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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碗鮑魚粥,不過這碗分外大,形狀格外奇怪,三角口,還特別精緻,雕花外邊,鑲嵌著絲絲銀線。
“有食慾吧。”天少溫柔道,“快吃啊。”
白音瞅他,天少也面不改色瞅白音,“不夠麼,好。”天少拿起電話,撥號,“我讓廚房再做一碗。”
“不必了。”白音打斷,“我吃。”
天少伸了伸手,白音很默契地掏出手機遞給天少,坐到圓桌前,喝粥。
一條簡訊沒有,通話記錄全無,毋庸置疑,白音清理過了,天少冷冷瞥了眼白音,一低頭,手機亮了。
天少沒開啟簡訊,一條沒標記姓名的簡訊,瞅了眼發件人號碼,默記於心,天少不動聲色把白音手機,擱到了床頭櫃。
白音強忍著把粥喝完,端起碗,一回頭又看到天少在陰森森地瞅他。
“我回去了。”白音說。
“等等。”天少道,“講。”
“什麼?”白音問。
天少漫不經心道,“笑話。”。
白音,“。。。。。。”
“講啊。”天少揚揚下巴,“碗放下。”
白音臉上閃過不耐,“珏伏天。。”
“你他媽講不講。”
天少照著白音的臉杵了一拳,又耗住白音的領口,將人拽到了眼前,兩張臉近在咫尺,唇鼻不經意觸碰,呼吸交織糾纏,天少兇光灼灼,白音抬起的雙眸,烈焰翻騰。
一把箍住天少的脖子,將人順式摁倒在床,白音俯視著腦袋下隱隱帶笑的臉說,“想聽什麼?”
“草泥馬隨便。”天少翻躍,騎到白音跨間,俯身,一口咬住了白音修長白皙的脖頸。
當白音的血流入口中,血腥味漫過鼻腔,天少發現他的心情竟是從未有過的舒暢,渾身的血液也跟著熱了一樣,雀躍地沸騰著。
白音緊緊握著拳,神色如常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掉燈,一動不動。
天少鬆了口,看白音沒什麼反應,不太滿意,皺皺眉,盯著白音看了又看,然後從白音身上下來,側躺,一手撐頭繼續盯著白音的臉,一手探進褲口摩挲,這回天少沒使勁捏,輕輕重重掌握著手法,
白音本就初嘗人事,哪受得住這種勾。引,之前和天少有過兩回,但一次是喝了藥,一次純屬為了洩憤,被人如此用心認真的撫弄還是頭一回。
很快白音光潔的額頭細細密密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雪白的臉頰染上紅暈,一向沉靜的雙眸,也迷濛得如霧一般飄忽。
“你。。”
天少扒在白音耳邊咬牙低語,“老子看你能忍多久。”
這要是個女人,天少還真不知如何下手,有潔癖的天少從不碰別人私。處,更不許別人碰他那處,但天少很清楚怎樣讓同為男人的白音欲罷不能。
熱氣直撲耳輪,白音不由的抖了一下,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從微微蹙眉,到白齒咬住紅唇,再到呼吸急促,緊擰著眉。
天少從不知道,白音臉上竟會有如此多的表情,前兩次黑燈瞎火,甭說表情,天少除了一團黑影,啥也看不見。
天少的手每動一下,白音清雋精緻的臉就會跟著天少的動作變一變,這一發現讓天少驚奇又興奮。
此刻這個人是被他完全掌控的,不再是面無表情,不再是冷冰冰,不再鎮定得像個聖人一樣牛逼,他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皺眉,就連每喘一口氣,都因他所變化。
看白音的呼吸漸漸加重,天少停下了動作,白音抬眸,那眼中是情不自禁的迷亂,“不要。。。。”
天少得意的笑了,“不要什麼?”
白音擰著眉不說話。
天少更得意了,“王八蛋忍不住了吧?”
白音一把推開天少,起身就走,剛坐起來,天少的手又伸了進來,白音登時僵住了,天少胳膊從後勾住白音的脖子,很順利的將人拖倒了。
“王八蛋你走啊,怎麼不走了?”
白音側臉望了眼天少,“珏伏天有意思嗎?”
天少手上的動作粗魯蠻橫地用著力,倨傲地挑了挑眉,“老子覺得有。”
白音低頭悶哼一聲,天少抽出手一副嫌棄的神情,跳下床,進了洗手間。
水潺潺流入手掌中,天少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給一個男人摞了一把,並且還是半強制的,反反覆覆壓出洗手液,將手一遍一遍洗過,天少一件件脫下衣服,站在了淋浴下,接著,天少諷刺地笑了,手伸向自己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