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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音,為什麼記者剛好趕到,如果真是白音,也只有一種理論說得通,白音早被某人買通,然後故意搶他東西引起他注意,再演出一系列和巴圖的父子情深,但天少又覺得太扯,白音差點兒把命送了就是為了這個?
從與白音第一次交鋒到見白音最後一面,天少一遍遍回憶著堆砌出無數結果,再挨個推翻。
自己究竟有多少敵人,白音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如果白音救他是假,那白音是和誰連手,珏家棟?也不成立,30年前珏家棟還是個小屁孩兒!
天少苦思冥想,越想越理不出頭緒,天少是個遵循自我意識的人,某種意念只要萌發,便根深蒂固,就如當初天少認為白音為他擋槍只因為喜歡他,無任何原因,梁志成怎麼卻,天少依舊不動搖半下,相對天少一旦懷疑一個人,也很難再完全信任。
不過天少知道眼下最急需解決的人不是白音!
下了一天一夜淅淅瀝瀝的小雨終於停了,樹葉被清洗的碧綠清亮在風中瑟瑟搖擺。
天少握住槍所有的焦距全部凝聚在其中一片樹葉上,砰地一聲,樹葉飄零而落伴隨一陣猛咳,槍落地,天少捂著嘴靠在牆上,再一伸手滿掌心的血。
要死了麼?天少手移到胸口,笑了,其實死了有什麼不好?沒有痛苦,沒有恩怨,沒有牽絆,應該是種幸福!
聽到槍聲進來的白音看到這一幕,著實嚇到了,不管他和天少有什麼恩怨,有多討厭這個人,但天少一向是鐵一般的剛硬,即便生病也是生得與眾不同格外精神,哪像現在顫顫巍巍靠在牆角,面色死一般的蠟黃,還滿嘴的血,就連那眼神也絕望,悽寂。
“珏伏天你竟然開槍打自己?”
天少緩緩看向白音,啞著嗓子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不開心你再補一槍!”
白音一句話沒說,抓起床頭櫃的車鑰匙,背起天少就走,天少先是一愣,後是環住白音的脖子,讓白音揹著走。
一出門老管家衝了上來,天少和老管家遞了個眼神,老管家識趣退下。
“放我下來。”天少說,“讓我安靜的死。”
白音道,“幾張報紙就把你擊敗了?”
“是啊。”天少故作氣息幽若道,“我很脆弱,你不知道嗎?”
白音真以為天少中了槍,不行了,“你。。你撐著點兒。”
“不撐了。”天少臉貼在白音溫暖的後背,覺得腿不太舒服,蹬了蹬,“你高興了,我要死了。”
高興嗎?白音還真琢磨了一下,好像自始至終他都沒想要天少的命,然後白音瞅了眼天少亂蹬的腳,回頭說,“一般高興。”
聞言原本閉眼養神的天少又是一陣猛咳,“你。。你。。白音你他媽果然盼著我死!”
“行了。”白音轉身往回走,“再不看醫生你真咳死了。”
“你知道我沒中槍,揹我出來幹嘛?”天少狠拍了把白音腦袋。
白音被天少拍得有些煩,明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倒下,可笑自己竟真上了當,還不得不揹著這個人繼續走,因為這個人沒穿鞋。
“別鬧,再動掉下去了。”
天少的手下意識在白音頭部定住了,不止手,表情,所有的動作全部禁止。
這一刻天少清楚的明白,白音所說的這句話是實實切切的關心他,而不是敷衍他,騙他。
有史以來頭一回,白音關心他了,只為了關心他而關心他!沒有任何目的!
有多少人關心過天少,天少數不清也不記得更不在乎,但此刻天少心裡有個聲音在說,他在乎,他想讓這個人關心他,或者更多!
天少是沒談過戀愛,不懂愛,但天少不傻,這種感覺代表什麼天少很清楚。
回到天少房間,白音將天少放到床上,撩起被子,胡亂丟到天少身上,撥了王醫生的號。
“他咳血了。”
“不是斷斷續續的咳,是突然會猛咳幾聲。”
“嗯,對,昨天淋了雨。”
“是,受了點刺激!”
天少仰躺在床上,黑沉沉的雙眼一眨不眨瞅著白音詳細的描述著他的病情。
真的很想把這個人的心掏出來劃幾刀,巴拉巴拉,看一看裡面究竟是什麼?那血是鮮紅的?還是黑乎乎地?那心是肉做的?還是鐵注的?
鮮紅的,肉做的,他能暖熱,黑乎乎,鐵注的,對他再好又有什麼用!
手不由地摸上煙,天少還沒點,白音轉身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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