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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紛紛附和的其他人,作勢是想逼著寒愷修就範,沒有滿足他們的要求就別想離開。
草根何曾見過這種局面,在寒愷修懷裡抖得厲害,紮在三寶身上的輸液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三寶忽然哭了起來,草根一看,只見鮮紅的血從針頭回流,一大節管子都灌滿了紅色液體。
“哇……寶寶……”草根不懂,戰戰兢兢的想去碰觸又怕越弄越糟,眼看三寶越哭越悽利,他也跟著哭了起來。
騰出一隻手來摸出電話,寒愷修大吼,“這裡是XX醫院,現在趕緊過來。”說完,他揚起脖子暴恕大叫,“醫生……他媽的都死到哪裡去了……都給我過來……”
哭聲,議論起,拍照聲……各種聲音摻在一起比菜市場還混亂,探頭看了半天熱鬧的白大褂才慢吞吞的挪了過來。
“寒……”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你的醫院是不是不想開了?”
寒愷修恕火滔天,白長了副彪悍身型的白大褂被火氣噴的後退兩步,陪著笑臉,“寒先生這是哪的話啊,像我們這種小醫院難得來次像你這樣的人物,有記者採訪是好事嘛,我們醫院也跟著沾光,而樂而不為呢,你說是不是?”
如果不是現在這樣的情形,照著寒愷修的脾氣他會一把火燒了這家破醫院,“趕緊看看孩子,如果有什麼差池……你自己看著辦,弄死你比捏死只螞蟻還簡單。”
(12鮮幣) (生子)122 記者的惡意發難
白大褂差點癱軟,他沒有懷疑寒愷修話裡的可信度,他相信對權貴家族的人來而言,人命根本不算什麼,物慾縱流的社會,有錢有權才是正道理。
管子裡的血一點點流回三寶體內,白大褂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寒少爺,這種情況在輸液的時候很常見,不是什麼大問題。”小命保住了,真驚險。
“現在,馬上把這些人清走。”
“這個……”白大褂為難著,“這些人恐怕不是我們醫院能動得了的。”
媒體界的人可得罪不起,他們只消動動筆搞不好就會讓醫院關門大吉。平時請都請不來的人,好不容易來一次,把握機會極力討好都來不及怎麼還能把送上門的大神給往外推。
白大褂依舊站在原地,目光閃爍的猛盯著草根看,暗暗揣測著這個抱著孩子的男人的是誰。雖然頭髮長長的,以醫生的眼光,白大褂不會錯認,那真的是個男人。
“滾──”寒愷修一聲暴喝,嚇的白大褂魂都飛了,也顧不上疑惑好奇了。
一柄話筒對寒愷修的怒氣視若無睹,越過他的肩伸了過來,發問者更是語出驚人,“寒先生,請問你跟宛小姐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當初你們向外界公佈婚期在即,現在忽然出了新人,是不是因為寒先生喜新厭舊?宛小姐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共面前,是否因為感情創傷而躲藏起來了?”
恕氣勃然而發,寒愷修斥責那名記者,“你是哪個報社?你剛才所說的話我足可以讓你在這裡沒有立足之地。”
這樣的宣勢,逼迫的其他人都後退幾步,唯獨那個記者不退往而更進一步,“公眾有知情權,大家對宛小姐都非常關心,我們也接到一些關於宛小姐負面的訊息,請寒先生跟大家說說宛小姐的近況,對觀眾有了交代宛小姐不利的傳言也會不攻自破。同時也希望寒先生能跟我們講講你身邊的這位……”
草根驚恐的眼不期然的對上了那記者搖頭晃腦探查的目光,垂下眼他悄悄的揪著寒愷修的衣角。
環著草根的手緊了緊,寒愷修壓制著火氣,“如你所說,我跟宛小姐已經分手,對彼此的事情都不是很瞭解,即使知道我也不能隨便漏露。什麼是隱私權,相信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長這麼大,寒愷修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窘迫的場面,如果沒有草根跟孩子,他大可以無所顧忌的反擊回去,天時地利人和,草根需要一個適當的時機出現在公眾面前。這個時候出現的媒體,寒愷修斷定決非偶然,這個字字句句暗藏玄機的記者必然是有備而來,如果讓草根如此倉促的出現在鏡頭之下,明天一旦見報肯定是惡評如潮湧,別人如何看待他寒愷修無所謂,他不能讓草根受到外界半點的汙言穢語。
面對記者的盤問糾纏寒愷修不是第一次,可沒有任何一次像現在這麼憋屈,他一停告械自己,不管心裡再大的怒氣,都要保全他懷裡的另外兩個人。他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定會有人來,他要忍耐,他要拖下去。
記者並沒有善罷甘休,“寒先生,宛小姐曾經當著眾多媒體宣稱,此生非你莫嫁,這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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