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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重腳輕的想要推開她,可她明顯比我的情況好多了,她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反應,有條不紊的誘發著,我忍了又忍,說:“leni,這不行。”
她沒有停,把我往臥室裡推:“最後,最後一次,唐,我很想你。”
我還是試圖掙脫,但沒有明顯的作用,身體卻違心的被漸漸挑起心火,我的防線在她脫掉她衣物覆身而上的那一刻瓦解,既然勢不可擋,我也不必費力阻止。我不想將一切歸結於酒後亂性,我隱忍太久了,禁|欲|5年,我若未曾經歷過,也許還可以忍耐,但若干年前我便已初嘗過人事,近來林邊又一再的讓我心火難填。我畢竟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慾望。
我翻身而上,leni沒有料到,回過神後,在身下滿足的笑,我不去看她的臉,我很難過,為著這樣的自己。
心火正盛,欲壑在身,糾纏在難解難分時,隱隱約約的聽見外門被開啟的聲音。我丟失在外的理智在那一刻全部歸位,倉皇失措的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剛披上襯衫,臥室門就這樣被輕輕的推開。
那一瞬,我正回頭,看到這樣一張臉,像秋天的夜,涼而寒。
林邊手裡拿著吊水和針頭,愣住了,茫然的看著leni,又看了我一眼,好半天,才木呆呆的說:“對不起,打,打擾了。”說完吊水落地,她跑了出去。我亂急了,扣好了釦子,六神無主的也跟了出去,跑下了樓。
她坐在車裡,我跟上了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在哭?可有什麼好哭的呢?不就這點事麼。我感到厭煩了,我要下車,她把車鎖了,我吼:“你讓我下車!”
她還是哭!
我煩透了,又吼:“我要下車!”
她被我嚇住了,是,我從來沒對她這樣過,過去的唐木陽對林小邊,那是謹小慎微,唯唯諾諾,何嘗如此暴怒無理?她愣了愣,哭著喊回來:“木陽,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哪樣了?”
“你怎麼能跟她,跟她————”
她說不出口,我替她說了出來:“我跟她上床了!”
“可是你,可是你明明說過,你喜歡我,你讓我等你,你說你四年後回來,我們就能再在一起,你還說————”
“不要再說了——”我一下子吼了出來,她驚的沒了聲息,我看著儀表臺,上面的指標指的那是多少?可這不是重點,我對著車臺點點頭:“對,我說過的,可你當時怎麼說的來著?你那時的表情是驚恐的,你的樣子在告訴我,你受到了驚嚇。我當時多狼狽?我越說越激動,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興沖沖的去找你,可我做了什麼?我tm表錯情了!原來我一直在自以為是!你怎麼回答我來著?對了,你看了我老半天,才丟給我七個字,你說:咦,真變態,好惡心!”
說著說著,那日那景,那個我連想都不願想,夢都不敢夢的場景又如噩夢一樣撲到我的腦子裡,她說我變態,她說我噁心,她像看髒東西一樣的鄙夷著我。可她是我喜歡的人啊,我唐木陽活了這麼大,唯有對她,是用了全部熱情與真誠,可她,竟是給予我如此不堪的羞辱。那一刻的心痛,我至今都記得,原來她不喜歡我,原來她不喜歡我!
所有我自以為的美好,都是我自作多情的假像。
我嘴唇乾的像要裂開,從心房處蔓延,那疼竟是連著胸口與後背都制止不住。
“今天你看見了吧,你說的沒錯”我艱難的張口:“我就是噁心,我就是變態!”
我說出來了,我終於說出來了,憋了這麼多年,這些話都快爛在我心裡了,我看到她發白的臉,內心突生一種肆虐的快感,我乾脆立起身,朝著她的方向壓迫的說:“你知道我跟她是怎麼上床的麼?你知道我跟她是怎麼做|愛的麼?你知道兩個女人是如何讓彼此快樂的麼?”
她被我壓的一點一點的向後靠,直到避無可避,倚在車門上,啪的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這巴掌真響亮,甩的我眼前一黑!把我打的懵了過去。我閉上了眼睛,重重的坐回了副駕,喘著氣說:“聽不下去了?受不了了?可你不應該早知道的麼?你知道我喜歡女的,你不該意外啊!該意外該難受的是我!在德國,一夕之間,我從女生變成了女人,可床邊的那個人不是你,清晨醒來,我花了好久才想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做了什麼!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難受!有多疼!”
她茫然的舉著那隻打了我巴掌的手,最後雙手捂著臉,已然瀕臨崩潰:“唐、木、陽!”
她叫我的名字,連名帶姓,這下好了,不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