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頁)
整。三毛在她的書裡這樣寫,她支身嫁到異國,每當跟荷西吵了架,她就會睡在她帶去的行李箱上,她說,那個行李箱就是她的孃家,給予她最厚實的溫暖。而盛京,就是我熟悉的,我溫暖的,我受了委屈時的,最想擁抱的遠方。
昏頭昏腦的睡了一整天,光光在電話裡咆哮:“你怎麼回事?跟林邊又鬧什麼?你倆不是好好的麼?你走個什麼?林邊在屋子裡死不出來,誰都不讓進,你是要把她逼跳樓嗎?”
我翻過身子,手杵在額頭上,我確定我發燒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更顧不上跟光光拌嘴,我說:“你去告訴林邊,她要跳她就跳,大不了我一條命陪給她,黃泉路上我給她搭伴,我跟她的賬,活著不提,死了再算。但只要她不跳,就不要再來煩我,不然輪不到她跳樓,我就先自焚。”
對,就算我不練輪輪功,不去天|安|門,你林邊要是再逼我,我就就自焚!
光光個死腦筋終於轉了軸,不再頤指氣使:“你倆到底怎麼了?”
我說,我祈求:“光光,求了你,真的真的不要在參合我和林邊的事了,求你了。”
也許是病中的人特別脆弱,也許是我真的太委屈了,說到最後,我有點哽咽,尾字都帶著顫音,按掉手機的那一刻,我死死的閉上眼睛,跟自己說:唐木陽,有樣的你就別哭,把眼淚憋回去,哭出來,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一無是處!
半夜裡口乾舌燥的醒過來,在床頭櫃裡摸出感冒藥,真的沒有力氣下床了,粉餅狀的藥片也只能生嚥了下去,嗓子太乾了,藥片卡在喉嚨裡,費力的吞了幾吞才滑了下去。幸好嘴裡已經沒有了味覺,不然指不定多苦呢。
睡夢裡,身上熱了涼,涼了熱,熱的半醒時,感覺身上全是汗,棉質的睡衣都被透的溼潮。難受成這樣,知道是藥力起了作用在發汗,還不敢掀開被子散熱。只能逼著自己繼續睡。外面日月輪迴,屋內天光起落,我燒的迷迷糊糊,也記不起到底過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