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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那肯定是吹,但要說特別吧,其實也沒有,打從我發現他們跟著我的時候,我就隨時做好了這種準備,他們這會兒真動我了,我倒踏實了,不然老提心吊膽的,還不如現在深入虎穴呢!我跟他們商量:“哎我說,我不跑,能不能把我腦袋上的口袋掀開?”
沒人理我,等了一會,最開始說話的男人說:“把她扔進去。”
然後我又被抓著領子抗起來了,走了幾步,被扔到另一個地方,接著有房門被從外合上的聲音。房門外面有幾個男人竊竊私語,我努力的聽,也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後來太累了,就睡著了。
睡的不深不淺時,感覺有人動我頭上的黑布袋子,我剛睜開眼,腦袋上的口袋就被扒開,猛一鬆頭的時候,屋裡的燈光晃的我眼睛都一花。我使勁清醒著自己,晃了晃頭,定睛眼前人的時候,我眼睛狠狠一緊,目不轉睛盯著她看,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前的人,身穿白色襯衫,淺色休閒長褲,光著兩隻乾淨的腳。她半蹲著身子對著我從容的笑,沒有任何意外的看著我,似乎我理應在這裡,理應看著她瞠目結舌。
她長的很端正,笑起來的樣子懶洋洋的,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樣子。
她等了一等,見我還是沒有緩過神來,和氣的張口:“你好啊,木陽學姐,還記得我嗎?”
而我則還不能從這天翻地覆的再見面中恢復情緒,我看了又看,仍是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
“是你?江照!”
她點點頭,盤膝坐到我的對面,像老友重逢般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她還是老樣子,和氣溫煦,嘴角帶笑。以前在19中校籃球隊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不管輸了贏了,她都不在意。光光做隊長的時候,不止一次的指著她的鼻子大罵:“江照,把你那鬼笑給我收起來,我們要輸了,輸了!”可她一點也不生氣不著急,仍然笑著問光光:“那有什麼?”
我記得這句話,這是她的口頭禪,不管遇到什麼事,她都先來這一句,與世無爭的分外清閒。以至於畢業以後的幾年,我一說起那有什麼,都會想起球場裡那個溫和的嘴角和那幾乎標誌性的笑容。
江照球技很好,非常好,是球隊的中鋒,外表看起來溫溫和和,爆發力卻強的驚人,彈跳能力幾乎可以媲美男生,衛老師就曾經可惜的說:“江照就是個頭差那麼幾厘米,她要是再高一點,是有能力進省女籃少年組的。”
這傢伙的身高,在她高二那年,就已經達到一米七三了。可她聽後還是漫不經心的,說著她著名的:那有什麼?
山水重逢,往事不復,再見面,我和她居然成為了被綁者和綁架者的對立面。我緩了緩情緒,問她:“我記得你是越溪會所江正清的小女兒,怎麼會做這種事?”
越溪會所是盛京著名的會所,也是盛京各類政要的群居之地,連光光的婚禮都是在那裡辦的,以江家的勢力,遠了不說,在盛京絕對是對得起大富之家這四個字,她好好的富家千金不做,怎麼做起了這種勾當?
她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說:“你還是唐衍呈的掌上明珠呢,還不是在這裡。”
我呃了一聲,失笑的點點頭,:“對,事事變遷,誰都不是從前的誰。”
我長出了一口氣,挪了挪身子,靠回了身後的牆上說:“還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是啊。”她站起身,從旁邊破落的地鋪上拿起一個枕頭塞到我的身後,說:“我之前知道是你的時候,也挺意外的。”她塞好枕頭後,拍拍手,重新坐到我的對面:“我以為你早離開盛京了呢,家裡發生了那種事,居然還能留在這裡,我挺佩服你的。”
腰上塞了枕頭後,感覺舒服了不少,我舒了一口氣,舉目望望這屋子,看樣子這是套間,窗戶都被避光的窗簾拉的緊緊的,連外面是白天晚上都看不到。這兒應該是臨時的陣腳,荒涼的幾乎跟清水房一樣,套間內除了佈滿灰塵的地板和一個凌亂的地鋪,幾乎什麼都沒有!
我邊看邊說:“除了盛京,我也沒地方去。”
我沒有很堅強,我只是無處可去。
她聳聳肩,隨手從地上撈過一個礦泉水擰開問:“要喝嗎?”
我舔舔有點乾的嘴唇,點點頭。她舉著瓶子喂著我說:“再忍兩天就會放你出去了,我別的不能保證,但最起碼的人身安全,我還做得了主。”
我喝飽了水,動了動眼睛,她會意把瓶子收回去,我舔著嘴角問:“能告訴我嗎?誰的人?”
她把瓶子擰好放一邊,抬起頭笑說:“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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