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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轉了一圈,看著周圍陌生的街景,聶巖長長嘆了口氣。
沒錯,今晚上腦神經出問題的不是那小子——
而是他自己。
對方本來就是成年人。
跟他除了師生關係什麼都沒有。
他根本沒必要干預對方任何決定或者娛樂選擇。
單手揉著太陽穴,他莫名感覺有點胸悶。
真是想不明白。
自己會腦子一熱跟蹤這小子跑來這種地方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是想確定對方在撒謊麼?
不過——
即便確定了又怎麼樣?
又或者……
他自己能怎麼樣?
越想越覺得自己跟來這裡愚蠢,聶巖兀自哧了一聲。
轉頭沿著整條街左右張望,聶巖期待能看到其他返程的計程車。
正心神疲憊間,前面那家Pansky酒吧門扉突然傳來一聲不小撞擊聲。
緊接著,三個男人勾肩搭背踉踉蹌蹌地便晃了出來。
聶巖剛好站在那邊門口不遠,差點被這一團撞翻。
踉蹌著側開身讓他們過去,誰知其中一個男人瞅了他一眼不禁囂張地勾起唇角。
腳步七扭八扭,他搡開扶住自己的兩個男人,磕絆著晃到聶巖面前。
“唷,小哥,進去陪我喝一杯不?”說話已然不利索,那人半睜著死魚眼,伸手就要往聶巖脖子上勾。
靈敏地閃開身,聶巖擰眉下意識捏住鼻子遮蔽那沖天的酒氣。
“哎,你躲什麼啊……”崴了下腳,那男人差點翻倒。
好在旁邊兩個男人迅速架住了他。
繼續指著聶巖鼻子,那雲裡霧裡的男人睜著雙桃花眼繼續笑眯眯地盯著聶巖:“喂,哥們兒……咱來一發不?……”
“你小子給我醒一醒!這他媽是大街!”架著那男人的同僚忍不住嘶吼一聲。
“我想上他!”繼續指著聶巖的臉,那男人滿口燻臭,酒氣迷離。
被那三個男人一陣叫,聶巖立在原地只感到臉一陣白一陣紅。
好不容易旁邊兩個男人連拉帶拽地將那神志不清的傢伙拖走時,聶巖已經黑了臉重新盯向Pansky。
他記得白夜翔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進了這家酒吧。
側首目送著方才那三個男人遠去,聶巖不禁一陣惡寒。
如果這酒吧裡的常客都是這副尊容,他實在無法想象白夜翔來這種地方後會受到的影響。
一瞬間,想教育那小子的衝動再次佔了上風,聶巖暗自捏了捏拳頭。
喝酒他攔不了對方。
不過喝酒之後撒酒瘋耍流氓他就要管管了。
就算他堅定地認為白夜翔不會做出和方才那種人同樣的事情,但心下盤旋的不悅還是侵佔了理智。
不管怎樣,他要把這小子弄出來。
打定了主意,聶巖徑直進了Pansky。
意料之中,這邊不是那種閒聊式的安靜酒吧。
室內光線異常昏暗,只有不斷閃爍的舞池燈光混亂人眼球。
周邊眾人都跟瘋了般隨著節奏感強勁的音樂扭動著身體。
聶巖在那些像喪屍一樣不規則抖腿甩頭的身軀間穿梭,眉毛已經快絞成一團。
他知道在這種環境中想找到那小子簡直如大海撈針。
就那麼在泥沼中摸爬滾打了得有20分鐘,他終於在人群中定位對方熟悉身影。
知道是那小子,聶巖二話不說,廢力地尾隨過去。
對方和大塊頭擠出人群拐到舞池一側。
他們沿著一條狹窄樓梯下到地下一層。
聶巖就那麼快步跟在後面。
經過樓梯口的時候,聶巖注意到還有倆看守。
本以為他們會攔住自己,哪知道那倆人蹭在牆上舌|吻得激烈,壓根無暇顧及。
聶巖縮著肩膀經過倆人身邊時,就彷彿看到水蛭吸血般整個臉都擰起來。
拐上一條走廊,他又看著白夜翔和那大塊男人徑直進了一間小包間。
從方才那一片獸|欲大發的原始森林經過,聶巖已經倒足了胃口。
這會兒他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
今晚就是殺生都得把這小子從這破地方弄出去。
伸手不斷蹭著脖子上一層層乍起的雞皮疙瘩,聶巖繃著咬肌踱到白夜翔跟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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