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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少打完領帶,又上下打量白音,覺得哪兒哪兒都合適了,天少揚揚下巴,“走。”
天少的房車早到了門口,開車的是梁志成,後面坐著孟靈,白音不知道有孟靈,本能得拉開了後面的車門。
孟靈笑著看白音,“你好白音。”
“你好。”
白音說完,剛要伸手去拉前面的車門,又猛地被後面走出來的天少,一把推上了車,白音坐在了孟靈對面,天少挨著孟玲坐下來,但保持開了一定距離,不遠,剛好一拳頭。
房車開出公館,孟玲說,“最近怎麼各種場合都看不到你。”
天少說,“忙。”
孟靈側頭笑了笑,“聽說你前幾天病了,好些日子沒出門。”
天少‘嗯’了一聲,“不是什麼大病,死不了。”
孟玲不經意攏了攏長髮,“你也真忍得住,恐怕是有人陪你一起生病吧。”
天少的臉變了變,不由得看向白音,“瞎說什麼?”
孟靈說,“你緊張什麼,有沒有人,我也管不了你,別太張揚,傳到我爸耳朵裡就行。”
天少不言語,想想今後要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天少就發愁,再想想好像和哪個女人過一輩子,自己都會發愁,既然如此,肯定要找在事業上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的。
自己為什麼沒有喜歡的女人,可有又怎樣,天少神色蕭肅地望向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他還不是要找一個對自己各方面都有利的女人結婚。
下車的時候,迎面碰上了洛沙,洛沙一邊站一美女,珏爾和她的好友,幾個人客氣寒暄打了招呼,當然天少除外。
走到會場門口,洛沙僵住了,珏爾看看前面的蕭風,笑著攬住天少的胳膊,和蕭風點了下頭,“我們先進去,你們談談。”
“搞什麼?”天少斜蕭風一眼,邊跟著珏爾走邊道,“他們到底什麼關係,搞得跟舊情人一樣。”
珏爾銀鈴般的笑了,“甭鬧,等會兒大姐給你唱首歌。”
“聊聊?”洛沙先開了口。
蕭風向門外走,洛沙跟了出去,到了三層蕭風推開步梯的門,站在臺階上,拿出煙遞給了洛沙。
“我戒了。“洛沙低著頭。
蕭風點菸,“上次我衝動了,說話難聽了點兒。”
“沒事兒。”
“其實沒什麼,分手了,咱也不是仇人,你說呢?”
“嗯!”
“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我請你。”
“好。”
“我要結婚了。”
洛沙沉默。
“甭誤會。”蕭風大概是被煙嗆到了,猛咳了幾聲,“不是女人,你也知道為了你,我五年前就出櫃了,是嶽勇。”
“哦!”
“3年了,我也該給他個交代了。”
“你做的對。”
“甭光說我,你呢?小日子過的挺好吧?”
“挺好。”洛沙笑笑。
“還沒見過你乖女,幾歲了?”
“進去吧。”洛沙走了。
蕭風坐在了臺階上,後腦勺抵在牆上,煙燃燒至盡頭,丟掉,再點一根,連吸幾口,夾煙的手指一彎,緊緊握成圈,起身。
來參加酒會的人非常多,但並不喧鬧,輕音樂,會場被強燈打得熾亮無比,來人都是站在兩邊,小聲交談,低吟淺笑。
中間的場地很空,無任何擺設,僅供來人跳舞,拐角處更為安靜,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小沙發,方便來人休息談話。
珏汶把慶功宴全全交予珏家棟辦理,珏家棟主打簡潔不鋪張不浪費,所以除了酒,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個助唱的小明星都沒請,幾個不知名的人偶爾跑上臺拉拉小提琴,彈首鋼琴曲,僅此而已。
8點整,珏家棟上臺,講了幾句話,再沒出現。
梁志成急死了,看孟靈去了另一邊找人聊天,趕忙懟了懟天少,“伏天人馬上到了,怎麼辦?”
“急什麼。”天少篤定道,“我敢保證,他正躲在某處看監控。”
“啊?”梁志成驚訝,“這裡有監控,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天少巡視了圈會場,“白音呢,這小子又哪兒去了?”
“他在沙發區。”洛沙和珏爾走了過來。
“他在那兒幹嘛?”天少不由分說把酒杯懟在了梁志成手中,“不行,我歹去看看。”
梁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