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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痛上一痛,提醒著他那天的惡夢。
美夢易醒,惡夢難消啊!
抓不住的就不要強求……
念予託著小下巴,乖巧的坐在小凳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坐在床上的草根的大肚子。肚大如斗的草根輕輕揉著發酸的腰,跟念予輕聲說道,“替叔叔把你爸爸找來好不好?叔叔有些話想跟爸爸說。”
烏黑的小葡萄溜溜轉了一圈,念予有點不樂意,不去又怕讓草根不開心,想了想他摸摸草根的肚子,“小媳婦,我去叫爸爸,很快就回來,你要乖乖的等我喲!”
很平常的爸爸兩個字,從念予嘴裡蹦出來,草根的心揪疼。
他的寶寶,最終還是隻有他。
而那個人,會有別的小孩叫他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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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愷修開車的手在抖,現在不是上班高峰期,他一路飆車連闖數個綠燈,到達目的地後拉開車門就竄了出去,車都來不及鎖好。
天知道他有多激動,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辛諾宛如人間蒸發,他就只差沒把地皮也翻了個底朝天。
天知道他有多期盼著辛諾的來電,早上電話響起時他就隱隱有預感。聽著辛諾不急不徐的嗓音,寒愷修喟嘆,傳說中的天籟也不過如此啊。
辛諾一身舒適的運動裝,手裡把玩著酒杯,簡單的裝扮坐在小酒吧裡照樣雞群鶴立,一眼即準。
等寒愷修落坐,他輕問,“喝點什麼?”
招來服務生點了杯冰啤,寒愷修急切的問,“他怎麼樣?還好嗎?寶寶怎麼樣?”
第一個問的是草根,說明他還是很關心草根的,辛諾原本的慍色斂去幾分,“他們都好,寶寶也還穩定。”
草根沒事,這個訊息比世界上任何的東西都要珍貴。
寒愷修大口灌下冰冷的酒水,酒入愁腸竟是這般苦。
心裡的臆測得到肯定,辛諾繃緊的神經放了下來。他對草根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別的寒愷修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辛諾也不會勉強。
白天的清吧一般沒什麼人,零散的坐了幾張臺,小巧的點歌臺上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正在低吟輕唱。唱的什麼辛諾沒聽清楚,卻聽到沈默許久的寒愷修痛楚難抑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想他!”
他是誰,辛諾明白。
“我愛他!”
愛一定要用傷害來詮釋嗎?
寒愷修看著冷眼旁觀的辛諾,“你不相信我愛他?”他的眼神裡這樣寫著。
搖搖頭,辛諾把一個盒子放到寒愷修手裡,“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草根相不相信你。”
做工很粗糙的四方盒子,小小的像只火柴盒,推開盒蓋的瞬間,寒愷修眼淚陡然滑落。
戒指,他送給草根的戒指,用潔淨的一小塊布料細心的包裹好,放在一看就知道出自草根之手的劣質小紙盒裡。
光彩依舊,物是人非。
海滔聲聲,溼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夏日炎炎中人滿為患的沙灘上人跡罕至,秋末冬初,誰都不願在這樣的天氣裡跑到海邊來喝風受罪。
寒愷修吹了很久的海風,直到全身都冰冷麻痺。在潮溼寒冷的海沙上坐久了,站起來時腿很沒出息的軟了下去。他乾脆就勢趴在那兒,滾燙的淚水滑下臉頰與海沙溶為一體,分不出彼此。
曾經,他跟草根也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小的戒指上彷彿還殘留著草根的體溫,被寒愷修凍僵的手指緊緊握住。
“啊──”
瘋了一樣,他朝著洶湧向岸邊襲來的海浪狂奔而去,皮鞋進水了,褲子打溼了,通體徹骨的寒更加麻痺了他的感官。
除了想一個人,其他的統統都見鬼去吧!
任由著浪潮將他托起,載起載浮,海水進到嘴裡,像草根眼淚,在他心底發醇發酸……
嘩啦啦的海浪,是草根絕望的哭喊,“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恨你,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腳底踩著水,寒愷修朝天大吼,“老婆,我愛你!”
我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一定會。
***
啊……
今天的票票真是讓源萊發狂啊
才30張票票(天吶,偶滴心真素瓦涼瓦涼滴……)
如果是對源萊的文有不滿意滴,儘管到會客室噴噴口水(偶承受得住)
源萊說過票票達到100,會有兩更喲
不知道有沒有親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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