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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一聽是白音的聲音陌生的號碼嚇得肝兒都在顫了,以為白音被不明人士綁架了,擔憂的神情登時兇狠了起來,這可是他是命,誰敢動一下,他活剝了這人。
“白音告訴阿爸出啥事兒了。”
“沒事兒,昨天在洛沙家喝多睡過去了。”白音撒起謊來相當遊刃有餘,面不改色,語氣平穩。
“混小子你想嚇死我麼不知道打電話說一聲啊?”巴圖放下心的同時也很氣憤,明知道他會擔心,怎麼不知道打電話報個平安。
“手機沒電了。”白音說,“阿爸你不用擔心我,沒睡的話趕快去睡吧。”
巴圖能不擔心麼,絲毫不誇張,一年365天,白音除了出差,沒一天夜不歸宿,無論忙到多晚,在外面晃盪到何時,白音都會回家,昨晚嚇得巴圖一宿沒閤眼,10點白音的電話依舊不通,趕忙跑去了百勝,隨後又去了珏家,從珏家回來巴圖沒上樓,在自家小區門口溜達著等白音,實在凍的不行了,巴圖才上了樓。
“天都亮了,還睡啥。”巴圖打了個哈欠,其實挺困的。
“阿爸我晚上才回來,你快睡吧。”白音太瞭解巴圖了,這必是打算買菜做飯,等著他回家吃午飯呢。
巴圖倒沒生氣,白音忙活了一年,趁過年這幾天清閒在外頭樂呵樂呵也是理所應當。
“別玩兒過頭,少喝酒。”安頓完白音,巴圖結束通話電話,黑著眼窩去補覺了。
手機還給司機大哥,白音緩緩攤開了手,藍色的銀。行。卡隨著車的前行小幅度的晃動著,卡面上有些數字已模糊得辨識不出幾是幾了,但白音記得這上面的每個數字,他一直記得。。。。。。。。
北峰鎮是個小鎮,破舊,人口少,還窮,當年梁志成把柏巖安放在此,只因他的一個遠房表弟失心瘋放著大城市不呆,大學一畢業非要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養雞,說是喜歡這兒的古老氣息。
白音下計程車,沒費吹灰之力隨便問了個人就打聽到了天少的住處,那人非常熱情,怕白音找不見還親自帶了路。
城市一過年大街上冷冷清清沒啥人,這裡不同,你一路可見年輕男女,老人小孩兒,三個一夥,五個一群,結伴而行,你還能聽到他們毫不避諱的談話聲,嬉鬧聲,甚至葷段子。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盯著白音肆無忌憚的端詳過,白音往鎮上一走確實扎眼,鎮上的男人全是糙爺們兒,個個粗枝大葉不修邊幅和氣質沉靜五官雋秀的白音有著雲泥之別。
有個姑娘定住腳步瞅著白音問,“小劉,這誰呀?”
“找天哥的。”小劉答的嘴都幹了,已經不下十個人問過此話了。
“珏廠長昨天進城還沒回來。”有位老人邊往過走邊說,“你帶他去雞場吧,外面太冷了,別凍著。”
“行。”小劉笑呵呵扭頭看白音,“你們城裡人穿得真少,天哥也是我從沒見他穿過厚衣服。”
“珏伏天來北峰鎮多久了?”白音問。
“有三年了吧。”小劉尋思著問道,“你是天哥的什麼人?”
“一個重要的朋友。”白音手探入褲兜摸上了那張有些冰涼的銀。行。卡,他一直在,從沒離開過,三年,三年這麼長,那是多少個日夜,多少個小時與分鐘,可他們的距離又是如此的近,僅僅只有幾個小時的車程。
褲兜內的手勾勒著卡的稜角邊緣,稍稍用力,指尖猛然間刺痛,帶有溫度的液體流出,白音緩緩鬆開了手。
珏伏天!為什麼不信我!
小劉領著白音搭了輛順風車來到了老人口中的雞場,實際人是叫天成牧業,門口有牌子,白音遠遠的就看見了。
辦公的地方比較簡陋,辦公桌一個挨一個十分密集的連在一起,白音逡巡了一眼,大概不到兩百平,樓上白音沒上去,估計也沒有多好,過年員工放了假,有幾個值班的人圍坐在一起嘻嘻哈哈聊著天,看白音和小劉進來,有一人起身開玩笑道。
“吆,小劉,休息了還來雞場,夠敬業的你。”
“饒了我吧,我想來,前幾天沒把我累死。”小劉腦袋朝白音歪了歪,“有人找天哥不認識路,我就帶他來了。”
“找天哥的。”那人早在白音推門而入時打量了白音,一看就不是他們鎮上的人,“我去一雞通知梁經理。”
一雞是個稱號,天城牧業有三個養雞場地,出了天成牧業的地下有一個,鎮子的南邊和北邊各有一個,這兩個也離的不遠,開車20分鐘便可抵達。
顯然梁志成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