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了飯菜。洗過鴛鴦浴後便抱著我上了床,雖然他考慮到今天的旅程需要消耗體力在床上的手腳也輕了不少,但是幾乎沒有進食的身體經過幾番雲雨後仍舊虛弱的無法動彈。靠在白敬修的懷抱裡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直到清晨的陽光灑在床頭時才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白敬修已經在浴室裡晨浴,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感覺著失溫的床單,伸開手臂入目的肌膚上殘留著淡淡的吻痕。昨夜,他的確有手下留情。若是平日裡,他絲毫不會顧及那些容易暴露的位置照樣印下深刻的痕跡,斑駁青紫的顏色遍佈全身從來也沒有徹底消失的時候。“舊傷”未愈又添“新創”。他向來不會容忍自己的氣味從我身上徹底消逝,好像非洲草原上的獅子喜歡在自己的領地裡留下體液作為標記一樣。他會用牙齒用嘴唇在我的肌膚上烙下他專屬的印記,也喜歡在我的體內留下他的體液和味道。霸道蠻橫一意孤行,好幾次害得我上吐下瀉險些進了醫院。
我乏力的洗淨身體套上衣服,白敬修把早餐推到了我面前。望著一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和新鮮的三明治我卻絲毫提不起胃口。反正吃與不吃後果都一樣,到了飛機上還是會全部還原出來,只是形狀和賣相不太好看而已。我搖搖頭拒絕進食。但是這一次白敬修沒有再縱容我的任性。執起杯子湊到我的嘴邊命令道:“不想我用強的話,你就自己乖乖的吃下去。”不得已,在他的威懾下我只能勉強自己嚥下了早餐。囫圇吞棗,幾次都逼出眼淚來。
虛弱的靠在椅背上,乘務員已經收走了那堆東西。原本聒噪的體育委員也安靜了下來,看著我蒼白無力的樣子他也不再像長著跳蚤的猴子一樣上竄下跳給我吃豬肘了。慢慢平復著體內翻江倒海的騷動,我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吶著呼吸,隨後睏意便籠罩上來。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把頭枕在白敬修的肩膀上。正在看法文書的他發現我醒了便放下手裡的書本,拿起一旁的水杯湊到我的唇邊。
我有點驚訝的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剎那間有種不知所措的惶惑感。“溫柔”二字像閃電般劃過我的腦海,在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我似乎看到了以往不曾體會過的類似於溫情的東西,但是我立刻嗤笑著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錯覺,一定是錯覺。像他這種只會以折磨我為樂的惡魔怎麼會有溫柔這種感情存在。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鐵石做的。一定是這樣,沒錯,剛才只是我的錯覺而已。果然,再對上他的視線時他的眼睛和往常一樣,冰封在一層看不見的寒霜之下,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這才是他,這才是我所認識的白敬修,不是麼。
喝完水,倦意又再度湧了上來,原本想坐直身體卻被白敬修攬過肩膀再度靠回他的肩頭。在他強硬的臂膀下本就無力的身體更加使不上勁。感覺到我的意圖他低沉的嗓音傳入耳鼓:“不要動。乖乖休息。難道你想再吐一次麼。”一想起嘔吐時那種不上不下的痛楚感,我不禁瑟縮了一下,放鬆了身體的力量,靜靜的靠在他的肩頭,鼻翼間徘徊著屬於他的氣息我閉上了眼睛。朦朧中隱隱感受到從他的臂膀中傳來的溫暖和輕柔的力度。
今天的他,好奇怪……
海南島風光如畫,碧海藍天,高聳的椰子樹,柔軟的金色沙灘,景色美得像一副油畫。女孩子們穿著色彩繽紛的泳裝在沙灘上盡情嘻笑奔跑,男孩子穿著泳褲吹著響哨橫衝直撞。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歡笑,把高考前的陰霾和壓力徹底拋上九霄雲外。我坐在遮陽傘下,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衣襯褲躲避火辣辣的太陽。從小我就經不起豔陽如火的炙烤。如果去露天泳池還會嚴重脫皮。難得來海南島遊玩,雖然沒有大家那麼興奮,但是要說不高興那是假的。拒絕了同學們沙灘排球的邀請。我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觀望著。湛藍的大海上飛翔著自由自在的海鷗,曾幾何時我也幻想過自己能長出一對美麗的翅膀高高翱翔。可惜那個夢在14歲的時候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撕碎,他毀掉的不僅是我兒時的夢更是我才剛剛起步的人生。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徹底拋棄了音樂和小提琴。只是路過琴行都會勾起那段不堪的回憶和令人瘋狂的夢魘。想忘記卻永遠都忘不了的傷疤深深烙印在我的胸口。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我那段屈辱不堪的回憶。
等到太陽的熱度不再那麼灼人,我走出遮陽傘朝著碧藍的海水緩緩行去。身旁擦肩而過的情侶們爽朗的笑聲伴隨著充滿溼氣的海風迎面撲來。赤著腳踩在軟軟的沙地上,溫柔的海水後浪推前浪的撲向海灘,淺灘上的生物們時不時被海水帶上了沙灘。我停在海邊望著這片無垠的藍色頓時覺得自己是如此渺小,有人說如果你不開心就對著大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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