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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音說,“我們可以馬上。。”
實際沒有,白音瘦成這樣,完全是想事情想太多和擔心巴圖的安危所至。
“我要說不呢?”
天少一腳踹飛桌子,狠狠捏住了白音下巴,恨,好恨,恨不得把眼前的人一口口咬碎,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白音注視著天少死灰的臉,抓住天少的手腕掰離開自己的下巴,開啟衣櫃,再一轉身手中多了注射器和瓶小小的液體。
針頭插入瓶口,液體抽出,沒等臉色大變的天少上前阻止,針頭已插入白音手臂間的靜脈中,被白音用力按下。
皮一陣發麻,眼前一片模糊,有個人影向他撲來,白音緩緩閉眼倒了下去,“珏伏天。。。”
為了使天少更相信白音,珏家棟給白音準備了高純度的新型毒品,其實天少根本不會去檢查這毒品有多純,還是這是不是毒品,因為天少已經被白音嚇得不能思考了。
天少抱著雙目緊閉全身痙攣的白音坐在浴缸裡,蓬頭中冰冷的水順著倆人的頭頂身體,溢滿浴缸,蔓向地面。。。。。。。。。。。。
渾身溼透的天少一遍遍吻著白音額前的溼發,撕心裂肺的痛,痛的天少只想一刀捅死自己,他想到梁說的那句話,求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讓這一切快點兒結束吧。。。。。。。
懷裡的人還在抖不停,天少輕輕摩挲著白音的臉,痴望望看著前方喃喃,“不怕白音,不怕,很快這一切就會結束。。。。我聽你的,我真的聽你的。。”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白音昏不醒陷入了重度幻覺,他根本聽不見天少所說的話。
他去了個極美的世界,那裡沒有沒有汽車,沒有高樓大廈,沒有硝煙,藍藍的天,綠綠的草,滿山的油菜花,山腳下是成群的牛羊,他和以前一樣無憂無慮走在山寨的土路上,巴圖站在一片油菜花中滿頭大汗向他招手。。。。。。。。。。。
白音快來,阿爸在這兒!
自己拼命的向他跑去,阿爸!阿爸!我好想你!
頭猛地向後仰去,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冰冷的水噼裡啪啦打在白音慘白的臉上,天少死死箍住白音的腦袋,自己也緊閉上眼,頭向後仰去。
真的是一種折磨!
突地巴圖身邊多出來個人,自己定住腳步奇怪的看向那個人,他黑黑的臉,細長的眼,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寨服,頭上還裹著一塊刺繡的花布,陽光把他的臉照得黑亮黑亮的,他眼巴巴地問自己。
白音你愛我嗎?
“我。。我。。。我不。知。。道。。。”
白音呢喃,天少也呢喃。
“白音我愛你。。。。可我愛得你好苦。。我好累。。。我堅持不住了。。。”
老管家推門進來被這場景驚著了,洗手間的門大敞,水嘩嘩地澆著兩個人的頭和臉,兩人坐在溢滿水的浴缸,白音緊閉著眼腦袋耷拉在天少肩頭,天少傻了似的嘟嘟囔囔,嘟囔的什麼,老管家沒聽見,也來不及聽,那水已淹過白音的鼻間了。
“你想要他的命啊小天?”老管家關掉水,耗住白音胳膊,往浴缸外拖。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天少雙手抓住頭髮自言自語。
“水這麼涼,先出來吧!”老管家嘆氣,“哎,這是造了什麼孽!”
天少抱著頭不動,老管家拿毛巾邊擦白音的頭邊道,“孟靈來了,在樓下等你。”
天少不愧是天少方才還神神叨叨,傻了一般,聞言噌地起身,溼透的衣裳也沒換,一路滴答著水走到樓下。
“什麼事兒?”
孟靈懵了,“你。。。”
天少抹了把臉上的水,及平靜說,“剛洗了個澡。”
“珏伏天你是不不想和我訂婚?”
孟靈不是個沒心的人,天少這幾天沒拒絕她任何要求,讓陪著選禮服,選禮服,讓回家吃飯,回家吃飯,但天少那丟了魂的神情和天少憔悴的面容告訴她,這個人是不願意的,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訂婚了,所以這婚不訂也歹訂,不然她的臉往哪兒擱?更何況這是珏伏天自己提出來的。
“你想多了。”天少道,“究竟什麼事兒?”
“晚上6點來我家商量訂婚場地。”孟靈噘了嘴噘,其實是可愛的。
“好。”天少說,“我先上樓了,晚上見。”
天少走到電話旁撥了幾個號,“馬上開輛車過來。”
“司機在外面等我,不用派車了。”孟靈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