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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是很久以後的話了,面對面的時候,李常澤胳膊上挎著另一個鬼臉嘟嘟,倆人外形貌似不搭,但怎麼看,都比林邊挽著我搭多了。
“這麼巧?”李常澤尷尬的笑笑,目光一定,落到林邊的手上。
“呵呵呵呵”我乾笑著動了動胳膊,想讓林邊把手收回去,林邊沒動,眉目依然如故,點了點頭對李常澤說:“是啊,你也來了啊”
目光對峙,初見今見歷歷在目,李常澤看著我倆,原本疑惑的目光瞬間明瞭,我心中大石一沉,也站著不動。
後來我問林邊,為什麼他當時就看出來了,林邊說,因為她不管同性異性,從來沒挎過別人!
“幹什麼呢?走啊?”光光從後面拍我肩膀,瞧著我們幾個:“演兵馬俑呢啊?”
她不認識李常澤,所以不瞭解箇中恩怨,像個傻子似的突然殺出來,攪亂了千鈞一髮的對局。
“走吧”林邊拉著我的胳膊動了動,把最呆的我拉了出來。
“怎麼辦?”我倆跟在光光身後,我連回頭的看李常澤的勇氣都沒有。
“什麼怎麼辦?”林邊皺著眉:“唐木陽,你能不能有點勇氣?我要求的不多,就一點。”
他不是別人,他是李常澤!你當初到底怎麼給他說的?”
林邊站到我面前,抬首:“我說,我心裡有別人了,早就有了,除不掉,不想騙他騙自己,行嗎?”
她心情明顯不好,我哪還敢言聲,忙點頭:“行,太行了。”
她嘆了口氣,食指點點我的眉間,不再說話。
我想我知道林邊為什麼生氣,所以溫泉泡一半的時候,她先走掉,我也沒敢言聲。
光光遊了過來,搭著石臺問我:“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了這是?”
“剛才大堂那男的,你還記得不?”
“不記得了,怎麼了?”
我長嘆了口氣,斜眼看她:“李、常、澤!”
光光也驚訝住了:“靠!”
“那你家林大夫這是?”
“她嫌我膽兒小,可我能怎麼辦?我還上去親她一下?”
“你當時什麼反應?”
“我沒反應啊”
光光倒是瞭解我,下眼皮看我:“你石化了吧?”
我捂住臉:“差不多————”
“你咋這麼慫呢?”
“那你說,你趕上了話,你怎麼辦?”
“我啊?”光光下巴搭在胳膊上,腳踢著水,也犯難:“是啊,還真沒什麼好招。”
“就是啊!我總不能昂首挺胸的敲李常澤的肩膀說,這是我物件,你小子離遠點,拜託,林邊在市院還要做人呢!”
光光也陪著我發了一會愁,然後嘩啦從水裡站起來拉我:“走吧,喝酒去!”
日本的清酒跟兌了水似的,喝起來沒滋沒味的,在酒堂林邊給我電話,問我在哪。
“陪光光喝酒,一會兒就回去了。”
“那你少喝點,遠嗎?”
她能這麼說,看來她氣消的差不多了,我也軟著口氣說:“開車不到10分鐘,清酒,沒啥勁。”
“那你也少喝點”
“知道了,你困就先睡吧。”
身邊光光搖著清酒的小瓶子,不滿的對服務員說:“給我換老雪花,這怎麼啊這是!糊弄人呢麼!”
我趕忙按下電話,轉身攔住光光,苦口婆心:“姐啊,你好歹是有體面的人,可別這麼潑了成嗎?”
光光沒理我,到底是她有力度,穿著和服的女服務員還真上來兩紮啤。可是對著一群搖曳的日式女郎,喝盛京啤酒,這滋味還真挺彆扭的。
我倆喝到十點多的時候起身離開,誰都沒喝多,光光覺得場景不對胃口,她特別不喜歡這種地方,她在這樣的地方呆的多了,她嫌板身子。
“破地方吧,再也不來了。”她開著車不停的吐槽。
我說:“是是,你就是一個破落戶,投錯胎了,你就應該投在宋朝,人送外號陳二孃。”
光光樂了:“那也比現在強,活的累挺!”
到了旅住區,光光去停車,我站道邊等她,立柱下有一個人影,因為路邊空空蕩蕩的沒什麼人,被我一眼看見了,心想嘆道,冤冤相報啊。
我走了過去,喊他:“等我?”
這離我們的院子不遠,李常澤想必是打聽過了。
這小子看來喝酒了,吐出的酒氣經我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