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入學典禮上白敬修一如既往的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同樣身為學生代表並且與他同分考入的那位眼鏡兄的人氣和他比起來就像一個民工與一位天皇巨星的天壤之別。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以貌取人的時代。
白敬修匍一進學院便驚動了F大各系各年級的學長學姐們,並且很快就順利進入了大一的學生會組織,儘管目前還是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小委員,但我相信憑他的手腕和能耐爬上學生會長的寶座只是時間的問題。其實高中裡我就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去當學生會長反而要做什麼風紀委員,當時他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那種老師的傀儡當不當有所謂麼。”
白敬修考入的是F大最聞名遐邇的生命工程系,而我這種瞎貓碰到死耗子額頭撞上天花板的傢伙自然只能插進末班車的國際金融系裡。其實對於他會選擇生命工程這個與他將來的仕途或者從商道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系我一直抱著好奇的心態,當然箇中的緣由我並沒有過問的膽量。我是真的害怕他會冒出一個“我是為了研究如何將你完美的儲存在福爾馬林裡”之類變態可怕的理由。
雖然我早就預料到我會和他分在一個寢室,儘管我知道其中種種不可抗力的原因,但是當我真正拖著大包小包踏進那間窗明几淨的寢室時,望著已經安然坐在几案旁整理停當的白敬修我真有奪門而出的衝動。一想到今後四年裡的每一夜都要與狼共枕我就打從心底裡湧起一股悲涼感。
磨磨蹭蹭的擺放好自己的東西,鋪好被褥,白敬修突然從背後一把環住我的腰際,感覺到他吹拂在我耳畔的氣息以及背脊蘊貼著他胸膛的暖意,身體不自覺的從內部湧起了某種酥麻感。
“依夏,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看著你抱著你。我們還有四年的時間可以慢慢相處。如果可能的話,你就跟著我一起考研吧。”
彷彿被臨頭澆了一盆涼水我僵在他的懷抱裡當場石化。四年已經夠我“瘦”的,如果再跟著他考研的話等出了F大估計我就只剩一把骨頭可以直接入土為安了。就不知這墓誌銘上該寫縱慾過渡精盡人亡好還是改寫勤奮刻苦過勞死好。
見我不說話白敬修也不再問,只是緊緊的從背後摟著我的身體用他的嘴唇不停的輕啄我的耳垂我的頸項。最終擦槍走火直接導致了大學開學第二天的初H。
F大的宿舍可以算的上奢侈,西式洋房的造型,每一戶都是小單元,有自己的陽臺、衛浴裝置,空調等家電一應俱全,可謂冬暖夏涼絲毫不遜色於大廈裡上班的白領與金領們。每一單元都有自己的小廚房,學生除了可以上食堂還可以自行解決三餐問題。臥室也很寬敞,不過對我和白敬修來說設定兩張床肯定是多餘了些。我的床基本就成了擺設品。他嫌我的被褥廉價根本不肯睡,每晚都理所當然的拉著我上他的床。宿舍的浴室也不比他家別墅裡的那間來得寬敞,也就因為狹窄的緣故他便開始習慣強迫我站著做愛。除了有點刺激和羞恥感外,我覺得似乎還有素身的功效。有時候我常常在想下一屆用這個寢室的學弟會不會嗅出這個單元內隨處飄蕩的淫糜放浪的氣息呢。
由於我和白敬修同校畢業又是同寢室室友的特殊身份,一進課堂許多陌生的面孔就會主動湊上來套點關於白敬修的訊息。女孩子最關心的莫過於他有沒有女朋友,家事背景如何云云。當然也不乏圍著我打轉的女生。雖然比起白敬修那張日益成熟越發俊朗的面容我始終顯得蒼白稚嫩,但是仍舊有大批醉心於我這張皮囊的女性們暗送秋波。只可惜我無福消受。如果換作英俊挺拔的男性同胞或許我還能略略動一下心。但是我一向排斥同一個校園內尋找獵物。實在很不明智,萬一東窗事發保不準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件。誰讓如今的男孩子心裡承受能力太差,動不動就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並且愛好從教學大樓的樓頂撲向大地母親的懷抱,不然就喜歡拿根繩子把自己掛在寢室教室或者廁所裡。
白敬修這幾日被校內的各大社團圍追堵截躲得不亦樂乎,似乎有著大批想籠絡他的人,也多虧了那些喜歡折騰得天翻地覆的傢伙們我才能多撈到幾晚的好覺。從某個層面上看白敬修也有體力透支的時候,夜晚看著他難得比我先進入夢鄉,接著窗外昏黃的月光,我躺在他的臂灣裡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安靜的沉入夢鄉的他看起來也如同孩子一般天真無害。只要他別睜開那雙冷漠的眼睛。
仔細凝視著修長的眼線,恍惚間我彷彿看見了那夜攬著我的肩頭輕柔細語的白修遠。相似的眼睛,修長而美麗,他們的身體裡都流著白家的血液。如此出色的男性,不論是外貌還是內在。但出色並不代表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