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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逸喝完這杯酒,才輕聲對麥家恆說:“出去洗把臉,坐在大廳裡等我。”
酒量不佳的麥家恆這時候已經暈暈乎乎了,他答應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楞,才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出門的那一刻,他似乎聽到富商在對馮逸說,馮經理,我今天心情很好,說不定這生意咱們就談成了。
麥家恆很少喝酒,這是他生平第二次喝醉。第一次,是他離開家鄉的那晚,心裡念著父母的好,他把自己灌了個酩酊大醉,以至於好幾天都沒緩和過來。他喝醉後很安靜,不吵不鬧,不哭不笑,連話也不說一句。你把他擺在哪兒,他就坐在哪兒傻傻地發呆,直到慢慢睡著。所以馮逸從包房裡走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見他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發呆。
他滿臉通紅,目光呆滯,一直盯著天花板,看起來傻呼呼的,卻不乏可愛。
馮逸掏出手機,將他這副模樣拍了下來。然後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臉。
“喂,回神了,我們回家。”
麥家恆把視線慢慢移到馮逸的臉上,直愣愣看了半天才問:“你談完生意了?”
“嗯,談完了。”
“結果怎麼樣?”
“還不錯,合同也簽了。”
“你真厲害。”
“走吧,我要扶你麼?”
麥家恆搖了搖頭,猛地站了起來,下一秒,腿一軟又歪倒在地。
他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馮逸,我好像喝醉了……”
“看出來了。”馮逸無奈地嘆氣,把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扶著他走出了酒店。
其實馮逸喝得不比麥家恆少,目前也有點微醉,只不過經常應酬客戶他早就把酒量給鍛煉出來了,除了頭暈腳輕,意識還是很清醒。看樣子是不能開車回去了,他攔下一輛計程車,拖著麥家恆坐了進去,然後對司機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在車上,馮逸見麥家恆閉著眼倒在自己的身上,像是睡著了一樣,不由得收緊手臂,把人緊緊地摟在懷裡。細碎的吻落在對方的額頭上,越親越想親,越親越上癮。這一路,他自己都數不清,到底吻了對方多少下。
沒過多久,汽車開進一個安靜的小區內,馮逸輕輕拍了拍麥家恆的臉,把他喚醒。
麥家恆還是迷迷糊糊的,任由馮逸把他從車裡拉出來,接著扶他回家。
當馮逸正在掏鑰匙開門的時候,靠在他身上的麥家恆掃視著眼前的環境,感覺有點陌生。
“這是哪兒?”
“我家門口。”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帶你來的。”
“你為什麼不把我送回家?”
“你管我!”
馮逸被問煩了,馬上開啟門,藉著酒勁,將人拽進去。關門的同時,他把麥家恆推在牆上,接著伸長雙手,把對方困在牆與他的懷抱之間。
麥家恆感到一頭霧水,正準備說話,便看見一張俊臉壓了下來,下一秒嘴上傳來一陣痛感。
麥家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他居然咬人?!
☆、旅遊
馮逸咬了麥家恆一口就抬起了頭。
屋內很黑,只有些許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
兩人離得那麼近,卻看不清彼此的臉。他們只能在黑暗中靜靜地聆聽著對方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是誰先湊了上去,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吻得難捨難分了。
馮逸的吻霸道又激烈,他把麥家恆壓在牆上,用舌頭頂開牙關闖入口中胡亂地攪弄著。
也許是喝醉了的原因,麥家恆只覺得頭暈目眩,整個人止不住地往地上滑。
馮逸把他拉了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腰,把他緊緊地錮在懷內,嘴上還是在粗魯地吸允著。
明顯地感覺到懷裡的人掙扎了一下,馮逸就像受了刺激似的,變得更加瘋狂起來。他把手伸進麥家恆的衣服裡一陣亂摸,再慢慢向下滑,就在他想把對方的褲子拉下來的時候,卻沒想到被一把推開了。
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馮逸愣在當場,感到很不可思議,並且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剛吻上的時候,他還能剋制自己儘量溫柔一點,免得把麥家恆弄疼了,但是隨著親吻漸漸加深,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只想索取更多。他覺得兩人既然已經吻上了,而且原來也做過那種事情,所以沒必要再扭扭捏捏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只是他一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