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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卻被他推了出去,最後只好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忙活。等早點做好後,兩人坐在餐桌上埋頭大吃,偶爾互看一眼,便咧嘴一笑。
到了上班的時間,一起出門,下樓,取車,來到公司。為了避免過度招搖,一前一後踏入營銷部,然後分別走進各自的辦公室。馮逸時不時地會把麥家恆叫過來聊聊天,或者吃吃豆腐,但絕不會做到最後,因為麥家恆強烈警告過他,如果再在辦公室做那種事,便罰他一個月不能碰自己。馮逸覺得自己不光是個受虐狂,還是個妻管嚴,特別是最近麥家恆迷上了扯耳朵,他只要不聽話,麥家恆就使勁地扯他的耳朵,而他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從中享受著被虐待的快樂。即使被虐待了,到最後他還是凡事都依著麥家恆,並且還準備把自己的工資和存款全交給對方保管。
除去工作時間,其他時候兩人一直都是甜甜蜜蜜地泡在一起。
下了班一起去菜市場買菜,回來後,還是麥家恆做飯,馮逸站一旁看著。麥家恆感到好笑,進屋之前他還在喊累,現在卻不肯好好休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膩在一起。笑過之後,麥家恆便由他去了。接著吃飯,洗碗,收拾屋子,洗衣服,麥家恆從來不讓他動一下手,把所有的家務操持得妥妥當當的。馮逸雖然是個大男人主義者,但是看見麥家恆那麼操勞,心裡就有些過意不去,總想幫對方分擔一下家務,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盡幫倒忙,有次洗被單的時候,竟然放了半袋子洗衣粉,結果洗得泡泡都從洗衣機的蓋縫裡溢位來灑滿了一地,害得麥家恆還要來收拾殘局。事後,麥家恆扯著他的耳朵嚴厲地批評了他一頓,順便警告他以後不準瞎幫忙,免得到頭來受累的還是自己。
時間慢慢流逝,小兩口的日子過得幸福而又滋潤。戀人之間該做的事情,他們基本上全做了。轉眼間兩人在一起住了一個多月,一直和和睦睦的,從沒紅過一次臉,也沒鬥過一次嘴。其實馮逸偶爾也會耍耍小性子,比如當天在公司裡麥家恆和別的同事多說了幾句話,或者衝著別人多笑了幾次,晚上回家後,馮逸就開始鬧情緒,大多是時候,麥家恆都是輕言細語地哄著他,各種保證說得一溜一溜的,保證不對別人笑,保證不和別人走得太近,直到把他哄開心了才能鬆一口氣。
馮逸算是明白了,麥家恆向來性格溫和,又很少發脾氣,所以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發生劇烈的爭吵,即使他亂吃飛醋,想找麥家恆吵,可麥家恆總是耐著性子替他順毛,讓他怎麼也發不出火來。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想找麥家恆吵架,簡直是自討沒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心裡有氣,卻發不出來,活活憋屈死你。
天氣突然轉涼,沒過多久,城市裡飄滿了雪花,迎來了他們相愛後的第一個冬季。
原來中午,麥家恆都是自己帶飯在公司裡和馮逸一起吃。現在天氣太冷,帶來的飯菜還沒等到中午便早已涼透了,馮逸不喜歡吃微波爐加熱後的食物,麥家恆索性不帶了,每天中午兩人就在外面隨便吃點,到了晚上再回去加餐。
這天午休,兩人一起去外面吃飯,剛走到大廳裡,便和迎面走進公司的幾個人對上了視線。
那些人衝著馮逸點頭微笑,馮逸也禮貌地回了一個笑容,他們和馮逸有過一次生意上的來往,所以見了面打聲招呼是件很平常的事情。馮逸還記得走在中間的人是這幾人的上司,剩下的幾個就沒有印象了。正準備踏出公司,快要擦肩而過的時候,馮逸忽然發現走在最邊上的人一直盯著麥家恆,怎麼也移不開視線,而且那人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眼中還又透著幾分欣喜。再一看麥家恆,眼睛睜得老大,照樣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馮逸朝那人努努嘴,低聲問麥家恆:“你們認識?”
“嗯。”麥家恆立刻收回目光,拉著馮逸就往外走,卻還是被那個人叫住了。
對方叫了聲“小恆”,接著對身邊的人低語了幾句,這才走了過來。
此時的麥家恆已經恢復成一副平淡的樣子,看著對方笑容滿面地走到自己面前,本想勾起嘴角笑一下,嘗試了幾次卻沒成功。那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就像見到了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似的,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小恆,好久沒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回老家去了。”
相比起來,麥家恆顯得鎮定多了,把手抽出來後才說:“是啊,好久不見。”
那人問:“你在這兒工作嗎?”
麥家恆嗯了一聲。
那人自顧自地說:“我們公司要請你們公司的人做廣告,這事兒由我來負責。”
麥家恆又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