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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緊貼著他的肌膚明明感受著他的溫度我的心卻如墜冰窖。人在咫尺心在天涯,或許指得就是這種情形吧。
他愛我嗎?焉或恨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白敬修對我的感情。如果說他愛我,我不敢想象這世界上有哪一個男人會對自己的愛人冷漠無情甚至暴力相向。當他揚起手狠狠抽到我臉頰上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從他的眼神中讀到過不捨或是後悔的情緒。他的眼睛冷冷的沒有一絲猶豫,如果那一瞬間哪怕他微微皺一下眉我也能安慰自己說他會心痛,但是他沒有,從來都沒有。有時候看著我遍體鱗傷痛哭哀求,像條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他居然會露出寒冷的笑容。當時我恨不得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他變態!原來他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之上,他是冷血動物,是心理扭曲的惡魔!
但是,每每在我被他逼得快要瀕臨崩潰的邊緣時,他卻停止了狂暴的舉動,無言的擁抱親吻以及愛撫,一遍又一遍,試圖安撫下我激動的情緒。他一直很高竿的運用著鞭子與糖果的策略,我的理智懸在一根線上,被他輕易的撥弄著遲早會有崩斷的一天。
如果說他恨我,除非查他的祖宗八代,否則我永遠都想不明白我是如何得罪他的,如果我有時光機器一定回到遇見他之前的過去盡一切努力去阻止自己與他的相遇。一定親手把這份孽緣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堅信如果沒有遇見他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很快樂,哪怕淪落為MB也比留在他身邊強上百倍。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特別想念白修遠。看著牆上的掛曆,真希望下週五早點來到。一邊提心吊膽一邊企盼著約會,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修遠,如果是和你在一起哪怕多一分多一秒也是幸福的喜悅的。美惜姐,對不起,雖然我答應過要把修遠還給你,但是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我根本無法停止對他的思念和愛慕。我只想在他心裡佔據一個小小的角落,如果你是99%那麼我只要1%,每到週末的時候能夠見他一面聽聽他的聲音,看看他的笑容,牽著他的手靠在他的懷抱即使一輩子不見天日我也心甘情願。我願意做他的“情婦”,不求名分不求永遠,我不會慫恿他跟你離婚的,我會努力讓你的幸福保持原狀,所以只要把你的修遠借給我一點點,只要一點點我就心滿意足了。對不起,美惜姐,對不起……面對愛情的時候大家都會變得自私不是麼……
白敬修說他要去北京參加學習交流。我心花怒放。幸運之神終於降臨在我身邊了。
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臨走前的一晚他只做了一次便收了手。汗溼的肌膚彼此蘊貼在一起,身體內的餘韻還沒有平息我枕在他的手臂上微微的喘息著。
“依夏,週末回來我們去杭州玩一次。”
白敬修吮吻著我的唇瓣說。
“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去杭州?”
我有點意外的看著他。
“秋天的西湖別有風情,去了你就知道。”
他的聲音裡透著情事後的慵懶。
“乖乖的等我回來。”
他輕啄我的唇角。
我點點頭。心裡卻七上八下,撒謊的時候不敢對著他的眼睛,故意裝成小白兔溫順的窩在他的胸口撒嬌。
我的心情就像盼著武大郎出門賣燒餅好急著去和西門慶幽會的潘金蓮一樣,不過說白敬修是武大郎的話天底下不知道都有多少女子會踩爛他家的門檻搶著做他的媳婦。英俊迷人又家財萬貫的武大郎算的上世間難求。把白修遠比作西門慶卻是有點折辱了他,而我自比潘金蓮真是分毫不差。至於王婆這個角色姑且忽略,這出戏裡沒她出場的份。我只祈求白敬修不要連武松的戲份也一肩挑了,讓他知道我和他小叔藕斷絲連的話……那後果我連想都不敢想。
週五不是個好天氣,陰雲密佈不時下一陣小雨。路上又溼又滑。新換的褲子也沾上了泥水,斑駁的黑點像麻子的臉。我討厭下雨天,好不容易才盼到白敬修遠行,我像出了籠子的小鳥心裡雀躍的無法自已,所以即使今天下冰雹刮颶風有天外黑洞我也要去!
金融老頭嘮嘮叨叨的拖了五分鐘的堂,等他一喊下課,教室裡如同颱風過境,老頭再抬頭時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一張被畫的撲滿的草稿紙緩緩的飄落。老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拾起教參最後一個帶上門離去。
我一邊狂奔一邊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時間。等我趕到梧桐樹下已經遲到了二十分鐘。慌張的四下張望卻不見白修遠的身影。難道他走了?或者根本就沒有來?難道他騙我?不會的!我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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