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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不?”
吃人嘴短,陶非平時就是個冤大頭,沒少請他們吃飯,那幾個男生拍著胸脯保證:“好使,誰惹你了,一句話。”
高中的小男生,熱血沸騰的,跟著陶非等到齊新晨他們喝完酒,貓兒巷口趁齊新晨喝的迷迷糊糊,跟那幾個老師道別後,從後面蒙上齊新晨的腦袋,劈頭蓋臉就給齊新晨一頓打。
要說那幫小孩也不是傻到家了,知道這是老師惹不得,偷摸打的,幫陶非出了口氣,就以為完事了。哪知道打完後,陶非把他們都推走,又晃晃悠悠的蹲到被打的起不來的齊新晨的身邊,撩開蒙著齊新晨腦袋的衣服,指著齊新晨的鼻子放話,放的什麼話,躲起來的同學沒人聽清,但肯定的是,陶非被齊新晨看見了。
她倒是個敢作敢當的主!
真tm要了活命了,齊新晨現在的狀態,被錢都逼瘋了,都快成社會不安定份子了,忍著憋著的做老實人,她不躲著,她還惹他?!
放完狠話,陶非又跟那幾個同學回去喝酒,人家問她說什麼了,她也不說,只保證要是出事了,她一人擔了,肯定不連累他們。
喝完酒,幾個人都散了,就再沒人看見陶非。
警察找齊新晨找了一天,這個人也失蹤了,不是他又能是誰?!
我聽完,腦袋都炸掉了,狠罵齊新晨,他tm瘋了吧,他怎麼想的啊?缺錢也不能打陶非的主意啊!陶非不是別人,她是陶明師的獨生女!陶明師是盛京的人大代表,省公安廳的高層,前兩天剛在電視裡作為盛京公安形象大使,向市民保證盛京的法制安全,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齊新晨就把她親閨女給綁了?!這嘴巴子打的,不為血脈,也得為臉啊!
齊新晨啊齊新晨,你沒被尿憋死,你被自己給憋死了!這贖金就算你有本事拿到,也沒本事花了,除非你能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到雲貴川蜀的偏遠山區,否則窮盡陶明師的一生,都得天涯海角的抓住你,整死你!現在要不是懼於陶非人在你手裡,你的通緝令能貼滿全省!
沒有人知道,其實我是有責任的,那天晚上我要是拉走陶非,也許就沒有這一出了!我心裡說不出的慌,因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我見過我拍過的小傢伙,此時此刻,不知道是否還呼吸著,還活著!生命真的很脆弱,抵不起人類自己製造出的刀具。
我心急火燎的去找李含思,這丫頭不在班級,同學說:“她一早就沒來,沒人見到她!”
她也失蹤了?她隻身在國內,家長都不在身邊,她可別在出事啊!我跑到教學樓門口玩了命的給李含思打電話,她不接我就一直打,打到後來,都快中午了,她才接了電話,一開口就哭的嗓子都啞了的說:“陶非她在哪兒啊?她怎麼失蹤了呢?!”
我也來不及勸她,問明白了她在哪,開車過去就找到她,她渾渾噩噩的蹲在路邊,像個失魂落魄的小傻子似的,我下車的時候,她都沒看見,埋著頭一直在哭。等我站在她的身前,她抬起頭,臉哭的都沒樣了,一下子抱住我,猛說:“她在哪?她到底在哪?”
大街上的人都怪異的看著我倆,我也顧不上了,我說:“李含思,你別這樣,陶非要是回來看你垮了,以她那脾氣才真會鬧出事的!”
李含思啞著嗓子喊:“她怎麼那麼幼稚!她惹那個流氓幹什麼?!她在哪兒啊?她能在哪兒啊?”
我嘆氣,姑娘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本想拉著李含思先上車,可她不聽話的掙扎,她非要去找陶非,我要鬧心死了,她能找到陶非,還要警察干什麼?!
最後我也懶得勸她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強把她塞進車裡。
誰都不像綁架的,我tm才像!
我把李含思連拉帶扯的拽回家,林邊正在家補晚班覺,開門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見我按著一個哭的魂兒化魂兒的小女生,嚇了一跳,問我:“怎麼了?”
我還要趕著下午班,按著死命往出掙扎的李含思,跟林邊說:“你把這丫頭看住了,別讓她跑了!”
李含思不聽勸,在我的強制下,連踢帶打的抓我,口裡喊著:“你讓我走,我要去找她!”
我原是想先把她安排在家裡,不管有什麼事,等我下班再說,可她這種情況,我根本走不了,林邊一個人也夠嗆能制伏她。
我一邊擔心陶非的死活,一邊還要趕著上那個養命的破班,一邊還得把手裡的李含思按住,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被瘋鬧的李含思氣的沒了控制,大吼:“你tm能不能讓人省省心?沒你,陶非能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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