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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當寶,真看不出來你這麼有料的一個美男子竟然品味這麼低。”
蔚以然憤怒大喊,“寒愷修那麼多情人你不去找,為什麼偏偏來招惹他?”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偏偏這個醜八怪能懷上他的孩子?”現在的宛倪瓏宛如瘋子,“不過,我現在已經不能很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修的了,指不定修被人栽贓當了個現成的爹也說不定呢。”
抱起冷汗涔涔的草根,蔚以然以迅耳不及掩護耳之勢,一記響亮的耳光揮了過去,“收起你的汙言穢語,他再不好你也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宛倪瓏還沒從父親的那一耳光裡醒過來,現在又被蔚以然一個耳光打懵了,她宛倪瓏最不能受的就是氣,尖叫著,她撲向蔚以然,兩隻手加上包包劈頭蓋臉的砸向他。
蔚以然抱著草根已經感到吃力,再躲避兇悍的瘋女人步子也就慢了下來,他還是用自己的整個後背去承受著來自宛倪瓏的追打。
因為他知道宛倪瓏明著是打他,其實她最想對付的是懷著孩子的草根。
草根低低的呻吟著,蔚以然雖然把他護得好好的,可是躲避的時候還是受到了震動波及,噬骨蝕心的痛密密麻麻的襲擊著他,連呼吸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氣紅了眼的宛倪瓏盡顯潑婦本色,拳頭已經消不了她的火氣,看到張媽晾完衣服順手放在客廳的撐衣棍,朝著蔚以然就揮了過去。聽著腦後的風聲,蔚以然倉促的俯身,險險避開了卻忽略了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他重重的撲到了地上。
來不及了,他咬牙隻手撐在地上,緩衝了草根落地的墜力卻聽到從手腕處傳來的“喀嚓”一聲,骨折。
厚厚的地毯加上蔚以然拼了命的護衛,草根沒有感覺到有多痛,然而脆弱的小生命卻經不起這樣翻江倒海的折騰。孩子在肚子裡鬧得很兇,好像他們也知道“媽媽”現在的危急情況,爭先恐後的想出來了。
草根的呻吟由低轉高,最後變成了尖銳的大喊,冷汗滲透了他的衣背,全身都覺得好冷,他在抖……
宛倪瓏得意的看著,對準草根手裡的棍子就要掄下,一聲暴喝驀地響起,“住手!”
原本就沒有關嚴的門被推開,兩個惹眼的男人衝門而入,其中一人冷眼中載滿陰戾,急迅衝上前奪下她手裡的棍子,折成兩節摔在地上。
辛諾輕鬆的解決了桎梏住張媽的保鏢,張媽一脫身便焦急的撲向草根,“孩子,你怎麼樣了?能說話嗎?告訴張媽你還好不好……”
草根的五官扭曲成一團,漸高漸低的呼喊揪緊了所有人的心(當然不包括宛倪瓏)。手在草根的大腿上摸到溼溼的,她一看差點暈倒,溼滑的液體裡夾雜著殷紅的血,怵目驚心。
“啊──草根,草根你睜眼睜眼啊,看看我,看看大家啊!”
蔚以然的神經被繃緊了,手腕上鑽心的疼已經也拉不回他的思緒,草根現在很危急。
辛諾查探一番,很嚴峻的宣佈,“情況很不好,趕緊去找王伯,再晚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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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千金真強悍吶,包子有危險鳥~~~~~~~~~~~~~
(12鮮幣) (生子) 065 誰利用了宛倪瓏
想托起草根,受傷的手卻力不從心,蔚以然掙扎著要站起來,幾次都頹唐的倒在地上。辛諾道,“你讓開,我來!”
草根躺過的地毯下,潔白的絨毛上血跡斑斑,贇予的拳頭握得!!響,聚滿力量的手重重打在宛倪瓏臉上,兩道腥紅的血液從鼻孔淌下來,她感到一陣頭昏目眩。
“你最好祈禱他沒事,不然你宛家上下死一百次都不夠賠的!”
那種維護到底的宣誓,宛倪瓏無法置信,不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嗎,那麼平凡卻讓那麼多人呵護著,她到底是什麼人?
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見他們都走了才從地上爬起來,宛倪瓏歇斯底里,“不是說你們是身手最好的保鏢嗎?就這麼不堪一擊,叫你們來是保護我的,不是讓你們躺地上裝死的。”
酷酷的戴上黑鏡,其中一人若無其事的說,“宛小姐,別弄錯了,當初說好的只是叫我們來充充場面,嚇唬嚇唬她們而已。你也看到了,後面來那兩個人那厲害,再多兩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又何必拿命上去拼。”
“你們……你們……”宛倪瓏氣得發抖,“我要投訴你們,我花那麼多錢請你們來辦事,你們就是這種態度。”
吹了聲口哨,他聳肩,“無所謂,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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