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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心一橫。
“想讓我操,把關燈了,因為我瞅著你沒*,抽屜有套,自己拿。”
啪,屋裡一片漆黑,天少聽著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又補了幾句,“毛衣留著,脫了褲子,屁股撅著。”
感覺白音走過來,天少扶床往起站,腳腕瞬間被緊緊抓住,拖倒,綁住,直覺告訴天少不妙,想起身揮拳,心口咣捱了一腳,手也不能倖免的被綁了個結實。
“草你媽白音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天少話音還沒落,人就被面朝下狠狠掇到床上。
白音壓到天少身上那一刻,倆人由如加了汽油的乾柴,瞬間點燃,欲。望歘歘歘往上翻了無數倍。
“嗯。”白音舒爽地悶哼一聲,赤。條條趴在天上後背,使勁揉捏天少背部緊實的肌肉。
天少長這麼大,從沒和人赤身*面板貼著面板,大概是因為藥物的關係,這感覺竟讓天少覺著及其舒服。
“喔…啊。。”天少嘴裡不由溢位一連串呻。吟,“給…我王八蛋松。。綁。。快。。。。”
“不!”
屋裡太黑白音什麼都看不見,本能地啃咬嘴下的肌膚,當白音啃上天少兩片軟軟的唇瓣時,倆人同時怔住了,就算倆人喝了藥,腦子爬滿精蟲,無暇再思考別的,也能覺察出,這是嘴對上嘴了。
“拿開你的髒嘴!我覺得噁心!”這話是天少說的,但話畢天少一口咬住了白音的嘴唇。
倆人都沒接過吻,沒什麼經驗,由於吻的太用力,不知是誰咬了誰舌頭,誰磕了誰的牙,不過這並不影響倆人體內的熊熊火焰,依舊沒命的撕咬著對方的唇舌,攝取著對方的唾液。
很快白音已不滿足於接吻和面板間的摩擦,他渾身都難受也興奮的直髮顫,在這方面白音沒經驗,不知道倆男人怎麼那什麼,火熱在天少腿間急切的亂出溜,手新奇的在天少身上這兒抓抓,那兒捏捏。
但天少清楚,不用看,憑感覺也知道白音那玩意兒有雄偉,天少不敢想象,要真被捅一下,他還能不能活著走下床。
“王。。八蛋你。嗯。。敢捅進老子屁股。。裡試試?”
一句話提醒了白音,天少明顯感覺身上的人僵了僵,但下一秒天少更明顯感覺自己被撕裂成了兩半。
接著天少聽到敲門聲,“天少人姑娘帶來了,他在哪屋?我送去。”
天少能讓人看見他這狗血又恥辱的一幕麼,紅著眼睛,啞著嗓子吼了回去,“滾蛋!”
☆、第24章 掌控者'豪門'24
頭頂是和煦的陽光,手掌下是潮溼的被褥,胸膛上是天少毛茸茸的腦袋,用來綁天少手腳的毛衣和褲子;在昨晚瘋狂的運動之下;早已不知被甩去了哪兒,此刻天少的手腳分別壓在白音的腰間和小腿肚。
白音稍稍側目,床鋪間是斑斑血跡,片片子孫,由於昨晚折騰得太厲害,床單都掉下去半拉。
沒有吃驚,沒有混亂,白音很清醒,昨晚抵死纏綿的畫面,他記得一清二楚,甚至聽到門外的說話聲,他還邊做邊分析了下那人話中的寓意。
但這並不意味白音不後悔,頭一回,白音對自己的行為後悔了。
雖然是被下了藥,但白音深深地責備這樣的自己,為什麼意志不堅定,沒控制住!
昨晚白音和巴圖通電話,巴圖在國外明顯住的不習慣,巴圖還和他說少打電話,偶爾發資訊抱個平安就行,所以白音昨晚根本沒心情吃飯。
劉媽端來飯菜,白音讓劉媽把水留下,飯端走,想想天少昨晚的反應,一定是吃了他的飯菜,至於為什麼被天少吃了,白音沒琢磨,也沒必要琢磨,如何改變結果才是他要思考的。
白音推開天少的腦袋,輕輕起身,在床底找到自己的毛衣褲子,穿好,瞅了眼天少紅腫不堪的後方和大腿上的道道血痕,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屋,白音洗過澡,拿起手機翻著翻著,不由撥了巴圖的手機號。
巴圖很快接起,“出啥事兒了白音?”
“沒事兒。”白音說,“想你了。”
巴圖笑道,“你真長不大了,跟沒斷奶的娃一樣,不是昨天才透過電話麼。”
“對不起!”白音說。
巴圖頓了頓,“怎麼了?”
白音說,“阿爸你信我嗎?”
巴圖登時想起白音上次問他,阿爸你信我嗎,然後就做出了那些逆天的事情,巴圖嚇得手機都拿不穩了,“不許瞎胡鬧,聽到沒,好好聽你珏叔的話,要不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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