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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非的話,在齊新晨的理解就是,她的背景不會放過他,她的爸媽不可能讓她白捱打!他一定有麻煩了!究竟有多麻煩,想想陶非她爸,他心裡頭發虛!
這就是成人跟小孩的思維不同,小孩的思維只是意氣用事,成人想到多半都是社會背景!
反正根據陶非的回憶,齊新晨在麵包車旁看著她的樣子越來越狠,她開始覺得不對,還沒等跑,齊新晨呸了一口,磨著拳頭說:“反正麻煩都惹了,老子索性就幹票大的!”
我就說是事兒趕事兒,都tm不是本意,卻成了這個樣子!
等齊新晨再把陶非拉到荒郊,綁了起來,那倆哥們問齊新晨:“不就是打了嗎?放了不就得了,你tm綁她幹什麼啊?一個小孩崽子,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想咋地啊?!”
齊新晨繞著陶非轉來轉起,最後猙獰的指著陶非問那倆兄弟:“你倆知道她是誰嗎?”
上了賊船了,齊新晨照著林邊的那套什麼傳中樞傳效應的理論,懵渾了頭了!而我的理解就是,齊新晨的思維根本進入了一個小巷,轉不過彎了,他把他自己給嚇著了,不得不鋌而走險!
他想錢,沒錢!他想女人,女人因為沒錢瞧不起他!他沒有好工作還掙不著錢!他原本就處在怨恨社會的邊緣,埋伏著心情苟活著,被陶非激昏了頭,把她給打了,還給自己惹了麻煩!既然沒有退路了,就乾脆拿陶非換錢!
那倆個哥們聽到了陶非是誰後,嚇的臉都白了,聽了齊新晨的想法後,腿都軟了!
齊新晨瘋了的說:“打也打了,綁也綁了,這會就算放了,她爸也得讓咱吃案底,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三個人在外面合計了一天,那兩個人還算理智,一直勸齊新晨罷手,可齊新晨根本就聽不進去勸,一條道跑到黑的給陶非家裡打了綁票電話,打完電話,他開始做他的有錢有女人的大夢!偶爾清醒過來,他也怕,怕的時候就打陶非,拳打腳踢,嘴裡怨天怨地的罵人:“都是你,你tm逼我的!”
等星期一,齊新晨再給陶家打電話的時候,警察局早在電話那裡佈線了,齊新晨壞的又不專業,很快讓人給定位了,滿城的警察就等他呢,半小時內就衝到了郊外的小麵包車裡,登時就把齊新晨給抓了,那倆被逼著上賊船的哥們最倒黴,他們原本什麼都不知道,就被連累了!
至於陶非麼,餓了兩天,捱了幾頓打,昏在地上睡,醒來就在醫院了。
“就這麼回事啊”陶非眨眨眼,還是隻看李含思。
我點了點頭,問陶非:“吃一塹長一智,叫你亂說話,這回你怕了吧?!”
“怕什麼?就那三個傻|逼,我要是真出事了,不出一個月,我爸就得把他三捆起來給我燒來!”
“陶非!”李含思見她還是不長記性,氣憤的站起來,原本心疼她的樣子,也變成了恨鐵不成鋼!
陶非嘿嘿笑,不太自然的說:“其實也怕來著,可我沒求饒哦,真的哦!”
我捂住了眼睛,這小崽子就沒明白重點!
李含思站到她床頭,指著她鼻子問:“你打他幹什麼!”
陶非頓了一下,眼睛撇著窗外:“看不順眼唄!”
“他是個流氓你不知道嗎?你惹他幹什麼,你是不是要幼稚死你才甘心?!”
“是,我幼稚!你一直都嫌我幼稚,我就不該在他跟人在酒桌上說你條正的時候生氣,就不該在他跟人說就是年紀不符,小几歲一定把你把到手的時候憤怒,我就是這麼幼稚!你明明把我給拒了,我還沒臉沒皮的替你生氣,替你出氣!”
原來,根兒在這呢!齊新晨啊!你嘴巴不好也挑挑時候啊!陶非就在你旁桌,你拿吹牛逼當下酒菜,那邊可真坐個死心眼呢!
這就是蝴蝶效應,一隻亞馬遜河流域中熱帶雨林中裡的蝴蝶,撲騰兩下翅膀,兩週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
李含思氣的渾身發抖,我剛想上前說兩句圓場的話,可話還沒說出來,李含思推開我就說:“我真多餘替她擔心,她這麼幼稚,活該她出事!這回不出事,明天也出事,出了事也不長記性!我才是最幼稚的那個!”
李含思說罷忍著紅紅眼睛裡的眼淚,跑了出去。
陶非憋著氣看窗外,還是氣不順,我嘆了口氣,坐到她床邊說:“她在我家住一個禮拜了,你剛出事那兩天,她滿大街找你,這是你沒出事,你要是真有個三張兩短的,她才是第一時間下去陪你的那個。”
“真的?”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