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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洗手間去給老闆打電話。
電話剛被接起來,我就開始向他哭訴:“老闆你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你明知道我跟Lindy有私人恩怨你還讓我倆出現在一個片場雖說我不是你搖錢樹沒Lindy能賺錢但你也不能區別對待啊別說我不是你兒子可我孝敬你沒比跟我親爹差啊咱倆之間不就差我喊你一聲爸了嗎?”
我一氣說完長出口氣,電話那頭卻格外安靜,難道是我的訴苦不夠刻骨銘心?於是我又開口道:“您怎麼不說話?不會真要我叫你聲爸你才滿意吧?”
“我爸他出去了,我本來想叫你一會兒再打,可惜沒插得上話。”一個明顯比我們老闆年輕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聽這聲音我就認出了對方是誰,我“啊”了一聲,有點懊惱地回了過去:“高平!你個死人怎麼從國外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你都說我是死人了,我還怎麼開口?”電話那頭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昨天晚上才回來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你那什麼情況?想趁我不在傍我爸當個乾爹?”
“少來,誰不知道現在‘乾爹’這個詞在大家心裡已經沒有字面上那麼純潔了,我可還想在純情少男的路上多走幾年呢。”
“你才少來,從我認識你開始就發現你跟純情已經八竿子打不著了。說正經的,Lindy是誰?你跟她怎麼了?”聽到有人關心我,我立刻覺得甚是欣慰,不過跟他一幾百年不回趟國的人解釋這事還真有點麻煩,所以我決定長話短說,把大體情況向他報告了一番,也不知他聽懂了多少。
“她知道你是G嗎?”高平聽完後問我。
“幾乎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了,你說她能不知道嗎?可人說不在乎。開玩笑,這事兒是她說不在乎就能當不存在的嗎?她當她是個錘子啊還能把我敲直了?”想起她說這話的情景我就覺得好笑。
“被這麼執著一姑娘看上,我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同情你。”高平也無奈道,我聽他的語氣,都能想象到他一邊搖頭一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跟好友訴完苦,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於是開始關心他的狀況:“別光說我了,你怎麼樣?怎麼忽然就回來了?帶芳芳一起回來的?如果我沒記錯,你倆下月是不就該結婚了?”
我話說完,對方半天沒有回答,我正以為是手機訊號不好通話中斷了,聽筒忽然傳來高平有些壓抑的聲音:“我出|櫃了。”
“……啊?”我震驚得半天才發出一個單音。
“芳芳也出|櫃了。”在我來得及反應前,他又丟擲一炸|彈,把我炸得半天反應不過來。
“你等等你等等。”我揪著自己的頭髮在廁所隔間轉圈圈,“芳芳跟你……”
“對,我倆其實是形婚。”他比我淡定多了,順著我說出了我沒說出的那半句話。
“你特麼……KAO!”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可是打我一認識你你倆就在一起了,合著你倆從一開始就是在假裝?”
“也不全是。”他平靜地向我解釋,“本來我跟她是打算一起過一輩子的,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爸,是薪傳找你。”
我還想聽他給我解釋發生了什麼變化,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把我說愣了,直到聽筒傳來老闆那渾厚的男中音,我才從發呆中恢復過來。
“薪傳?找我什麼事啊?”老闆的聲音挺平靜。
“我……老闆你知道Lindy現在跟我在一片場吧?”我半天才記起找老闆的目的,都是高平剛告訴我的訊息實在太勁爆了,我一時把自己的事都忘了。
“我知道啊,怎麼了?”老闆反問我。
“怎麼了?”我重複了一遍他最後一句話,“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她演她的,你幹你的,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你倆見面了?她跟你說什麼了?”
“見是見了,不過她都沒搭理我。”
“那不得了,她都不搭理你了,你還想怎麼著?讓人跟你道歉,說‘對不起我之前看上你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追求你’?”
“這……我再無理取鬧也不會提這種要求啊……”
“是啊,所以你該幹嘛幹嘛就行,Lindy是個識大體的好女孩,你倆這事又沒多鬧大,你就給我看好時沐風就行。”老闆又用上了他特有的慈祥男中音,讓我一點脾氣也沒有。
不過說到時沐風……“老闆我跟你說,時沐風他今天又犯二了,你都不知道他辦了什麼讓我差點心臟病發的事兒!……”
打了個時沐風的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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