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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陶非賴皮的馬上貼過去:“怕啥?光明正大的。”
我搖著頭嘆氣,不知道為什麼,我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脫口問陶非:“陶非,你就沒想過,也許你放手,李含思會遇到一個男人,對她很好又可以給她婚姻?”
陶非聽後笑的分外張揚,然後摟著李含思的肩膀說:“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因為我堅信,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那個人是我陶非,那我又何必將她讓給一個對她一般好的男人?這多缺心眼啊!”然後她理所應當的問我:“不是嗎?”
她的這種自信是我沒想過的,我有些揶揄,說不出答案!
臨走前,李含思讓陶非先下樓暖車,陶非是有一身的毛病,但就有一個優點,聽李含思的話!等陶非前腳出了門,李含思就轉過身,衝我諱莫如深的笑。
這小姑娘的厲害我領教過,所以不做聲的看她。
她果然一開口,就直奔問題核心,“小陽老師,你說林姐回孃家過年了,可衛生間的牙刷為什麼只有一支?毛巾也只有兩條?她難道是帶著生活用品回家過年?”
我驚訝於李含思驚人的洞察力,遂搖著頭無奈的笑笑,李含思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了。她很年輕,但眼裡慧光早現,她結合著我在飯桌上問陶非的話,問我:“你放了手,你讓林姐去找男人?”
我真是太狼狽了,被個學生問的啞口無言。
樓下有車笛子在響,想來是陶非在叫她,李含思看了外面一眼,嘴角揚起戀期小女生的笑。下樓前,她斟酌著留給我一句話:
“小陽老師,我覺得人活一輩子,總要做幾件自己想做的事,無論該不該。”
我驚覺,原來她們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獨立的思考,只有我固步自封,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跟自己做困獸之鬥!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桌上的飯菜還彰顯著剛剛的溫情景象,可她們卻都愉快的走了,只留我一個人回憶著剛剛的熱絡。
如果我是這樣,那麼林邊呢?
我有沒有說過,我十分想念她,想念她的人,她的聲音,甚至可恥的想念她的身子。
我知道她還在等我,我讓她等過了5年,我還要讓她等多久?
可是我沒有把握,我怕再一次傷害她。
我想找個人商量,可是光光已經不想再聽我說林邊了,她說聽我說話,容易影響胎氣,她讓我滾!
正月十五,閒來無事我去拜皇寺,這是我媽留給我習慣,她早年就皈依三寶,是佛門的俗家弟子,我打一出生就陪著她出入廟門,信徒們都說我是天生的白羊子。
大跪小拜的扣了一圈,人家修生修死修來世,唯我修一條明路在何方。出了大雄寶殿,我坐在正殿門口蹉跎,滿院的香火氣息,靜謐的讓人心神俱安,可即使這樣,心情也並沒有好一點。
中午齋堂開飯,殿裡敲鐘的小和尚繞過我的身子,在一旁從容走過。我悲催的瞧著他,看來古裝視裡那些多管閒事,在關鍵時刻為人排憂解難的得道高僧,果然都是編劇杜撰的。這什麼世道,連和尚都不理世人的死活了。
嘆了口氣,我走出了寺門,卻被路邊的一個算命老頭給叫住,他熱情的招手說:“閣下印堂發烏,近日是不是有不合心的事情啊,讓我來給你卜一卦吧。”
真是的,和尚不理人,算命的卻叫的歡!
我摸了摸口袋,裡裡外外就50塊錢,倒不怕他忽悠了我去,就走過去蹲□說:“你得說的準啊,你說的不准我可不給你錢。”
“成”
他認真仔細的瞧了瞧我的面相說:“你頭擴額平,地閣方圓,耳厚目明,乃是天生的富貴相啊!”
這套詞太一般了,這都敢撲街?看我哪天我混不下去了,也可以在路邊搖一卦。我笑笑起身就要走,他忙拉著我說:“可閣下,上停有印,山根不穩,早年必然遭逢禍事,牽連後運!”
這倒有些意思,我蹲下來繼續聽他瞎掰。可他不說了,瞪著眼睛看著我,我被看的不耐煩,問:“你看什麼,繼續說啊?”
“能否借閣下八字一用?”
我笑:“沒門,我知道你們這些有修黑法的,專門拿人八字做壞事。”
他咂咂嘴,下斷語:“戒備心太強,不好,至少不和善。”
我扯了塊布坐到他對面:“老先生,這都什麼世道了,善良早被餵狗了,我不做壞事就不錯了,你善良你別要我錢唄。”
他讓我揶揄的窘,訕訕的說:“那就藉手掌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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