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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了?“平川,你有事嗎?”
空氣沉靜了一會,馬平川緩緩開口:“我想跟你說,無論以後變成怎樣,老大對你都是真的。”話不多,一針見血。
葉靖心迷惑不解,“什麼真的?我不明白?”
“……沒事,你就保持這樣好了。”
葉靖心更莫名其妙,“平川你和拓樹一起工作多久了?”
“很久了……說起來,我這條命就是他救的。”
“啊……”葉靖心一副吃驚樣子。
馬平川就斷斷續續講著不堪回首的苦難歲月,說自己本是受僱於另一個老闆,那老闆是他老爸當管家的那家人的少爺,欠著他們人情,理直氣壯對他不好,不是拳打腳踢就是逼他做違法事,後來遇到高拓樹,高拓樹將他贖出來,他就跟著高拓樹了。
葉靖心聽完,心裡很同情馬平川的遭遇,對高拓樹感到驕傲極了,暗暗讚歎著:拓樹真是善良的人啊!再見到高拓樹時,望著這男人的眼神不自覺加了幾分崇拜,高拓樹回望他,也不閃躲,惹得高拓樹無法自持,當場撲倒了他。
高進明那邊來過好幾次電話,最後派人找上門來。終於,高拓樹決定去見高老頭子,帶著葉靖心去。
高進明是六十多歲的人了,頭髮花白,精神倒不錯,半躺在病床上,明亮的雙眼盯著高拓樹和高拓樹緊緊拉住的葉靖心。清了清喉嚨,開口道:“這是哪一齣?”
“來告知你一聲,這是我選擇的人。”將葉靖心安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好。
葉靖心驚得抬頭跟高拓樹對視著。
高拓樹立在旁邊,戴著戒指的左手搭在葉靖心的肩膀上,“我們很快就回去。”
葉靖心不知高拓樹帶他來這裡見這個老爺爺做什麼,只得乖乖坐著。
高進明的眼皮動了好幾下,拿眼睛上下打量葉靖心,心想高拓樹瞎了眼,選這樣一個小白臉,是帶來氣我吧?“你知道今天要談什麼?”
“知道,我不會繼承你的一分錢,送我也不要,相反,我還會把你當年養我花的錢還給你。”
高進明嘴唇哆嗦,嚐到報應了。他年輕時也野心勃勃,意氣風發,縱橫商場,將手裡的祖業發揚光大,成為國內餐飲住宿業的老大 。事業成功的同時也惹下不少風流債,最嚴重的一次是玩女大學生玩出人命,高拓樹就是那條命。他現在最擔憂的是高家產業的未來,高拓峰雖然也有能力,但是貪圖享受,不夠霸氣,別說拓展高家的產業,能否守得住都是個問題。因為高進明的原配蘇幻雲,也就是高拓峰的老媽,孃家家業豐厚,本身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頗有點手段,高進明現在還鎮得住,不過歲月不饒人,他還能活幾年呢?十年八年?這次生病讓他看透了,女人的命比較長,高拓峰耳根子軟,若是聽他母親的,高進明辛苦打下來的江山以後未必姓高。
所以他想到了高拓樹,高拓樹這幾年的雄起他是有眼睛看的,這小子身上的血氣跟當年的自己非常相似,畢竟流的還是高家的血。可惜高拓樹不認他,誰叫他從沒盡過父親的責任,高拓樹也就不必把自己當兒子。高進明現在追悔莫及,只恨以前沒在高拓樹身上用過幾分心,現在內憂外患,有求於他,高拓樹卻不屑一顧得理所當然,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他乾脆開門見山,用利益誘惑,“如果你接手我的產業,你將會成為什麼人物,你自己清楚。”這是個大誘惑,別說整個高家產業,就算只有一半,都富得不行。
高拓樹撇嘴,別人送的他還真不想要,“我不稀罕,我有自己的產業。”
“哼!”高進明冷笑,“你那個也叫產業?你的場子不過是靠著點關係在非法經營,遲早垮掉,高娛集團有一半是梁家的,到時你有什麼?”
“我有自由,還有他。”深情望了一眼葉靖心,錢多錢少無所謂,有了心愛的人,跟他一起才最重要。
“這種人,玩玩就算了。”
高拓樹瞬間沉了臉,“死老頭,看來你病得不輕,耳朵出問題了?你看我像是玩玩的?他就是我的未來,我不會替高家傳宗接代,況且我從來就不是高家的人。”
說起來一匹布那麼長,當年的梁若靈不是甘心當金絲雀的人,生下高拓樹後照顧了幾年,把他丟在高家,任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自己跑到國外進修。梁若靈在美國成功出道,成為鋼琴家,紅遍歐美,在高拓樹九歲時回國。
那時高拓樹被梁若靈接去聽她的國內首場演奏會,他坐在前排,只看見燈光下那女人的側臉,她在演奏《夢中的婚禮》。現在能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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