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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一臉迷惑地望著滿屋的鮮花,床頭櫃上也堆滿了東西,獎盃、證書、支票和報紙。望見高拓樹和叢醫生,毫無反應。觀察完了,突然著急地叫道:“這是哪?幾點了?我要去學校,快送我去學校,要遲到了……”急急翻身下床,雙腳踩在地板上,腿一軟,沒站穩。
旁邊的高拓樹心臟一緊,顧不得可能會被襲擊,奔上前扶住了人,半抱著,自己身上的菸草味和葉靖心身上的消毒水味融合了。
葉靖心抬頭仔細打量高拓樹的臉,一雙眼睛清澈透亮,純淨的目光直直望進高拓樹的靈魂。高拓樹大腦停止思考,表情僵硬。報應要來了嗎?
出乎意料,從葉靖心嘴裡蹦出一句:“叔叔,你是誰?”
“轟”,高拓樹頭頂響了個焦雷,目瞪口呆,一臉黑線,叔叔?我他媽的是叔叔?等一下,好像哪裡不對,不認識我,怎麼回事?債主,強1暴了你的人,不認識?活見鬼了,這唱的哪一齣?兩眼瞪向一旁的叢醫生,叢醫生同樣不明情況,在花叢中苦惱地攤攤手。
葉靖心顧不了那麼多,掙扎著要離開高拓樹的懷抱,“我要上學,遲到了要罰掃廁所的……”
高拓樹把人抱緊了,防止他掙掉了還紮在手背上的針頭,靈活應付,“今天是星期天啊,不用上學。”
葉靖心一聽,停止掙扎,“星期天?”
“是啊。”高拓樹把人抱起讓他坐回床上,趁機鋪好後路,“因為你一直表現很好,學校還特別准許你這段時間不用上學。”語調溫柔得讓叢醫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打冷顫。
“真的嗎?”不用去學校,太好啦!
“當然是真的,叔叔不騙你。”
“嘿嘿……”葉靖心傻笑兩下,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一擊即中,高拓樹傻掉了,臭小子,為什麼對我笑?還笑得這麼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樂極生悲
葉靖心坐在床邊,一手扯著高拓樹的胳膊搖啊搖,從病號服下露出一雙腳,擱在床邊晃啊晃,搖晃得高拓樹渾身不自在,警惕性降低。
“這是哪裡?我要回家,我要彈鋼琴……”不經意間摸到頭上的紗布,一臉好奇,“這是什麼?我怎麼戴著帽子?”就要把那紗布扯掉。
高拓樹急忙制止,威脅道:“不準動,動了就要去學校。”拉下那隻還扎著針的手,輕輕放在床鋪上。
葉靖心乖乖聽話,還是扁了一張嘴,“我要彈鋼琴……”
高拓樹正要開口,一旁的叢醫生搶話,“叔叔問你幾個問題,你答完了就讓你彈鋼琴,好不好?”
聽到可以彈鋼琴,葉靖心連連點頭,“嗯嗯。”
叢醫生就發揮他的職業技能,循序漸進地問了葉靖心一堆問題,諸如“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爸爸媽媽是誰?”“家在哪裡?”“學校在哪裡?”……
葉靖心一一回答,不過年齡變成了十七歲,學校變成了高中。
十七?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叢醫生問道:“知不知道爸爸媽媽去哪了?”
“去歐洲了,媽媽去學習,爸爸去談生意,哥哥在新加坡讀大學,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他們很快就回來,還會給我帶禮物。”他把臉靠在高拓樹的手臂上,正是他咬過的那條手臂,那傷口已經結痂,被鐳射磨平了,不留痕跡。“你看,這是爸爸媽媽送我的戒指。”伸手掏出脖子上那兩枚白金戒指給兩人看。
高拓樹幡然醒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小子把它當成寶了,原來是你爸媽的。之前只有一枚,另一枚從哪來的?
叢醫生繼續問:“除了爸爸媽媽哥哥,還記得誰?”
葉靖心答不上來了,除了重要的家人,其他人全都不記得了。
叢醫生故意指著高拓樹問,“認不認識這個叔叔?”
葉靖心抬頭望向高拓樹,迷惑不解,又歪著頭認真打量了一下,“不認識。叔叔你是誰?你是誰?”
“呃……”高拓樹吞吞吐吐,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啊,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去過你們家的,忘了嗎?因為現在只有靖心一個人在家,你爸爸託我照顧你。”這點小問題,難不倒高拓樹。
“我怎麼不記得了?你是我爸爸的什麼朋友?”
“……生意上的朋友。”
“是這樣嗎?”葉靖心說完也沒再追問,繼續晃著腿,這叔叔是爸爸的朋友,爸爸的朋友都是很好的。注意到叢醫生的打扮,就有點吃驚,“叔叔你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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