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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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圖的記憶中,白音從未病如此嚴重過,小時候有個頭疼鬧熱,藥都不用喝,一碗薑湯什麼事兒也沒了。
那孩子一聲不吭躺在床上,緊閉著眼,巴圖躺到他身邊,一遍遍撫摸他額頭,他迷迷瞪瞪睜開眼,望著巴圖,乾煸的嘴唇張了張,發不出一個音,巴圖把他摟到懷裡,緊緊抱著,這孩子腦袋在巴圖胸膛用力蹭蹭,閉上了眼。
白音病成這樣,巴圖卻沒想過送白音去醫院,因為他不能思考了,他只知道給白音喝粥喂藥,然後怕白音冷,抱著白音,實際上白音身上滾燙滾燙的,但他察覺不到。
第四天白音退燒了,睜開眼,看巴圖眼一眨不眨地抱著他看,他說,“阿爸,我渴。”
白音醒了,巴圖也不說問問白音還難受嗎?你醒了?之類的話,白音說渴,他就給白音倒水,小心翼翼放開白音,起身端水,眼一黑,巴圖栽在了地上,三天幾乎沒吃沒睡,不是他有多傷心吃不下,而是他忘了!
父子倆又在家修養了一天,巴圖死活要去上班,白音攔都攔不住,沒招了,白音說,“要去一起去。”
巴圖嘆氣,“那還是在休息幾天吧。”
白音生病這幾天,跟蹤白音的人納悶兒壞了,跑去和天少說,“這小子好幾天沒出門。”
天少說,“他出不出門和我有什麼關係,給我去查他為什麼不出門。”
來人無語的走了。
後來那人派手下去調查,手下看四周沒人,爬上白音家二樓從窗戶瞅了幾眼,回去說,“這小子應該是病的不輕,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床頭上擱一堆藥。”
那人又跑去天少面前說,“這小子大概是不行了,躺在那兒跟個死人一樣。”
天少聽了,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他要死了?”
那人點點頭,天少站著不動,這種感覺,就像天少小時候逮住一螞蚱,本想一條腿,一條腿,拔下來,讓它慢慢疼死,可誰知天少拔狠了,螞蚱直接死過去了,失望!沒勁!怎麼這麼不經摺騰,不讓本少爺多玩兒會兒?
梁志成揮揮手,那人退下,梁志成說,“行了,現在你該踏實了。”
天少依舊站著不動,梁志成道,“其實你想找回物品,派人去他家翻一翻就好了,沒必要自尋煩惱,實在不解氣,綁起來,鞭打他一頓,或者交給警方處理,讓他坐牢。”
天少坐下來,點根菸,緩緩吸著,“他想裝死?沒這麼容易。”
梁志成多好脾氣一人,忍不住拍了桌子,“伏天,你放過他吧,東西我幫你找回來,成嗎?”
“不成。”天少狠狠一擰煙道,“我有得是辦法讓他自己交出來。”
白音大病一場後,天少對白音的態度有了質得轉變,知道白音在一家酒店當服務員,沒派人盯著白音,也沒像之前害得白音丟掉工作,而是改為去白音工作的酒店吃飯。
天少來的時候,白音正在往別的包間端菜,按制度新來的服務員不可以管包房,只許在大廳服務,但經理觀察白音幾天,發現白音手腳麻利,做事勤快,直接撥給白音3個包間。
酒店中等規模,生意非常好,東邊是飯店,西邊有一棟樓是客房洗浴。
等白音放下菜,出了包間,經理喊住白音說,“白音別的包你甭管了,7點半去211,今天你只負責211。”
其實白音有預感,天晴了太久,不來場暴風雨,才奇怪!然而事情往往超出預想,天少半點都沒為難白音。
同天少來的有洛沙。珏爾夫妻倆,梁志成不用說了,除了天少上廁所,洗澡,或者天少開口讓他走,否則他一刻不會離開天少。
天少前腳進包間,天少的保鏢後腳提進一箱子,拿出座椅套,幫天少套好,拿出一碗一筷擺在天少面前,離去。
不是天少矯情,是這如菜市場般人來人往的地方,天少著實覺得不衛生。
洛沙拿起菜譜瞅了眼說,“怎麼想起來這兒吃飯了?”
天少說,“閒得。”
梁志成趴飯桌上笑,“可不閒得嗎,伏天這幾天都快長毛了!”
珏爾也樂,“黃毛,綠毛!”
天少嘴角抽搐,珏爾笑著沖天少眨了眨眼,講了句,小時候總和天少講的話,“不要生氣,生氣就不帥了。”然後轉身開門喊服務員點菜。”
天少悠悠說,“別喊了,沒到點兒。”
是的,天少來早了,他吩咐下去說讓白音7點半到包間,可自己7點就來了,白音又是個守時的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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