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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鏢四處瞅瞅,“天少這地方不能開槍。”
“滾蛋。”天少上去踹了腳保鏢,“拿來。”
“天少!”保鏢往後退了幾步,“不行,這兒人太多。”
這兒不比天少的公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開多少槍都沒人聽得見,別墅區住的全是人,聽到動靜,居民會無動於衷!
“媽的反了!”天少一巴掌呼在了保鏢臉上,“再不交出來,老子回去先把你這個沒用的閒人斃了。”
保鏢無奈,將傘重新移到天少頭頂,掏出槍遞給了天少,“天少可不能殺人啊,到時候不好保釋。”
“沒事兒。”天少轉身舉槍道,“到時我就說是你殺的。”
天少也不怕真打住白音,朝著那亮著光破裂的視窗,砰砰砰射了三槍,保鏢拽天少胳膊,“天少乘警察還沒來。我們走吧。”
“滾!”
天少又蹬了保鏢一腳,白音冒雨下來了,天少兩眼陰森森地望著向他走來的白音,草泥馬竟然還穿著他買的衣裳,雪白雪白的襯衣,亮藍亮藍的牛仔褲,天少直覺腦袋嗡嗡地疼,眼睛也被晃得欲裂痠疼。
白音不急不緩立在了天少面前,“珏伏天你走不走?”
天少緊緊握住槍,笑了,“我要說不呢?”
白音轉身要走,“想坐牢你就待著。”
多麼絕情的話!
你走不走!
想坐牢你就待著!
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馬上離開,好像他有多惡臭一樣,挨一下都怕沾染上那臭味兒。
天少耗住白音的頭髮,用力向下一扥,低頭望進了白音深不見底的黑眸中,“那天為什麼吻我?”
白音閉上了眼,“不為什麼。”
槍口頂住白音的太陽穴,天少又很平靜的問了一句,“說為什麼?”
雨水順著天少額前的髮絲滴落到白音細密的睫毛間,白音緩緩睜開了眼,“珏伏天開槍啊!”
“白音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告訴你,老子早他媽讓你逼瘋了!”
天少的手動了又動,槍口在白音腦袋上左晃右晃,最怕的不是這倆人,是來找天少的保鏢,保鏢天天住在公館,白音和天少的事兒,保鏢多多少少知道點兒,為情殺人不是沒有,更何況天少的性格本身偏激,做事兒啥時候考慮過後果,都是先做了再料理後事,保鏢直以為天少真會殺了白音讓他抵命,嚇得撲過去搶天少手中的槍。
“天少別衝動!”槍口對準了保鏢。
“放手!”槍口對準了天少。
槍口在天少和來人間轉來轉去,白音皺了下眉,手伸了過去,“都給我住手。“
砰地一聲,仨人順間停止了所有動作,來人看站在他對面的白音,白音看夾子中間低著頭的天少,“珏伏天!珏伏天!”
“我。。我。。”
天少慢慢抬頭,那一腦袋的血讓白音踉蹌地後退了一步。
“不是我,天少不是我!”保鏢扶住了天少。
白音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槍,又急速將目光移到天少臉上,天少面部的血被雨水沖刷得毫無痕跡,又即刻從髮際滲出。
“我不欠你了,再也不欠你的了。我。他媽終於。還清了。。”天少淡淡笑了笑,人跟著向後倒去,“你不。許。報。。警。不。。”天少悠悠地閉上了眼。
恨有多深,愛就有多真,保鏢深刻體會了這一道理,剛才還要一槍崩了白音,現在又怕白音受連累。保鏢捂住天少腦袋滲血之處,哀道,“不。報。。不報。。可天少你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我沒辦法交代。。。”
人突地被抬起,保鏢瞅著橫抱天少向房車奔跑的白音期期艾艾洗了把鼻涕,起身尋找地上的槍。
剛跑到車旁白音就抱著天少一同倒在了水泊裡,白音跪在雨中用力彎了彎那隻廢了的左手,動不了,根本動不了,即便抱上去又怎麼樣,他根本開不了車。
“你過來。”白音回頭喊。
保鏢跌跌撞撞跑過來道,“白音你快送天少去醫院,我去找槍。”
“槍在我這兒,你抱他上去。”白音撐著地面站起來,拉開了車門。
保鏢將天少拉扒上車,放在小沙發上,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白音邁上車,鎮定地掏出天少褲兜裡的車鑰匙丟給保鏢,又急速蹲下身拉出沙發下專擱毛巾的箱子,往天少頭上裹。
保鏢邊開車邊從後視鏡瞥白音,一眼一眼又一眼,保鏢忍不住了,“白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