畏縮,如同楊西一樣他正在逐漸擺脫傑克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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