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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了問題。
車突地停下,天少瞬間呆滯的臉,死灰一片,白音順著天少的目光瞅了一眼,便跳下車,疾步上前,幾拳將正在圍打蜷縮在地上男人的倆地痞,揍倒在了一邊。
“他搶我東西。”一個地痞爬起來說。
白音掏出褲兜裡所有的錢,給了說話的人,當然也沒多錢,總共不到5百,倆人瞅瞅白音,拿著錢走了。
白音伸手去拉地上的男人,那男人看著50多歲,渾身散發的惡臭,打了結的髮間,血淅淅瀝瀝流了滿臉,穿著破爛的棉襖,白音再往下看,那黑黢黢地腳丫竟沒穿鞋。
他仰臉看著白音,嘻嘻地笑,“你光光,我光光。”
“是。”白音說,“現在我們去醫院。”
“不去不去。”老人說,“疼。”
“去了就不疼了。”
白音耐心的回答,手扒開老人頭髮,仔細看了看傷口,走到路邊攔計程車,一輛,兩輛,第三輛沒停,白音有些急了,老人頭上的傷,必須即刻就醫,血再這麼流下去,人會暈厥。
“上車。”天少叼著煙,站在了倆人身後。
白音微怔,“你?”
“別廢話。”天少丟掉煙,向房車走去。
男人拽住天少的胳膊,不知從哪掏出塊糖,往天少手裡塞,天少一把推開男人,邁上車。
“我吃。”白音接過老人手裡的糖,扶男人上車。
“甜的。”男人說。
“嗯,甜的。”白音拿起車底的襯衣,裹住男人頭部看向前面的天少,“我帶他看醫生,你去給他買雙鞋。”
“你是有病嗎?”天少高亢地吼了聲,“你看不出來他是傻子?”
“停車。”白音說。
天少置若罔聞,白音探身拉開車門,天少踩了剎車,“你活膩了?敢跳車?”
“等我。”
白音下車,老人又掏出塊兒糖,撥開,杵到了天少嘴邊,天少緊緊抿著嘴,閉眼道。
“拿走。”
男人囁嚅,“不怕,不怕,沒人。”
天少募地睜眼,回頭,那眼中赤紅一片,男人黑乎乎地手,伸向了天少的臉,“不哭,不哭!”
天少衝出車外,一陣乾嘔,有什麼要從喉中湧出,天少清楚地知道,那是幻覺,可還是無法遏止的不停地乾嘔。
白音快跑到路口一家運動專買店,隨手拿了幾件衛衣,褲子,外套,一雙運動鞋,刷卡結了賬,跑到房車跟前,天少正站在外面抽菸。
“我回公司了。”天少說,“車你開走。”
“嗯。”白音說,“我會把車打掃乾淨。”
“不需要。”天少擺擺手,迎著風走了。
天少是一路抽著煙,走回公司的,夜幕降臨,公司職員陸續走光,唯有天少一人坐在漆黑的辦公室裡注視著落地窗外沉思。
10點整,天少撥電話,讓人過來接他,回公館的途中,天少讓司機下車,自己開車,來到了那排他熟悉的平房前。
車前的大燈,照亮了那條逼仄深長的土路,天少失神凝望了許久,最終下車,走進去,推開了一扇門。
屋裡已被很好的清掃過,深藍色的床單被罩一看就是新買的,男人也換上了新衣裳,腦袋纏著厚厚的紗布,睡在床上,打著呼嚕。
白音也在,倆人對望一眼,誰也沒吱聲,天少站在爐子旁抽菸,白音坐在爐子旁的小板凳上劈材。
片刻,天少問,“你知道我會來?”
“不知道。”白音說。
天少陰森地笑了,“你難道不是在等我來?看我會不會來。”
白音道,“不是。”
天少俯下身一把耗住了白音的衛衣領口,“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找來的,為什麼來?”
白音抬眸,“沒必要。”
“很好。”天少放手,“如果以上都不成立,我該說你是樂於助人呢,還是吃飽了撐的?”
白音起身,抱著劈好的木材,一根根整齊的摞在牆角,“我只是想起了我阿爸。”
天少沉聲道,“你不是他親生的,你知道麼?”
“知道。”白音搬著碳,來到爐邊,用斧頭,搗成小碎塊兒,“他是這世上唯一愛我的人,也是我唯一愛的人,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兒。”
白音往爐子里加了塊碳,“也許你不懂,一個人他愛你,懂你,還能把命給你,你也懂他,愛他,也能毫不猶豫為他付出性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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