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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
——白允天說了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
聶巖莫名感覺先前便隱隱接收到的壓迫感愈加鮮明起來。
“對。”他視線凝然地盯著白允天,微微眯眼。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居然讓白夜翔的父親和兄長同時出動,聶巖最終還是把他們讓進了屋子。
進來後,聶巖因為臀部的疼痛始終沒坐沙發。
而讓他意外的是,即便他請白允天和白夜飛坐,那兩個男人也沒有落座的意思。
白允天只是揹著手,一雙狼性的眼睛穩然地掃視著整個屋子。
感覺時間都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而慢了半拍。
旁邊白夜飛倒是一直恭敬地站在旁邊,始終沒有再搭話。
——說實話,聶巖覺得這兩個人一點都沒有父子之間的感覺。
“哪間屋子是他的?”
正當聶巖有種房子快被解剖的錯覺時,白允天的聲音再次響起。
聶巖側眸,注意到那個男人連看都沒看自己。
此刻,對方正站在兩間臥室前,來回打量著。
聶巖不易察覺地挑了下眉。
不知為何,這個男人的存在已經讓他有隱隱的不悅。
對方那種渾身散發出的傲慢,讓聶巖表情漸漸沉下。
繼續盯著白允天甩給自己的後腦,聶巖低沉地開口:“就是你面前那間。”
就算他兒子住這裡,這屋子畢竟還是聶巖租的。
怎麼說,現在能行使屋主權力的人也是他。
但白允天一到來,聶巖反而有種錯覺自己才是那個局外人。
不知為何,心情開始漸漸變糟,聶巖兀自思索著這兩個男人此行目的。
說到底,如果來硬的,他有權利趕這兩個不速之客出門。
但畢竟這倆人和白夜翔沾邊,如果冒昧地得罪了,以後雙方都很難看。
正思慮間,他看到白允天已經邁步走了進去。
愣了下,聶巖站在客廳遠遠望向剛才自己還躺著的白夜翔的床。
瞄了眼兩邊滿滿當當的床頭櫃,他突然表情一陷。
糟!
早上那小子給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還——
突然感覺胸口湧上一抹窒息,聶巖繃了下牙關本能地向白夜翔臥室邁。
但剛走到門口,他便挫敗地看到白允天已經拿起早上白夜翔寫給自己的那張字條。
看著那個男人像審視國家檔案般細緻而認真地掃視著上面字跡,聶巖倏然滯下腳步。
操。操。操。
毀了。徹底毀了。
白夜飛只是繼續站在臥室外面,表情很平靜地注視著前面的兩個男人。
聶巖就那麼站在臥室門口,細緻地感受著自己頭皮一點點變麻的過程。
突然感覺那個男人看字條的時間有幾個世紀,聶巖思緒飛快變動著,思考等下自己該怎麼應對。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看到白允天放下手中的字條。
對方直接踱到左邊床頭櫃,伸手撥拉了下上面塑膠袋,檢視內容。
聶巖站在不遠處直接咬牙閉眼。
他本能地伸手蹭入髮梢,動著喉結感覺神經前所未有的緊繃。
就那麼看了一會兒塑膠袋,白允天單手順入口袋。
頓了一下,他側頭望向聶巖這邊。
那種視線,聶巖幾乎能感到深入骨髓的冰凍。
平靜著心下洶湧而上的暗潮,聶巖回望著白允天,暗自攥了攥手掌。
此刻對面男人那種壓迫感十足的表情,讓他有種錯覺對方隨時都會撲上來把他撕成碎片。
兩個男人就那麼無言地交換著視線。
但聶巖幾乎已經能夠斷定——
自己已然完敗。
就那麼用眼神蹂|躪了會兒聶巖神經,白允天面無表情地開口:“你和小翔什麼關係?”
回望著白允天冷冽的眼,聶巖鮮明地知道,這種情況下——
對方不是想要一個答案。
而是想聽他親口承認。
“……”聶巖就那麼站在白夜翔臥室門口,倏然有種被鐳射光掃蕩的錯覺。
兩人間就那麼被沉默填充。
白允天等了一會兒始終不見聶巖回應,不禁慢慢向他這邊邁步。
“你和我兒子在交往麼?”
“……”
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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