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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這個小祖宗不知道讓多少人跌破眼鏡,好好的一個帥哥,王子般的人物卻偏偏只愛男人。他的公然出櫃讓媒體驚呼“暴殄天物”,如此勇氣寒愷修望塵莫及。
不知道安分為何物的安格冶最大的興趣就是獵豔,只要有時間就流連於夜店同志酒吧,絲毫不避諱無處不在的狗仔隊。
果然,
話沒說兩句,安格冶擠眉弄眼話題很快移向重點。
“愷修,鬼仔來電話說店裡來了新鮮貨,收工去瞧瞧?”
斜睇他一眼,寒愷修戲謔,“怎麼?最近你家大熊滿足不了你嗎?讓你這麼急不可耐的要去打野食。”
“別跟我提那隻笨大熊,好好的最近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晚晚睡覺裹得像棕子,說什麼都不肯碰我。我就是要出去找男人,氣死他,悔死他。”
嘴裡忿然,安格冶臉上卻盡是無奈。
寒愷修認識安格冶的時候,他才21歲。兩人的相識很偶然,身在豪門有太多的身不由己,隱藏在黑暗中的性取向讓他們惺惺相惜。當時的18歲的安格冶剛經歷了驚心動魄的浩劫,寒愷修的出現對他無疑是縷燦爛曙光。
大熊是安格冶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幾經艱辛,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寒愷修當然不會相信他的口出狂言。
“我看只怕到時候後悔的人是你吧,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去採花都只敢嘴上佔便宜,不敢來真格的。”
被說到痛處,安格冶反唇相譏,“至少我從來沒失過手,想上本少爺床的人都能繞地球好幾圈。不像某人,技術差到讓人落荒而逃,嘖嘖……這要是傳出去,你寒大少的臉往哪擱喲。”
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寒愷修一想起就嘔,那個小老鼠一樣的男人還真會失他的面子,天亮就溜得沒影,連內褲都沒穿就走了,讓他不由的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溫潤爽滑的手感,摟在懷裡小貓一樣的乖順,挺翹的圓臀,緊窒的……噢,天,不能再想了,寒愷修不適的動著身體,掩飾著下身已經熱起來的窘迫。
不就是一個男人,有什麼大不了,看來真像安格冶說的慾求不滿吧?算算日子,也有一段時間沒發洩了。
就這樣決定。
“晚上去酒吧!”
“咦?你不是嫌下流的嗎?怎麼轉性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呀,出去,別防礙我工作。”
“有我來吵你你就該偷笑了,老是工作工作,遲早要變大叔。”
“……”
安格冶慵懶的癱在辦公桌前的皮椅裡,無聊的掏出手機,無視寒愷修的恕目,悠然自得打起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肉麻電話。
“熊熊,我是你最愛的小冶冶……啵一個……想我嗎?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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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依舊炎熱,溫度依舊燙得能煎雞蛋。
從來不會間斷的車流東來北往,草根手裡的注油器也不會停歇。
現在不是吃飯時間,加油站裡依舊只有草根一人在回來忙碌著。
今天是發薪日,接到通知後大家一窩蜂湧向辦公室,很自然的,草根又是剩下的那一個人。
比起往日,草根心裡多了一份歡欣。在心裡粗略的算了算,前三個月領的薪水都攢了下來,加上這筆錢也差不多可以租間小屋,另外再換份好點的工作。
以前幾次應聘碰壁讓他知道,現今這個社會工作經驗有多重要。也在超市工作過幾個月,他想,再去找份類似的工作應該不難吧!
彷彿,看到了希望。
不算大的辦公室裡,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細心的點著錢。
草根微愕,發工資的不都是財務的小姑娘嗎?
小姑娘忙暗示他,“這是老闆!”
草根從來沒見過老闆,也不知道碰到老闆該怎麼做,他覺得能稱作老闆的人都是很了不得的人。所以他朝著那個坐在那兒魁梧的像棵大樹的男人鞠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動作太大,驚得老闆從座位彈了起來。
一旁的小姑娘捂著嘴吃吃笑了起來,老闆呵呵樂了,“你別給俺行這麼大禮,俺受不起。給,這裡你的工資,你數數。”
厚厚的一疊鈔票捏在手裡,草根愣神。
大塊頭老闆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錢多了!”前幾次領的錢才這個的一半。
翻翻手裡的資料,老闆蹙眉,“你是叫草根吧?俺數過兩次錢剛好,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