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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著他冷麵的一次就是在他哭的那一回,自那一回之後可愛乖巧的正太鄒言就再也沒了這種行為,而許莫也再也沒對他冷過臉。
可就是這個基本上對他不會冷臉的老男人!每天替他做好早中午飯的老男人!每天會對著出門的他說路上小心的老男人!每天他回來會對著他說回來了的老男人!每個週末會教他彈鋼琴的老男人!在他高中畢業的時候只留了一張紙條就把他給拋棄了!連一個像樣的理由的沒有,什麼狗屁十八歲了自己管自己,他寧願一輩子都十二歲!
鄒言在一邊想得直挫牙,一不小心就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這一次,許莫還是沒對著他冷臉,不過是邀請他的學生去外面喝咖啡。
看著雙雙離去的兩道背影,鄒言腦子裡立馬想到了全世界的情侶基本上會做的事情──約會。
兩個人一起吃午餐,然後各自點一杯咖啡開始談人生談理想談未來談愛情(?),到了傍晚一起去看一部廣為人知的愛情電影,到了晚上……
鄒言覺得自己坐不住了,騰的站起來決定換上衣服要去找許莫。只是找許莫的理由是什麼?要說生病了,他健康得很。說楊叔生病了,那他也太不道德了。
告白吧,告白吧,鄒言在心底默默的對自己說。然後在準備出門的時候接到了連城宇的電話,那邊的時間是半夜。
鄒言很理解連城宇半夜打電話過來的心情,雖然他跟他老婆是結了婚可還是分隔兩地。他老婆那地方進去出來都不太那麼容易,每個月只有那麼兩天假。剩下的時間連城宇就得自己打發時間,對於一個極少應酬的人來說夜晚是痛苦的,特別是在他有了一個後臺極硬的岳父完全不擔心不應酬就拉不到生意之後。
兩個苦逼的男人就在電話裡互相吐著苦水,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大門口。
這一打就是三個小時,直到楊魁下班回到家,剛好碰到因為手機沒電被迫掛了電話的鄒言,關心的問,“小言,怎麼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被叫做小言,鄒言也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那個叫法是楊叔從他小時候就開始叫的。
“楊叔,回來了?我在門邊曬太陽。”鄒言一邊解釋一邊讓開了路讓楊叔進去。
楊魁也沒多想,進門沒看見許莫就問,“你莫叔呢?”
鄒言很想說跟小男生約會去了,轉眼一眼自己有點太小心眼,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說,“跟他帶的那個學生一起出去了。”
“那他回來吃晚飯不?”楊魁換下外套問。
鄒言還沒打電話問就已經點頭了,馬上上樓去換另一塊手機電池板。
然後給許莫打了電話,“莫叔,楊叔讓你早點回家吃晚飯,他今天弄好吃的。”
掛了電話的鄒言有馬不停蹄的下樓對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楊叔說,“楊叔,今天弄點好吃的吧。”
看見楊叔點頭了,鄒言十分自覺的狗腿的去冰箱裡把今天要吃的菜拿了出來。該切片的切片,該洗乾淨的洗乾淨,把食材都放在了盤子裡。
許莫是早點回來了,只是跟著身後那一條尾巴居然還在。鄒言渾身冒著一股怨氣,可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學生跟著他們一起坐在餐桌上體驗一把中式晚餐。
鄒言在吃飯的時候一直拿筷子戳自己碗裡的飯,在看著那個學生因為不會用筷子一再的把菜夾落而暗暗的幸災樂禍。
一直到吃完飯,那個學生離開,鄒言十分高興的把人送到了門口。結果那個小鬼居然在臨走之前對著鄒言吐舌頭,做了一個怪臉之後快速跑開了。
……鄒言決定下一個星期那個學生要是再來了,他絕對會不客氣的攆人!
鄒言也覺得自己有些像小孩子心態了,好歹都大學畢業多年的人,就算現在再次進入大學學習也不用真把自己當小孩子看。
只是在許莫面前,鄒言覺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沒長大一般。總是想得到他的注意力和關愛,得不到就要使些小性子,搞點小動作才舒服。
所以面對許莫有些責怪的眼神,鄒言是理直氣壯的,“莫叔,你每星期都在教他,怎麼到了週末還來問東問西的,一點也不體諒別人。”
許莫笑了,淡然的問,“你覺得我老了?”
鄒言搖頭,許莫一點也不顯老,可能還有加一點藝術家特有的氣息,看起來給人的感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許莫見鄒言搖頭也沒再問,只是坐在鋼琴前彈起了一首輕快的曲子。
鄒言很想問,莫叔,你現在能彈出這麼輕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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