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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與回憶,此刻的阮宇沂已經看不到現實真實的世界,他被回憶中最可怕的事情所包圍,他瘋狂的搖著頭,嘴裡叫喊著。
“宇沂,是我。我是竣祺!你怎麼了?”被阮宇沂推開的杜竣祺面對他慘白的臉色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中是一片的慌亂。
“不!不要!走開!別碰我!”杜竣祺伸出手剛想碰他,手就被阮宇沂瘋了似的開啟,就好像他是什麼魔鬼惡魔一樣。
床邊的點滴架被阮宇沂撞得左右搖晃,打著點滴的針頭刺破了他的手,一滴一滴,血在白色的被子上流下了痕跡。
“宇沂,你到底怎麼了?別再動了,手開始流血了。”杜竣祺好不容易抓住了阮宇沂,可他愈加的掙扎得激烈。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驚恐在阮宇沂眼中蔓延,他哭著,拼命地掙扎,用力的掙扎。
無奈之下,杜竣祺只好按下了呼叫玲。門猛的被開啟,醫生和特護衝了進來,慌張地衝到了病床邊。
聽診,藥劑,眾人慌亂地在病房裡忙碌著。杜竣祺呆呆地站在病房的一角,看著床上不斷將醫護人員從身邊推開的阮宇沂,他掩住嘴,淚水從眼眶中流淌下來。
誰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時。
【Chapter 170】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看到醫護人員拿起了注射器,阮宇沂顯得更加的慌亂,拼命哭喊著,掙扎著。
恐懼、無助、絕望牢牢地纏繞著阮宇沂,他拼命的往後面瑟縮,可背後是牆,已無處可逃,他們卻還在一步步靠近。
“求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我什麼都願意做,真的!求求你們——”他們為什麼就是不放過他?為什麼?
“這是比之前更為精純的春藥,據使用過的人說,用了它的人可以令人發瘋。”中年男人的話在病房裡四處迴響,阮宇沂睜大了眼睛,耳朵出現了幻聽。
他們又要給他打針了!他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為什麼他們不信守承諾?不要,他不要再經歷一次那要人命的屈辱,他不要!
用力的推開了靠近的護士,阮宇沂顫抖著將身邊所有的醫療器械,針劑裝置統統掃到了地上。一時間,玻璃碎了一地,夾子、鑷自滿地都是。
“拿強效鎮靜劑來。”看著陷入瘋狂的阮宇沂,醫生果斷的下達了指令。
“不要啊!不要——”看見護士重新拿來了注射器,裡面已經裝好了藥水,阮宇沂驚慌得淚水瘋狂地流滿了他的面頰。
多叫來幾個人,醫生們終於在床上按倒了阮宇沂。
“不——要——焱!救我——”阮宇沂大聲地哭著,在淚水裡拼命地喊著,視線一片模糊,到處白茫茫的一片,耳膜在轟轟作響,別人在說什麼他一點都聽不見。
“不要!——”感覺到手臂被針扎到,冰冷的液體流進了自己的血管,阮宇沂大喊一聲後,病房也隨之安靜。
頭好疼!好暈!身體像點了火似的在燃燒,阮宇沂好像又回到了被人追趕綁回倉庫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沒有希望。
不想再被凌辱,死亡,只能是他唯一的選擇!
鮮血,一股鮮血,自阮宇沂的唇角湧出,蒼白的肌膚映襯著刺眼的鮮紅,紅色的鮮血顯得格外的刺眼。
這樣他們就會放了他吧!如果他死了的話。
“該死,他咬舌!”看到阮宇沂的嘴角流出了鮮血,醫護人員立刻扳開了他的嘴,再好的修養,遇到這種情況,醫生也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話。
鮮紅的血沿著阮宇沂線條優美的頸脖滑落,滴落在雪白的枕頭上,無視身旁再度慌亂救助的醫護人員,阮宇沂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淡淡微笑著,眼神裡是漆黑不見五指的黑暗。
舌頭上的血很快被止住,傷口也已經清理完畢,鎮靜劑很快起了作用,阮宇沂閉上了眼睛,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沉睡。
病房裡再次恢復了寧靜,漆黑的夜色透過窗簾瀰漫進病房,風颳動窗簾,外面傳來滴滴答答的雨滴聲。阮宇沂蒼白軟弱地躺在床上,已經看不到方才的瘋狂,手指只是時不時間無意識地輕輕動一動。
病房裡的杜竣祺遠遠地望著,他已經完全被阮宇沂剛剛瘋狂的行徑所怔住。他想靠近,可腳卻無法邁動一步。就好像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他感到渾身無力。
明明是夏天,杜竣祺沒有感到一絲炎熱,卻感到了冬天刨心刺骨般的寒冷。
“這是強效鎮靜劑,他估計要到明天中午才能醒。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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