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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蔚以然來了,車禍發生的時候,他在國外,透過電視轉播得到訊息他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寒愷修對草根的愛,蔚以然不懷疑,他只是恨,恨寒愷修沒有辦法保草根周全,更恨自己在草根有難的時候,沒能在他身邊。
“如果,當初草根跟我走,現在不會是這種局面。”
人死如燈滅,當初的誓言都化作煙雲。看到病床上氣若游絲的寒愷修,他的心莫名的痛了。
為草根,為自己,也為寒愷修。
家破人亡,就是同性戀人的最終結局嗎?
草根,這樣的結局,你可有後悔愛了?
寒氏的年終會議,多少人翹首以待,寒爺爺強硬的將會議推後,絲毫不理會個別股東們的抗議之聲。
寒爺爺不顧年老的身體,毅然坐陣寒氏,力攬狂瀾將軍心不穩的寒氏帶入正軌。拼著一口氣,也要把寒氏留給修兒,等待再漫長,也要等下去。
寒愷修的辦公室裡,寒爺爺處理完一堆檔案,他取下老花鏡,滄桑的眸注視著桌面上陳擺的像框;裡面的人他已經不陌生了,是那個叫草根的男人。
乾枯的的指劃過笑逐顏開的臉頰,“我對不住你啊,修兒至今未醒,你天上有知,請保佑修兒平安。”
蔚以然將草根在家裡的攝影錄製成光碟,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病房裡迴圈播放。寒愷修沒有醒,寒爺爺寒奶奶卻透過這些生活瑣碎,再經由張媽蔚以然的補充描述,對草根的一切有了個全面的瞭解。
大寶二寶陪伴著沈睡的父親,從軟身軟骨的小肉糰子,逐步成長,現在的他們已經可以自行在床上爬行,偶爾的也會用綿軟軟的手兒,輕輕觸撫著父親沈睡的容顏,口水漣漣糊模不清的嚷著,似乎在呼喚父親快些醒過來。
蔚以然基本上天天都會出現在醫院裡,除了偶爾的在寒愷修床前說些話,大部分時間他都是抱著孩子看著螢幕裡或哭或笑的草根發呆;沒有請特護,洗身餵食都是張媽一手包攬,她拒絕了寒奶奶帶來的傭人,兩個小家夥也是她親自照顧,短短几個月的時候,張媽的頭髮幾乎全白了。
“張媽,請個人吧,這樣下去你非得垮掉不可。”
費力的眯起眼睛,張媽仔細端詳著就站在她面前的蔚以然。她的視力嚴重衰退,伸手之間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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