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慄,他脖子上用紅線掛著的桃核顯得非常刺眼。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桃核上的小字——幸福,一生;平安,一生。現在看來,真是太過諷刺了。
□還保持著交合在一起的姿勢,祁燃傾身,握住那顆小小的桃核。
劉浪立馬尖叫起來:“別碰!!”
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但是依舊竭力地給祁燃警告。好像那桃核裡裝著他的靈魂,被人一碰就會灰飛煙滅似的。
然而,劉浪越不想讓祁燃去碰的東西他就越想去碰,彷彿這樣,自己在他的心中至少會有一點特殊的意義。祁燃手上一使勁,輕易地就把那個桃核挑了下來。細細的紅線被扯斷的時候,在劉浪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紅色的印記。祁燃把那紅繩纏了兩道,把桃核系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劉浪整個人已經呆掉了,他目光空洞地望著正上方的鏡子,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再後來,劉浪任憑祁燃怎麼折騰都沒有叫出一丁點聲音。就算他把嘴唇都咬破了,也只是發出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悶哼。
劉浪失去意識之前,痛苦地對祁燃說:“隋楓,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是嗎……
祁燃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劉浪緊緊地抱在懷裡,他除了重複兩個字,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語:“小浪……小浪……”
祁燃並沒有把劉浪送到醫院,也並沒有通知他的私人醫生來給劉浪治療。他把劉浪背朝上放在床上,取來一些亂七八糟的儀器。被蹂躪得不堪入目的後︱穴不斷流出白色的濁液,就連白嫩嫩的臀瓣上也沾著星星點點的精︱液。劉浪已經失去知覺,軟軟地趴在床上。
如果永遠得不到原諒的話,那不如在這個時候,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吧。
汪伯聞訊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他看著一身青紫的劉浪的時候,竟然流下淚來。
“小浪不肯和我講話,你勸勸他……”祁燃對汪伯使了個眼色,便退出了臥室。
屋子裡只剩下兩人,寂靜非常。
“你都知道真相了……”
劉浪點點頭,說:“是。”
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劉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還有些死氣沉沉。單憑一個字推斷不出太多,但從劉浪的臉色不難看出,他已經憔悴到了極致。
“我幫你逃走吧……”汪伯說。
劉浪露出驚愕的神色,他喃喃地開口:“汪伯……為什麼……”
“因為你太可憐……”汪伯差一點要說出真相,說出毀了劉浪一生的人就是化名為“隋楓”的祁燃,汪伯話鋒一轉,“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孫子……我見不得你受苦……你這樣下去,不會得到幸福……”
或許是因為知道真相,汪伯不忍心看到劉浪再這樣下去了。
原來是出於憐憫,但是有人關心自己,劉浪還是很高興的。不知不覺中就綻出了笑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的笑容僵硬了幾分:“汪伯……他不會輕易放我走的……他會繼續折磨我,就算我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就像之前一樣,我所在意的東西,他都要毫不留情地毀掉!”
汪伯一頓,久久說不出話來。
“汪伯,謝謝你肯救我。”劉浪輕聲說,“如果可以,請你帶個口信給醫生……讓他好好照顧風風,不要讓它餓著了……讓他好好的,不要想我……”
“那你呢?”
劉浪一笑:“我……我就留著他身邊,等到他厭惡了,自然會放我離開。”
劉浪說得似乎有些道理,劉浪今年22歲,而祁燃已經31歲了。一個31歲的人或許還有時間去揮霍,但是五年後,十年後呢?總有一天,他會厭煩的。至少劉浪從來不相信,一個人的愛能夠堅持這麼久。
“如果因為你救我而被牽連,我會更加內疚。”說著話的時候,劉浪的額頭上已經沁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的嘴唇也微微發白。
這時,門外傳來祁燃的聲音:“汪伯,說好了沒有!醫生要來給小浪試體溫了!”
兩人都一驚,汪伯無奈地搖搖頭。
劉浪抓住汪伯的手:“千萬不能讓我哥知道,好嗎?”
汪伯點點頭,他剛要開口,房門就已經被開啟。祁燃一見劉浪抓著汪伯的手,心裡不禁有些不悅。他昂起頭,冷冷地說:“你可以下去了。”
祁燃一直對汪伯在他入獄的這兩年中沒有如實向自己彙報劉浪的情況而耿耿於懷,否則,他也不會明知劉浪和李若清同居的情況下而不採取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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