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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
她慢慢走過來,帶著雲的味道我的面前,她說:“木陽,你在看我。”
“沒有。”
“你就是在看我!”
“我就沒有”
她說:“看我就看我,你就承認了能怎麼樣?”
我嘆氣:“好吧,我是在看你,可林邊,你長的有那麼難看嗎?就不讓人看了?”
“你為什麼看我?”
我讓她逼沒招了,硬著頭皮說:“我不說了麼,因為你長的難看,我就想瞅瞅你長的有多難看。”
她一怔:“你老說我難看,我長的有多難看?”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有點難過:“真的這麼難看嗎?”
她居然當了真,我緊張了起來:“也沒有,沒有多難看!”
她原本苦著的臉,忽的花一樣的笑開了,明眼明眸的看我:“木陽,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口是心非?”
奶奶的,我又讓她給算計了。
我哦了一下,把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頭回聽說。”
“那我給你解釋一下,就是一個人嘴裡說的跟心裡想的,兩極化。”
孃的,她不是想起什麼來吧?我故作無知:“誰啊?這麼變態。”
她拿指頭捅我肩膀,肯定的說:“你,就是你。”
“我才不是,我從來都心口最一。”
她抬起頭:“行,唐木陽,你就跟我裝,好好的裝。”說著就要掐我的臉,我沒躲過去,半邊臉都被掐的厚厚的,她可得意了,容光煥發的使勁掐,越掐越起勁,我握著她的手腕:“你幹嘛啊?昨晚要不是我宅心仁厚的拎你回來,你就睡大街上了,你不感恩圖報,你還恩將仇報?”
她不撒手,氣惱惱的說:“真博學,會這麼多成語,怎麼就不懂什麼叫口是心非?”
作者有話要說:整個人的作息時間全亂掉了,關鍵是,我是上班族啊——————
☆、第 25 章
“你這都哪跟哪啊?大街上呢啊,你再不撒手,我可叫王罩了啊,我叫了啊?”
她呸了我一下,沒形象的翻我白眼:“就會這一招,真沒用。”
我揉著臉打哈哈:“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要說光光真是個敗家子,有用沒用的買了一堆,跟王罩出來一趟,不得不給家裡帶東西,精品店裡,她大聲的問王罩:“你爸媽喜歡什麼,我是不是得給老人帶點心意?”
王罩本來遠遠的站在櫃前愣神,被她喊的回過神,目光掠過林邊,沉穩的說:“不用了,他們什麼都不缺。”
光光還在挑絲巾,說:“缺不缺是一回事,好歹得帶點心意,算我小輩的禮數。”
王罩沒話說,算預設了。
有時候我覺得,他和光光在某一點上有點像我和leni,或者根本就是本質上的相同,那就是雖然在一起,但一切皆與情愛無關。
光光的初戀我認識,就是高中時我們籃球隊的小教練,姓衛,叫什麼我不記得了。衛老師那時剛從盛京體院畢業,真真一個鬱鬱蔥蔥帥小夥,特別陽光,笑起來一口小白牙,三分球特准,手感好的時候,十投八中,人還靦腆,我們背後都管他叫阿神,隊裡面一些口無遮攔的女流氓拿他起鬨的時候,他笑著笑著就會臉紅。
光光和他好上的時候,我已近被家裡送去德國了,回國後,家裡面亂的一團糟,也沒有心思聯絡光光。等我再和光光聯絡上的時候,她和衛老師已經散了,是愣被光光家裡拆散的,衛老師的下場很慘,被冠以勾引女學生的罵名,身敗名裂!
這件事我從沒聽光光提過,是聚會的時候,聽周圍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提起來的,光光是多至情至性個人,年紀小又是初戀,愛的正深被家裡棒打鴛鴦,打個行李包偷跑出來就要跟衛老師私奔。她在火車站等了兩天一宿,衛老師沒來,她在外面遊蕩了幾個月,把身上的錢花光就回了家。
初聽這個版本的時候,講述的人的重點是她後來居然灰溜溜的回家了,果然是千金小姐受不得苦的沒出息,並且兼得了臆想症,肯定是瓊瑤劇看多了,正常人雖能幹的出私奔這事兒?而這話聽在我的耳朵裡,我只覺得冷,很冷,火車站一定會很冷,她那年才20出頭,什麼都沒有,只帶著一腔熱血,一個小姑娘家的等了兩天一夜,在盛京火車站那種魚蛇混雜的鬼地方,守著一個行李箱從最初的滿心期待,到最後的木然傷神。眼前呼嘯而過的那麼多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