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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回頭,她媽就如新鮮出爐的小籠包,熱氣騰騰的出現了!
我原本以為,這就夠狗血的了,沒想到,更狗血的還在後面。沒過幾天后,陶非媽媽想起了我來,給校長打了電話,校長第二天把我叫到辦公室,給我結賬讓我走人!
原來就在陶非在跟她媽口無遮攔的時候,說了她們有個小老師知道這事,我其實一直對陶非的事情沒有表態,處中立態度,但這態度在陶非看來,就算是支援了吧!估計她跟她媽qq的時候,沒少表揚我,實際的對話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被開除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殘酷的事實證明,原來我才是最狗血的那個!
陶非她媽一定恨死我了,我還帶過李含思當著她的面去看陶非呢!
抱著箱子從學校出來,李含思跟在身後,愧疚的都要哭了,我笑笑:“沒事,你老師我千錘百煉過了,這點小事不當事的。”
說罷一抬頭,居然看見三樓滿滿一排的窗子,都擠滿了腦袋,我有點近視,但還是能感覺到依依不捨。
老師做成這樣,值了!
他們都是我帶的學生,我以為自己至少能帶滿這一波,可惜離高考只差一步!
我大聲喝他們:“看什麼看,給我老實上課!”
當初那個打頭把我拋起來的男生,拉開窗子喊了一句:“唐老師,我們捨不得你。”
只有一瞬間,我差點熱淚盈眶,但我忍住了,笑著看他們,喊:“那就給我好好學習!”
估計校長把我開了,不得不跟光光打招呼,畢竟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光光的電話馬上就跟了過來,問:“還想要什麼活兒,你說,這回不靠我家老頭,我讓王罩給你弄!”
我頭疼:“行了行了,您歇歇吧。”
開車回到林邊家樓下,抱著箱子仰頭看天,心裡空落落的。
我叫唐木陽,女,26歲,輟學於德國柏林工業大學,曾任盛京智澤中學教習歷史,現任社會閒散人員。
說白了吧,我,失業了!
作者有話要說:農曆年底,破事比較多,這文又到了關鍵處,我不想輕易下筆,所以,更新沒法保證,抱歉啊——我能保證的,只有不坑!大家的評論我都看了,唐木陽這個人,我來寫,你來評——笑
☆、第 49 章
抱著箱子上樓,在樓梯間裡歪著個腦袋看腳下的階梯,從樓上窸窸窣窣的傳來一陣快速的聲響,懷裡的箱子擋在我的身前,我剛探出個腦袋看是什麼,沒等反應過來,一個龐然大物嗷的一聲撲面而來,把我從第三個階梯撲倒到地上。
我像喜劇片裡拍的那樣,擺成個字母形狀的仰在地上,完全呆了的看著一個成年鬆獅嗅著個鼻子,在翻倒的箱子裡一陣亂翻,最後從裡面翻出半根風乾的火腿腸,它走掉了。
它的身姿,這樣妖嬈,它的表情,那樣明媚。沒有一點愧疚,不帶一點歉意!
揮一揮爪子,它叼走了我的風乾腸!
我以45度角仰望天空,身為一條狗,它竟看不也看我!
我艱難的坐了起來,咆哮:“這是誰家的狗啊?缺不缺德啊?”
沒人理我!
我七七八八的把東西裝回箱子裡,剛要站起身,腳踝處的硬痛,差點讓我再一次摔成字母。
我詫異的抱著箱子目瞪口呆。
什麼叫倒黴啊?什麼叫悲催啊?什麼叫躺著也中槍啊?
看我看我看我!
原來《大富翁》不只是遊戲,它還是人生。
在人生的某一段路程,真的可以衰神附體!
我瘸著個腳,像個小兒麻痺一樣,一顛一顛的上了樓。
我嘆氣,我扶腳自憐,我默默淚流。
我總是想以一個瀟灑的姿態面對風雲,但老天偏生給我處處下套,在我以為我可以像主角一樣光輝退場時,實際上,我其實只是形象了炮灰的生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腳踝明顯腫了起來,並有越來越鮮豔的紅,這完美的顏色,再好不過的詮釋了我作為血肉之軀的意義,我齜牙咧嘴的按了按,好像傷到筋了。
又是一百天啊————
幸好我找了個大夫,從醫藥箱裡翻出消炎震動噴霧和紅花油,亂七八糟的給自己處了理下,憋著個嘴等林大夫回來安慰我!
但,這世上,有失業的,就有那心大的!
林邊同學對於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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